秦朝一邊在花娘的體內用力量抵抗着燭龍上人那霸道的雷電,一邊在靈魂中飛快地和羅德交談。
“快說清楚,時間不多了。”
“所謂的魔傀釋放術,其實就是讓你的魔傀變成和你同級別的存在。”
“那不就是金身一重嗎!有什麼區別!”
“不不不,你理解錯了。”
羅德繼續說道,“魔傀術可是每一代羅剎門門主最強大的招數,爲什麼我們要把魔傀壓制在比我們小一個級別的存在?如果你是金身二重,那麼九個金身一重的魔傀一樣能打敗你本身。但我們還擁有九幽召喚術附體,可以暫時提升自己的境界,還是能壓得住魔傀。而這個魔傀釋放術,就是給魔傀釋放一個狀態,讓她在一個時辰內,完全解放,可以達到和你力量完全同步的級別!”
“也就是說,我給了花娘魔傀釋放術,她就能進入到雷劫中期?”
“沒錯。”
羅德點點頭,“這才似乎魔傀術真正強大所在。只不過,這魔傀釋放術也是相當冒險的,條件就是魔傀一定要完全忠誠與主人,否則這一個時辰之內,你無法收回釋放術,她若是要背叛你,你可就要面對一個雷劫中期的高手了。”
“原來如此……”
秦朝眼睛裏閃過精光,“那還猶豫什麼!快教給我吧!”
“既然你主意已定……”
羅德知道秦朝就這麼個脾氣,他也沒猶豫,直接把施法的門子送到了秦朝的腦海中。
一個新的法門,被秦朝所掌握。
“花娘,你喜歡我嗎?”
秦朝一隻手貼在花娘的背上,抵抗着燭龍上人的雷電侵襲,大聲問道。
花娘此時痛苦不堪,只覺得渾身上下都要撕裂一樣。
燭龍上人的雷電之力是十分霸道的。
她知道,自己可能下一秒就會死掉。
兩大雷劫中期高手的力量在自己體內你來我往,自己能承受到現在,已經是個奇蹟了。
在這種時候,花娘不想讓自己留下什麼遺憾。
她咬着嘴脣,輕輕吐出幾個字來。
“喜歡……妾身,喜歡公子……”
“那就夠了!”
秦朝大笑起來,魔傀術開始發動。
兩個人在這個時候還在打情罵俏,讓燭龍上人差點氣歪了鼻子。
“該死!你們這對狗男女,都該死!讓老夫成全了你們!”
燭龍上人拼勁了所有力氣,想要電死花娘。
他的身上,冒出了藍色的光芒。
這是幾千年的力量,一起在釋放出來的表現。
而此時,花娘身上也發出了白潤的光芒。
她突然感覺一陣奇妙的快感,襲上了心頭。
身爲雲英之身,她何時有過這種感覺,頓時忍不住滿面潮紅,下面一陣潮溼。
那雷電的折磨,彷彿一點都感覺不到了。充斥在她身體裏的,只有不盡的快感。
若不是狠狠咬着嘴脣,花娘險些**了出來。
秦公子……他,他在對自己做什麼……
“九幽妖龍,來認認你的主人吧!”
隨着秦朝的一聲大喝,花娘的身上,突然衝出一道粗大的水柱,如同長龍一樣,直奔高空而去。
那陣強烈的快感,在花娘體內也攀升到了一種最高點。
她的身子,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一種新的力量,在她體內滋生。
這種力量,是水屬性的。
“給老夫去死!”
那水柱被燭龍上人的雷電給擊散,繼續襲向花娘的嬌軀。
“魔傀釋放術!”
而在這時候,秦朝的另一隻手卻掐了個法印,帶着一道紅芒貼在了花娘的背上。
花娘身體一顫,整個人有了變化。
她的頭髮之中,竟然伸出一對龍族纔有的龍角。
蛇化龍!
果然,把妖龍的力量給了花娘,是完全正確的選擇。
那燭龍老頭看到這對龍角,頓時大驚。
“這,這怎麼可能!”
“開!”
花娘輕吐紅脣,一道水流從她口中流淌出來。
那水流遇到空氣,瞬間化作滔天巨浪,把面前的燭龍上人給拍飛。
“砰!”
這洪流滾了出去,差點水漫飄渺峯。
若不是花娘收的及時,這滿場的修真者,怕是都要變成落湯雞了。
“好,好強的水系力量!”
周圍的人忍不住感慨。
“這力量……貌似不弱於雷劫期啊!”
“怎麼可能,那花娘不是金身一重的高手嗎!怎麼可能突然跨入雷劫期!”
一羣人議論紛紛,而飄渺峯的人最爲震驚。
“怎麼會!”
東方櫻瞪大了眼睛,“她是金身一重的修真者,爲什麼能發出雷劫期的力量來!”
“殺,殺了他們!”
燭龍上人這時候狼狽不堪,如同喪家之犬,縮在地上,指着秦朝他們嚷道,“殺了這對狗男女。”
其他三大上人,雖然很喜歡看燭龍喫癟。但現在,事關飄渺峯的顏面,他們不能一直這麼看笑話。
“刷刷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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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三道光芒亮起,這三個上人紛紛化作光芒,從座位上飛出,出現在了秦朝的身邊。
“秦小友。”
地藏上人苦着個臉,說道,“那花娘是我們飄渺峯的人,還請你留下吧。”
“放屁!”
秦朝眼睛一瞪,“花娘哪裏打了你們飄渺峯的印記了!她現在是本座的魔傀,是本座的女人!你們誰若是想要搶走她,就先從本座的屍體上踏過去吧!”
“這位小友。”
青衣上人和顏悅色的,也說話了,“還請你不要執着,我們也是爲了你好。人妖殊途啊,你若是強行和花娘在一起,這是天也不能容的事情。到時候,無論是名門正道,還是魔門妖道,都要視你們爲異類,殺之而後快的。”
花娘擔心的也是如此,她一襲紅色的新衣,此時彷彿秦朝的新娘一般,靜靜站在他的身後,望着他的背影。
“天不容又能如何!老天爺,也只會嚇唬人罷了。”
秦朝哈哈一笑,手指蒼天說道,“若是天下人不容本座,本座就殺進天下人!若是天不容本座,本座就把天捅個窟窿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