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桀桀怪笑了兩聲,就向着那副導演遊走過去。
“對,殺吧,殺光這些男人,”
皇甫櫻若拍着小手,脆生生地說道,“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做痛苦,”
而就在那血骷髏遊走到副導演身邊的時候,斜地裏,忽然冒出來一個穿着綠色鎧甲的男子。
他身形極快,眨眼就出現在血骷髏的面前,然後伸出手掌來,一把就扣住了那血骷髏的脖頸,“啪,”的一聲,把它直接扣到在地面上。
同時,男子手裏冒出一把白色的寶劍,貫穿了血骷髏的額頭。
“嘎嘎,”
那血骷髏慘叫兩聲,讓皇甫櫻若和一衆鬼王門的女弟子十分喫驚。
“寶貝,回來,”
皇甫櫻若連忙掐了個法決,那血骷髏瞬間化作了血水,回到了她的玉淨瓶裏面。
“你是何人,”
秦朝拄着自己的白金蓮花斬,喘了兩口粗氣,站在那裏。
“我,我是個男人,”
“是男人就該死,”
皇甫櫻若眼中冒出濃濃的恨意來。
“臭男人,你們的存在,只會讓女人痛苦,去死吧,”
說着,她釋放出兩道血煞來,追着秦朝而去。
“給我散,”
秦朝釋放出神之力來。
破壞性的大意念術,頓時擴散了出去。
瞬間,兩道黑紅色的血煞,到了他面前,便開始土崩瓦解。
“咦,”
皇甫櫻若顯然吃了一驚。
“愚蠢的男人,”
盧美娟坐在椅子上,看着秦朝,冷冷地說道,“放過你一條性命,竟然還不自知,難道還妄想和我們鬼王門對抗嗎,”
“我管你是什麼上古八門,”
秦朝拔出寶劍,遙遙一指那盧美娟。
“盧美娟,難道你忘了你曾經對我說過的話嗎,”
“放肆,”
看到那臭男人用寶劍指着自己的門主,幾個鬼王門的女弟子頓時各個嬌顏失色。
皇甫櫻若最先出手,她手裏凝聚出一條血煞,如同飄帶似的,又想着秦朝掃了過來。
“當,”
秦朝頓時把手裏的白金蓮花斬掃了出去,和那血煞斬在一起。
“當朗朗,”
那血煞竟然結實的很,秦朝手裏的白金蓮花斬往後一磕,他整個人也是倒退了兩步。
但血煞也被震飛出去。
好強的力量。
秦朝心中暗暗吃了一驚。
這個女人,竟然有肉仙期的實力了。
上古八門,竟然如此強大。
才隨便一個新來的女弟子,就有這個實力。
“上古八門是獨特的存在,”
羅德告訴秦朝,“他們門派中的人,飛昇而不入天庭,”
“我勒個擦,那豈不是高手無數了,”
秦朝忍不住心驚肉跳。
好傢伙,怎麼惹出這麼一連串的門派來。
“那可是萬年前就存在的門派了……自然是不同,本來都是一羣隱士的,沒想到現在因爲鬼母的出世又出現了,或許……這都是劫數,”
羅德嘆氣道。
“我管他是什麼,”
秦朝握緊了白金蓮花斬,“總之,我現在就想做一件事,”
羅德隱隱覺得有些不妙。
“就是把那個女人給打醒過來,”
秦朝望着盧美娟,大聲說道。
“打醒我,你在喫人說夢麼,”
盧美娟聽到了這句話,忍不住笑笑。
“或許你覺得我是自不量力,”
秦朝看着盧美娟,眼中閃爍着一種堅毅的光芒,“但我忘不了,那個女生,是怎麼和自己說的,她告訴我,是要成爲未來的女明星的,”
秦朝說着說着,有些激動起來。
“難道,這個夢想,她這麼就要放棄了嗎,那她之前做出的一切努力,都算什麼啊,”
秦朝有些下意識地,就想起了楊珊珊來。
那個當年和自己海誓山盟的女孩。
那個說過要陪自己一生一世的女孩。
結果呢。
盧美娟似乎有些觸動了一下,半天沒有說話,只是坐在那裏,看着秦朝。
秦朝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他只希望,盧美娟能清醒過來。
這個世界上,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壞人吧。
非要一棒子打死所有人嗎。
“我以前說的話,只不過是一個愚蠢的女孩子的夢話而已,”
最後,她還是淡淡地說道,“我勸你,還是早早逃開這裏吧,我不想殺你,是懶得殺你而已,你,不要逼我出手,”
懶得殺我。
秦朝心裏一陣悲涼。
難道自己,已經淪落到這種地步了。
“主人,不要讓她看不起你,”
阿離嚷道,“主人,我們願意幫你,應天仙尊的榮耀,不可辱,”
“沒錯,主人,上吧,”
“剛把帶,”
擦勒,這是哪個龍女喊得。
不管如何,所有的龍女,都在鼓勵着自己。
“既然你不願意醒來……”
秦朝身上的九龍鎧,又變成了五種顏色。
他多麼想用大意念術,把九龍鎧全部喚醒啊。
哪怕就十分鐘,也足夠秒殺一切了。
只可惜,九龍鎧不受法則力量的限制。
而大意念術就是法則力量。
不管如何,全力一搏吧。
“既然你們一個個,都有着肉仙散仙的力量……”
秦朝看着這些擁有死氣的女弟子們,深吸一口氣,說道,“那就讓我,單挑你們全部吧,”
說着,他大喝一聲,“大意念術,送我進入金仙之境,”
他要拼了。
他要讓盧美娟看看,爲了承諾,他可以做到什麼地步。
“開,”
道道金光,從他的身上冒了出來。
一股磅礴的力量,從他的身上,四下擴散了出去。
這一次,是真正的金仙期啊。
而且是神之力推動下的金仙期。
“金仙期的力量麼,”
皇甫櫻若卻搖搖頭,“普通人之力下的金仙期,又能有什麼用,在我們死氣的面前,只是捱打的貨罷了,讓我的血魔,吞噬掉你的每一片血肉吧,”
說着,她又舉起了玉淨瓶。
一道血光頓時沖天。
一個巨大的血骷髏,在天空中飛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