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看到了,你的這些保鏢,現在都是廢物罷了,”
秦朝舉着一隻手,控制着那些手槍,在空中不斷的旋轉。
“你要死要活,就看你的一句話了,”
“我,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阿鳥基鐵青着臉,對着旁邊的一個保鏢偷偷使了個顏色。
那保鏢點點頭,偷偷掏出了袖子裏藏着的匕首,準備和幾個同伴撲上去解決這個神祕男人。
“呵呵,看來你還是對自己的人懷有一種盲目的自信啊,”
秦朝笑了笑,他兩根手指彈動了一下。
瞬間,那漂浮在空中的一大把手槍全都躥動起來,各自撞在原來主人的胸膛上面。
“砰砰砰,”
這些保鏢,一個個都被撞到倒退了好幾步,最後跌倒在地上。
一時間,秦朝的左右,再也沒人。
而他一擺手,撞出去的手槍又飛會來,漂浮在頭頂。
他憑空一攥拳頭,那些手槍,全都被擠壓成了廢鐵。
車子裏,阿鳥基,和祕書官全都是汗流浹背。
這,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他真的,是人類嗎。
“現在,你知道我在說什麼了麼,”
秦朝說着,放下那隻手,對準了面前的這輛防彈車。
“你,你傷害不了我的,這是一輛防彈車,連導彈都奈何不了,”
阿鳥基嚷道。
“唉,你的智商也就停留在此了,”
秦朝搖搖頭,手掌往上一搖,“難怪,敢和泱泱中華做對,”
呼地一下,那防彈車瞬間飄到了空中,車頭朝下。
車子裏的阿鳥基和祕書官,一個撞到了擋風玻璃上,一個撞到了前排的椅背上。
各種狼狽。
“我的耐心可是不多的……”
秦朝說着,左手一捏。
頓時,這一輛讓阿鳥基倍加放心防彈車,瞬間被擠癟了好大一塊。
車子的空間一下變得窄小了,阿鳥基和祕書官都被擠在中央,好不難過。
難過是一方面,更多的,是害怕啊。
這麼結實的車子,一下就被捏扁了。
想把他們兩個大活人捏死,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啊。
秦朝高舉着左手,透過已經碎掉的擋風窗戶,看着裏面擠在一起的兩個大男人。
“如何,阿鳥基同志,您是否要爲祖國犧牲一下呢,如果您要當烈士的話,我倒是可以成全你,就算你死了,我一樣能從你的靈魂裏得到我想要的東西來,”
說着,他一雙面具後的眼睛,變成了深邃的綠色。
阿鳥基不寒而慄。
“別,我,我說,”
阿鳥基是真怕了,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不值得啊。
就算老美在後面追究起來,也只能追究他們的了。
自己都被人欺負到家裏來了,老美不也是沒出面麼。
“總算學聰明點了,”
秦朝呵呵一笑,一甩手,讓那車子轟的一聲落到了地面上。
裏面的兩個人,震得是七葷八素的。
“咳咳……”
阿鳥基頭部撞了一下,疼的是眼冒金星。
而一旁的祕書官,更是撞的咳出血來。
來自中國的變態。
這祕書官一邊難受的不行,一邊心裏默唸,果然,中國這個地方,惹不得啊……
表面上跟你和和氣氣的,翻起臉來,太可怕了……
阿鳥基閣下啊,您說您惹誰不好,爲啥偏偏聽老美那些混蛋的,去招惹中國呢。
這下可好,猴子島經濟被封鎖,接近崩盤。
人家又打上門來,自己的小命,也要搭上了。
這是何苦呢。
“就,就在您身後的那個,那個工廠的地下……”
阿鳥基哭喪着臉說道。
這一次,他的人可是丟大了。
這件事如果傳出去的話,整個猴子島也再也沒什麼顏面。
他堂堂的猴子島總統,被一個人單槍匹馬,殺得求饒。
自殺的心都有了。
“算你老實,”
秦朝轉過身,膝蓋一彎,接着身體瞬間躍入高空中,向着那不遠處的廢棄工廠飛去了。
“閣下,您,您沒事吧,”
在保鏢的幫助下,祕書官和阿鳥基,總算從被捏扁的車子裏爬了出來。
“沒,沒事……”
阿鳥基坐在地上,臉色鐵青,他還在回憶剛纔噩夢一樣的事,久久不能平靜。
“不行,不行……”
他忽然深吸了兩口氣,臉色變得有些猙獰,說道。
“這個人,他必須死,給我叫軍隊,我要直接把那個人,和整個廢棄工廠,都夷爲平地,”
“總統閣下,這,萬萬不可啊……”
祕書官連忙勸道,“那裏還有我們的一些人呢,如果夷爲平地了,那……”
“爲我們猴子島犧牲,那些人都是偉大的,現在大敵當前,不能計較這些小結,如果那些研究員被救出去了,猴子島就全完了,”
“好吧……”
畢竟總統同時也是海陸空三軍的總司令,他發話了,自己這祕書官,也只能把命令傳達下去。
很快,在這工廠的附近,就多出了五架武裝直升機,四輛從老美那裏進口來的主戰坦克,是老美淘汰的東西。
剩下的都是警察,各個荷槍實彈的,把工廠給包圍了。
只等着總統一聲令下,他們就要把這裏給夷爲平地了。
而這時候,一個女子的聲音響了起來。
“果然,就知道你們不會老實的,”
那女子站在工廠的樓頂,臉上也帶着班長面具,一身黑色的特戰服,黑色的長髮不斷飄舞。
她手裏並沒有什麼熱兵器,而是拎着一把白色的寶劍,明晃晃的,彷彿光芒都能映射在阿鳥基的身上。
這讓那猴子島的總統,渾身的汗毛又豎了起來。
那女人……又是什麼來頭。
“幹掉她,”
阿鳥基這時候,就跟一個恐怖分子似的,對着站在對面樓頂的女人說道。
“射擊,”
下面樓底下的一羣警察們,直接開槍射擊。
無數子彈,向着站在工廠上方的女人就打了過去。
程英站在那裏,看着大片大片的子彈向着自己打過來。
她運轉起自己體內的神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