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子健回頭一看,頓時身體一震,連忙半跪下來。
他身後的那些護衛,也都跟着跪下。
“城主大人,”
因爲他們是太古城的護衛,所以稱呼秦朝爲城主。
若是其他門人的話,一般都稱呼秦朝爲門主。
聽到這黃子健管那個被自己威脅的男人喊作城主大人,吳清秋就算反應再慢,也明白了什麼,瞬間臉色一白,身體倒退了幾步,眼一黑,險些栽倒在地上。
這是什麼情況。
那個被自己威脅的傢伙,那個連一個五百元靈晶都拿不出的傢伙,竟然會是這太古城的城主。
開什麼玩笑。
那斗篷少女清風倒是先明白過來。
難怪這個傢伙竟然有如此兇殘的實力,他竟然是太古城的城主,羅剎門的門主秦朝。
完了,這下可不妙了。
現在上古八門,誰也不想和秦朝爲敵。
尤其是鬼母襲擊風水門在即,大家也是人心惶惶,各顧各的。
加上秦朝順利的收服了太一門,又殺了太一門的大羅天仙,這威名就已經傳出了。
在這個關頭,誰敢招惹秦朝這煞星啊。
斗篷少女被秦朝所制,心中連忙暗想。
蒼天保佑啊,少爺一定不要向秦朝挑釁纔行。
否則,天隱門可能就有大麻煩了啊。
清風的擔憂,當少爺的貌似並沒有感覺得到。
他發現了秦朝的真正身份,眉頭雖然微微皺了一下,但很快就鬆開來。
“本少爺當是誰,原來是太古城的城主,羅剎門門主秦朝,”
他拍拍手裏的白玉扇,說道,“秦朝,雖然有些人怕你,但本少爺可不怕你,本少爺乃是天隱門掌門的小兒子,你若是對我動手的話,那麼就會遭到天隱門的全面撲殺,”
在吳清秋眼中,天隱門身爲上古八門中最神祕的一個門派,自然也有着不可忽視的力量。
這秦朝若是想和天隱門爲敵,那就是他腦殘。
“知道本少爺的身份,還不對本少爺客氣一點,”
“抱歉,對我來說,天隱門雖然是這太古城的客人,但你吳清秋,我們太古城卻不歡迎,”
秦朝對這種天天拿着自己爹說事的傢伙是最討厭不過的了。
“子健,送他們離開,”
修真者的記性都不錯,雖然黃子健是花娘選上來的護衛隊長,但秦朝之前在花名冊裏看到過他的資料,因此就記了下來。
有這樣的護衛,太古城的秩序也就能無憂了。
“你們做什麼,你們不能這樣,我可是天隱門的大少爺,你們這是在挑釁,”
“靠,有沒有搞錯,挑釁的是你,”
看着被幾個護衛帶走的吳清秋,秦朝忍不住撇撇嘴說道。
看到這囂張跋扈的少爺被押走,旁邊的小商小販們紛紛都彈冠相慶。
太古城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人了,以前這些人在原來城主的保護下,在太古城橫行霸道。
秦朝來了,那些人也就銷聲匿跡了。
等到那吳清秋被護衛押出太古城了,秦朝才鬆開了制着那斗篷少女的手。
他這麼一放下手指,那斗篷少女的身形忽然驟然消失。
絳洛茱感覺那女人的氣息完全消失了,忍不住問道。
而這時候,秦朝卻一手摟着九天仙妃的腰,一邊轉過身來,伸出兩根手指,往頭頂這麼一夾。
“啪,”
一隻手掌被他夾在了手指當中。
清風的身體出現在空中,看來她是想偷襲秦朝。
“雕蟲小技,”
秦朝卻冷笑了一聲,“比起小白和千代的暗殺術,差得太遠了,”
或許這兩個人的暗殺術,在未修真之前不值一提。
但是現在來說,卻是強的離譜。
這斗篷少女來自古老的殺手門派天隱門,在暗殺上也是有獨特領悟的。
但她從一開始就失了最基本的原則,就是暴露了身形。
加上憑藉秦朝的力量,完全可以洞悉她的方位。
她想要對秦朝下黑手,可真是打錯了算盤。
“可惡……”
清風想要用某種密咒脫離出去,但她發現,和之前的情況一樣,她的身體已經被秦朝所凍結了,但這次嘴巴還可以說話。
“回去告訴你家少爺,如果他不想死,也不想把天隱門拖入地獄的話,最好就低調一點,否則,我秦朝,說不定就要光顧一下你家天隱門了,”
“天隱門雖然不是上古八門中的最強,卻也不是太一門那樣的好欺負的弱勢門派,”
斗篷少女比起吳清秋來說,倒是更有幾分骨氣,而不是囂張。
“我們門派地級殺手數十人,天級殺手更是有四個人,你若是想動我們天隱門,就做好所有相關人被刺殺的準備吧,”
“你若是敢動我秦朝身邊一人,整個天隱門,都會被夷爲平地,”
秦朝有些動怒了。
這些修真者,怎麼動輒總喜歡找無辜的人麻煩。
這種卑鄙的傢伙,生存下去還有什麼意義。
秦朝殺氣流露出來,那清風頓時渾身一震
。
我的天,這是什麼級別的殺氣,竟然如此的凌厲而可怕。
就算是那些天級殺手的身上,也沒有這麼濃烈的殺氣啊。
這個傢伙,到底殺過多少人啊。
怕是他殺的人中,有着不少可怕的強者吧。
所以,他的殺氣才能這麼凌冽,即使只有一絲絲,也足以讓自己心驚膽戰了。
作爲一個殺手來說,如果遇到這樣的敵人,一定是不會去正面面對的。
不行,自己必須回到門派裏,把秦朝的情況和長老們說一下才行。
“不如我們殺了這丫頭算了,”
絳洛茱身爲仙人,對凡人的性命總是有些不太在乎的。
“這樣一了百了,”
“還不能殺她,我必須讓她回去給天隱門捎個口信,”
秦朝說着,雙眼微微發出紅光。
“回去告訴你們門派的人,最好,不要來招惹我秦朝,否則,我定要你們不得好死,”
雖然最後一句話難聽了點,但這樣直接的話,纔會起作用。
果然,斗篷少女清風,身體微微一顫。
秦朝這才鬆開手來,放任清風化作一道黑煙,瞬間消失在空氣當中。
這女人跑了,這次是真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