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自己心魔附體後的力量,想要秒殺軍師,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可惜,偏偏他身上帶着鴻鈞劍,任何法力形成的效果,都接近不了他周身一米。
就算是自己的魔傀分身,也是如此。
“乖乖站在原地,聽我的指揮,”
軍師的鴻鈞劍繼續搭在羅茜的脖子上,說道,“否則,她那漂亮的小腦袋,只能和脖子分家了,”
該死的。
秦朝殺人的心都有了。
軍師只會做這種卑鄙的事情嗎。
麻痹,爲啥老天不一個大雷,劈死這王八蛋。
“先扔了你手裏的劍,我看了它就心煩,”
軍師最大的阻礙,就是那大陰陽邪王劍了。
秦朝皺了皺眉頭。
“不捨得是麼,”
軍師冷笑一聲,鴻鈞劍在羅茜的脖子上,輕輕一壓。
頓時,殷紅色的鮮血,就流淌了下來。
“該死,”
秦朝氣的要爆炸似的,他只好把手裏的大陰陽邪王劍,往身後一扔。
那把黑色的寶劍,立刻插入旁邊的地面之中。
一個神羽門的弟子看到了,瞬間兩眼放光。
他忙不遲迭地跑過來,似乎想要拿走這把絕世的寶劍。
所有人瞪大了眼睛,看着那神羽門弟子。
“哈哈哈,我要成爲強者啦,”
那弟子狂笑兩聲,把手向着那劍柄握去。
但這時候,那寶劍上瞬間飛出一道道白色的劍氣,直接從那弟子的周身上穿過。
那弟子的笑容還掛在臉上,整個人已經變成了一具屍體。
“想要佔有本仙,做夢,”
羅涅盤踞在劍身之中,有些擔憂地看着那站在一旁的秦朝。
“那個傢伙可真夠卑鄙的,希望臭小子自有辦法吧,”
“很好,不錯,”
軍師很滿意秦朝的乖巧,“真想不到,堂堂的大魔神秦朝,竟然會喜歡一個來自地獄的骯髒生物呢,”
“骯髒生物,”
秦朝冷笑起來,“抱歉,在我的眼中,羅茜雖然是惡魔,卻一點都不骯髒,反而是你,這個自以爲是,卑鄙下流的王八蛋,骯髒到了極點,簡直是臭不可聞,你知道,爲何每次我都能先發現你麼,因爲靠近你方圓百米,就能聞到你身上那股深深的臭味,”
說着,他還像模像樣地扇扇鼻子,“好臭,真的好臭……”
“找死,”
軍師頓時勃然大怒,甩起鴻鈞劍,一道金色的劍氣,瞬間落在了秦朝的右腿上。
雖然有金剛經護體,但鴻鈞劍破萬法,金剛經根本就沒有效果。
頓時,秦朝的右腿上,被貫穿了一個血洞。
紅色的鮮血,不斷的淌下。
“秦朝,”
羅茜發出一聲驚呼,接着咬破了自己的嘴脣。
自己真的是太沒用了,以前還能幫上秦朝,可是現在,竟然成了秦朝的累贅和負擔。
“我……沒事,”
秦朝要緊了牙關。
疼啊,真的是徹骨的疼。
肯定是傷到骨頭了。
自己疼的眼前都有些黑了,直冒金星。
但是停住。
被鴻鈞劍劍氣貫穿的右腿,一時間無法完全運轉金剛經封住血脈。
但緩解傷勢,還是可以的。
他站在那裏,深吸兩口氣。
“哈哈,哈哈哈,看到了嗎,”
軍師狂笑起來,“你看看我們兩個,誰纔像是喪家之犬,是你啊,你這個蠢材,白癡,”
“我是蠢材,”
秦朝擡起頭來,眼睛微微有些泛紅,“我承認,在陰謀詭計上,我秦朝不如你,但如果讓我抓住機會,一定會把你扁成豬頭,讓你老媽都認不出你來,不,你現在這個屌樣,你老媽已經認不出你了,你用面具擋着臉,分明,是說明你內心的懦弱,你,不敢讓別人看見你那骯髒的真面目,”
“住口,”
軍師又是一道劍氣甩了出去,打在秦朝的左臂上。
秦朝的左臂也被劍氣貫穿了,鮮血爆了出來。
“秦朝,不要……”
羅茜心疼的要死。
她從來都沒這樣的心疼過。
自己,何曾見過秦朝流血。
這個本來傲然天下的男子,爲了自己,竟被一個卑鄙小人如此的欺辱……
羅茜啊羅茜,你還有何顏面,說自己是一個能幫得上自己家男人的女惡魔呢……
自己現在,分明,就是個廢物啊……
“我要殺了你,要生吞活剝了你,”
軍師喘着粗氣,“我要把你給我的羞辱,十倍百倍的還給你,”
秦朝抱着左臂,也在大口喘着粗氣。
再堅持一下,再堅持一下就好。
一把白金蓮花斬,已經偷偷到了軍師的身後了。
只要他下次再揮動鴻鈞劍,刺向自己的時候,那白金蓮花斬,就會打在他的鴻鈞劍上。
雖然鴻鈞劍能張開結界,瓦解一切的法術。
但白金蓮花
斬,可不完全是法術構成的。
他要的只是一剎那,白金蓮花斬撞開鴻鈞劍,給自己造成短暫的空隙。
而利用這個功夫,他已經調轉的邪虎的力量,就能發動了。
他會瞬間拔起大陰陽邪王劍,然後刺入那軍師的腹中,讓他再囂張。
這一切,都在秦朝的腦海中計劃好了。
他只需要一個機會,就一個就行了。
繼續挑釁軍師啊。
“你這個大煞筆,真以爲自己是諸葛孔明瞭,”
秦朝嚥下帶着腥味的鮮血,又說道,“其實,你就是個小丑,你就是跟在曹操身邊的一條狗,沒有了曹操,你,軍師,什麼都不是,連狗都不是,哈哈哈,”
“秦朝,你該死,”
軍師紅了眼睛。
來吧,快來。
秦朝竟然有些興奮起來。
受傷怕什麼,只要能救下羅茜,受點傷沒什麼大不了的。
軍師,出招啊。
但就在這時候,那羅茜忽然飛起一掌,拍在自己的額頭上面。
瞬間,黑色的火焰,直接從羅茜的身體裏衝了出來。
“什麼,”
軍師和秦朝都傻眼了,看着羅茜的身體,軟軟地倒了下去。
“秦朝……”
羅茜的靈魂之火不斷的消弱,她看着秦朝,只笑着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