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可惡的支那人,竟然這麼囂張,吾等神力,就讓你見識見識,”
雷神看到秦朝輕鬆就擋下了自己的兩道閃電,還諷刺自己,更加暴躁了。
他就跟職業鼓手似的,手裏的鼓槌上下飛舞,眨眼間快舞出花來了,看的秦朝是眼花繚亂的。
而一道道雷電,也肆虐開來,噼裏啪啦地向着秦朝籠罩而來。
秦朝一邊撐着蛛網護盾,一邊向着身後倒退,似乎在躲避這些雷電的威風一樣。
“哈哈哈,吾乃雷神,吾之神雷可以輕鬆把你劈成渣滓,”
雷神哈哈大笑,似乎在他眼中,秦朝已經被劈死了似的。
“當年吾憤怒的時候,一道雷電可以毀滅一座村莊,殺你一個支那人,綽綽有餘,”
雷神拼命敲打着腰鼓,秦朝真擔心鼓面抗不住被敲破了。
不過自己也見識過這雷神的威風了,看來除了打鼓,這哥們也沒其他本事了。
不如去個樂隊多好,說不定能找到他的春天。
秦朝搖搖頭,然後身形一閃,忽然間消失在那兩個神明的面前。
頓時,兩個神明都大喫一驚,四處尋找秦朝的位置。
說實在的,這兩個神明心中都有點委屈。
要知道他們在島國可都是數一數二的大神明,多少神廟之中,都供奉着兩個人的神像啊。
多少人祈求着兩個人開恩,可以保佑島國的風調雨順。
雷神所說,自己一道雷電下去,能毀滅一個村莊,可不是開玩笑的。
他和風神配合起來,經常須臾間毀滅一些村子。
這可都是神明的力量。
結果好端端的,忽然聽說八歧大蛇死了。
然後一查看,好傢伙,果然八歧大蛇的氣息沒有了。
八歧大蛇的存在,可是關係到島國命數的。
八歧大蛇一死,他們島國的氣運也就基本上到頭了。
身爲島國的神明,這等於毀滅了他們的信仰之源啊。
這怎麼得了。
兩個神明一合計,不如到九州大陸去,把那個支那人幹掉,然後霸佔了九州大陸,讓那裏成爲島國的地盤。
既然島國氣數盡了,那就換給地方統治嘛。
只要他們的神位不倒那就行了。
結果到了這九州大陸,好不容易找到了那支那人的氣息。
可面還沒見到呢,兩個人就被拽到這鳥不拉屎的沙漠來了。
該死,這支那人以爲神明飛起來就不累嘛。
而且又被劈頭蓋臉地一頓諷刺,雷神的心情自然是不怎麼美麗了。
他要幹掉這個支那人立威,然後再進軍九州大陸,把那些所謂的九州仙人給都殺掉。
雷神越想越美,這鼓敲的也越來越帶感了。
猛地一聽,還挺有節奏感。
本想把那支那人劈死,但眨眼間,對方竟然消失了。
被自己劈成渣滓了。
不對啊,沒有那種快感啊。
雷神正納悶呢,一個聲音忽然從他的頭頂響起。
“該上鉤了,”
話音落下,一道蛛網忽然纏繞在了他的腰間,直接把他整個人給拽了起來。
旁邊的風神大喫一驚,他擡頭一看,只見這頭頂上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張遮天巨網。
堂堂雷神啊,現在被捆得跟捆豬似的,動彈不得,連嘴巴都被封住了,叫都叫不出來。
雅蠛蝶啊……
要不要這麼兇殘啊……
風神險些一屁股坐在地上。
什麼神靈的威嚴啊,這一瞬間都沒有了。
那可是雷神啊……
現在跟只死豬有什麼區別。
“嗚嗚嗚……”
雷神扭動着身體,捆在他身上的蛛網跟着晃了幾下,然後又收縮的很緊。
在蛛網旁邊,一根根蛛絲拉成鞦韆地模樣,讓秦朝坐在上面微微地蕩來蕩去。
而他口中叼着香菸,緩緩說道。
“我要是你,就老老實實地躺在那好了,你越掙扎,這蛛絲勒的越緊,小心一會,蛛絲把你的身體給勒爆了,”
“嗚嗚嗚,”
雷神似乎在抗議,只可惜嘴巴被堵住了,啥話也說不出來。
只能用一雙眼睛,瞪着秦朝。
可惜也是兇不起來了,這廝就算再衝動,也知道自己現在遇到一個什麼樣可怕的對手了。
“忘了,還有個鬼子神明呢,”
秦朝往下面望了一眼,看到了站在下面的風神。
風神頓時忍不住倒退兩步,感覺襠部一陣痠軟,好像是有點快小便失禁了。
可惡啊,自己好歹也是一個神明。
怎麼會有這種感覺。
羞恥啊,真的太羞恥了。
“八嘎,”
風神也忍不住了,他右手拔出一把小太刀,對着天空中擋着鞦韆的秦朝,掃了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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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頓時,一道三米多長的風刃飛出來,向着秦朝切了過去。
秦朝的身形驟然消失在空中,那風刃很鋒利地切開了連接着鞦韆的蛛絲。
而趁着這個功夫,風神另一隻手裏拿出個喇叭來,放在口中,對準天空中被捆得豬一樣的雷神,就要吹起來。
這喇叭和雷神的腰鼓一樣,是一種屬性法寶,可以吹出通天狂風,如同刀雨,把那些蛛網都給撕碎。
但是這時候,那支那人的身影,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他身前。
一隻手正按在他那舉着喇叭的胳膊上。
“雅,雅蠛蝶……”
風神的褲襠再一次痠軟了。
他忍不住倒退幾步,看着那秦朝,目光中充滿了恐懼。
“還是很有勇氣的,不過三個大男人,就不要吹喇叭了,沒有視覺效果的,”
秦朝說着,掌心冒出一根根蛛絲來。
那風神舉着喇叭的胳膊,頓時被數十道蛛絲給貫穿,而且那些蛛絲一根根地釘在了地上,帶着殷紅色的血絲。
“啊啊啊,”
風神鑽心的疼,慘叫起來。
而秦朝鬆開自己的蛛絲,那些蛛絲纏繞在風神的胳膊上,算是把他這隻胳膊給固定在地面上了。
“八嘎,”
疼痛引發了心中的憤怒。
風神另一隻手抓着太刀,掃向秦朝的腰間。
但一道道蛛絲纏繞在他的手腕上,把他的手腕給拉扯住,讓他的太刀揮到了一半,就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