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看着躺在柴禾垛上的吳清葉,那誘人的嬌軀藏在秦朝黑色的外衣下,姣好的身材若隱若現。
她額頭上微微帶汗,身體隨着呼吸輕輕上下起伏,整個人在夢中,似乎睡的很是香甜。
在她的嘴角,掛着一絲絲笑意,看來是心裏真的是很甜美。
秦朝和這妞在這柴房當中,整整鏖戰了兩個多小時,這才把吳清葉給徹底放翻了。
到底都是修真者,一個個的持久力真長。
第一次這種事情,女生應該承受能力不高才對,但吳清葉卻多次化被動爲主動,真的差點就把秦朝給榨乾了。
饒是兩個大高手,這種鏖戰也是累的不行。
主要是達到臨界點的時候,然後心裏上的疲憊。
吳清葉修爲弱一點,已經睡着了。
秦朝摸了摸吳清葉的額頭,替她擦去了汗水,又在她額頭輕輕一吻,順便在她胸前抓了兩把,這纔打開柴房的門,走到外面來。
因爲修煉的心法的原因,尤其是九幽法決,每次和女子歡愛之後,秦朝都會倍加的神清氣爽。
哎呀,這九幽法決,還真是一門邪惡的法術。
用羅德的話說,這門心法,最適合和自己的魔傀雙修了。
若是和九大魔傀來個盤腸大戰的話,怕是進步的最爲神速。
太淫靡的修真功法了……
不過秦朝喜歡。
這風水門在懸浮空中的山上,看到的夜景倒是十分的美麗。
天空中一輪月亮皎潔無暇,如同白玉盤一樣掛在空中,倒是十分的惹眼。
秦朝有些神往,那月亮之上,真的住着嫦娥嗎。
傳說中天帝的情婦。
嘖嘖,真是可惜了。
秦朝睡不着,在柴房設下結界之後,便信步在這風水門溜達起來。
自己已經是別院的弟子了,在風水門散散步總是可以的吧。
法則柱的位置他也已經知道了,剩下的只是想好如何應付鬼母的進攻了。
他已經把具體的事情,都告訴了小白他們,遠在太古城的小白他們,也開始了佈置戰略。
不過秦朝一直在猶豫,和鬼王門戰鬥的時候,要不要讓自己羅剎門的人加入呢。
若是有什麼損失,那就真的得不償失了。
要說鬼王門的話,除了鬼母盧美娟,也就沒什麼高手了。
在高端力量上,自己和南宮良,都能牽制住鬼母。
這一次保護法則柱的任務,勢在必行。
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鬼母打破法則柱,釋放天地法則,同時放出盤古斧來。
他一邊思考,一邊信步沿着風水門的石板路,一直前行。
而就在這,他忽然感覺周圍有那麼隱隱約約的人類氣息,頓時忍不住擡起頭來,望着演武臺的方向。
前面不遠處就是演武臺,一半懸浮在空中的八卦山崖。
一個女子的身影,正站在那裏,呆呆地望着空中的月亮。
這女子的身形彷彿和周圍的自然融爲了一體,可謂是真正的道法自然,渾然察覺不到這個活脫脫大美人的存在。
如果不是秦朝身懷神之力這種神奇的力量,也不好察覺到她的存在。
而秦朝走路的時候也沒有想過隱蔽自己,那女子也察覺到了秦朝的到來。
那女子轉過頭來,一雙有些冷冷的美麗眸子,落在秦朝的身上。
那一瞬間,秦朝都有些涼意。
這個女人,太冰山了吧。
比沈清還要高出幾個級別啊,貌似。
再怎麼說,沈清也是被自己給融化過的女人。
而面前的這個女子,似乎把自己藏的更深,把靈魂都冷藏在了冰川當中。
“風水門的規矩,可是不允許弟子午夜隨意走動,”
那掌門南宮荷站在那裏,一身的素雅和高貴,美目發寒,看着秦朝說道。
“難道沒人和你說過入了我這風水門的規矩麼,”
“額……這個真沒有,”
秦朝搖搖頭。
那長風,除了讓他們砍柴挑水之外,其他的真就什麼都沒說過。
“……”
南宮荷沒有斥責秦朝,而是微微簇起月牙彎眉。
她那好看的眉宇中,似乎藏着什麼。
“也被欺負了對麼……”
秦朝驚訝,擡頭看了南宮荷一眼,她怎麼會知道的,這個高高在上的掌門……
“孃親當年代我一起上山,尋找父親,只可惜,當時父親已經成爲人夫,更是這風水門的準掌門,隨後,孃親和父親雙雙被囚入煉魔塔中,而我,被當時一個好心的道士收養,扶持成人,”
南宮荷淡淡地說道,彷彿講着別人的故事一樣。
“你現在經歷的一切,也是本座當年經歷過的,所以,本座並不稀奇,”
哈。
南宮荷也是自己考進風水門的麼,然後慢慢坐到了掌門的位置。
這個女人……揹負的東西,怕是比沈清更重啊。
可能她和沈清都一樣,比較痛恨自己的女兒身。
明明是女兒身,卻做着比男人更沉重
的事情。
“要說這風水門,表面看上去雖然是名門正派,但其中有些地方,已經腐化了,這是人性,醜陋的人性,”
南宮荷臉上帶着一絲憎惡,說道,“這麼醜陋的世界……真不知道,本座守護它的意義,是什麼,”
“雖然有醜陋的地方吧,”
秦朝卻是笑了起來,“但不代表整個世界就是壞了,我以前也遇到過很多人,他們都想改變這個世界,重新定力秩序,或者本意是好的吧,但卻建立在抹殺了全部人類意志的基礎上,這個世界上,的確有一些壞人,但也不是沒有好人,爲什麼要因爲那些壞人,就抹殺了其他的好人呢,”
“這……”
南宮荷聽到秦朝的話,表情微微一滯。
咦,這妞還會驚訝麼,一直以爲她是三無女呢。
“比如蝶舞這樣的人,就不該爲那些壞人殉葬,你說對麼,”
“想不到你身爲一個風水門的新人,竟然還有這樣的覺悟,倒是難得,”
南宮荷多看了秦朝兩眼,神色有些複雜。
但還是基本上一副冰川臉。
“不過這麼晚了,還是不要出來逛了,規矩就是規矩,就算是本座,也要守規矩,”
南宮荷說着,轉身就要離開。
臨走之前,她丟下一句話來。
“若是有什麼事情,可以隨時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