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延鵬目瞪口呆地看着周圍的水系法術。
不應該啊。
中了醉人香,應該施展不出元氣纔對啊。
怎麼會發生這樣的情況。
到底是哪裏出錯了。
這是花娘配合飄渺雲羅袖施展的水系法術,主要的作用,就是封死了這一個膳喜閣的空間。
“少城主,出不去了,”
一個白衣護衛用手裏的長槍,不斷撕扯着那周圍的水壁,卻發現無論用力,都不能撼動這水壁一絲一毫。
這得是如何雄厚的修爲,才能製造出這麼結實的水牆來啊。
“姜家順,你不是說你的醉人香,能讓修真者無法調動體內的元氣嗎,這是怎麼個情況,”
殷延鵬又驚又怒。
本來應該任他宰割的兩個大美人,現在卻都帶上了刺。
這怎麼能讓他開心的起來。
“我,我不知道啊,少城主……”
護衛隊長,姜家順也是一臉的訝然。
醉人香,怎麼就無效了。
“不管了,我們和她們拼了,”
高文宇知道這時候做什麼都晚了,先下手爲強,他要搶奪戰鬥的主導權。
這麼多白衣護衛呢。
太古城可也不是喫素的。
三十多個白衣護衛,頓時各個亮着長槍,向着蘇妃花娘兩個人,氣勢洶洶地就撲了過去。
“抱歉,沒空陪你們玩了,”
花娘一抖袖子,瞬間,她的那五彩的袖口漲大了幾百倍。
然後這麼一吸,竟然就如同吸水似的,把那三十多個白衣護衛,都收入了她的袖口之中。
做完這一切,她重新甩甩袖子,那袖口變回了原來大小,垂在花娘身側。
“這,這……”
殷延鵬額頭上的冷汗淌下來了。
這是什麼法術,一下就把自己的護衛們都給收羅了。
花娘也是心知肚明,自己是達到了肉仙期的修爲,才能把雲羅袖施展到這等的威力。
如此輕鬆的收人,這是雲羅袖大成之後才能做得到的。
本身修爲也得有一定的標準,目前自己是肉仙,又被共享了神之力,想施展這樣的法術,就是輕而易舉。
“本來想順順利利的收了太古城,沒想到還是要費一番的周折,”
蘇妃說道,“也好,不拿下你,恐怕太古城的人都以爲我們羅剎門是好欺負的,”
說着,她也輕輕拍拍手。
那一衆羅剎弟子,立刻再次長劍出鞘。
他們要用這些太古城的人,試一試羅剎劍陣的威力。
“高文宇,姜家順,拿下他們,”
殷延鵬知道事情不妙了,立刻呵斥道。
“是,”
兩個護衛隊長頓時跳出來,施展着龍槍法術,以金身三四重的修爲,對花娘和蘇妃就展開了進攻。
“這等修爲,真不值得我們動手,”
蘇妃坐在那裏,搖搖頭。
她的手指輕輕敲擊了一下桌面。
“啪,”
在這清脆的聲音中,高文宇忽然慘叫一聲,身體倒退飛回,最後撞到身後的牆壁上,直接把牆壁砸出一個窟窿來,最後被水牆給裹住了身體。
高文宇和殷延鵬目瞪口呆。
那女人施展了什麼法術,只是輕輕敲敲桌子,怎麼自己最得意的護衛就被打飛了。
蘇妃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依然坐在那裏,一根手指微微擡起來。
姜文順頓時收住了腳步。
他有些搞不明白,自己的好朋友高文宇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怎麼才一下子,人就飛了。
太詭異了吧。
這兩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來頭啊。
高文宇已經昏了過去,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見鬼了,和你拼了我,”
姜家順按耐不住了,他突然怒吼一聲,手裏的槍尖一指,就要釋放金龍出來。
蘇妃搖了搖頭。
“不長記性,”
同時,她的手指,微微敲了下桌面。
“啪,”
“砰,”
那姜文順的身體,也倒飛了出去,慘叫一聲,直接撞到那水牆上面,把水牆拉出去極遠,險些也給衝破。
“這,這到底是什麼法術啊……”
彈指間,兩個最得意的手下已經被幹掉了。
那殷延鵬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只有花娘纔看得清一點。
是蘇妃的速度太快了。
她在須臾之間,身體離開椅子,到了高文宇和姜文順的身邊,然後一腳把兩個人給踢飛,速度太快了,所以他們都沒看清。
還以爲蘇妃坐着一動沒動,只是敲了下手指。
卻不知道,在那一瞬間,蘇妃不只是動了下手指,而是做的更多。
殷延鵬害怕了。
他也沒想到,羅剎門派來的兩個人,會是這麼的恐怖。
“現在,你還有什麼要施展的手段,就都拿出來吧,”
蘇妃坐在那裏,笑的讓人後背生寒。
殷延鵬知道,他失敗了。
“我,我絕對不會把太古城拱手讓給你們的……”
但他不甘心,不甘心就這樣失敗了。
可是自己和對方的級別,差的又太大了。
不行,自己不是他們的對手。
當務之急,是保命要緊。
只要自己回到太一門,再重新奪回太古城就是了。
“這是城主之印,”
殷延鵬忽然掏出一枚玉印,大聲道,“想要成爲城主,就必須拿到這玉印,你們可看好了,”
說着,他手一甩,把那玉印就給反方向的丟了出去。
“啪,”
本想利用這玉印爭取一點時間,沒想到蘇妃一擺手,那丟出去的玉印就出現在她的手裏面。
這是什麼法術。
如此的詭異。
殷延鵬全身上下開始淌着冷汗。
完了,自己惹了不該惹的敵人了。
可怕。
他現在沒有了別的念頭,一心只想逃出太古城。
回到太一門,就有人爲自己當家作主了。
現在,那裏就是自己唯一的希望了。
“你想溜走,”
蘇妃一眼就看破了那殷延鵬的心思,“只可惜,要問我們答不答應了,你給我們送上如此的大禮,正所謂禮尚往來,我們不好好回報一下,怎麼能對得起你殷延鵬的厚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