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你什麼意思?”嶽小龍冷聲道。.. “李少,你不厚道啊。”黎怒道。 “不厚道又怎樣?以我們李家的勢力,難道還怕你們不成?要是我想滅了你們的家族,分分鐘的事,現在,就給我去死吧。”李飛冷笑一聲,手裏出現一把刀,刺向嶽小龍。 衆人驚呆了,完全想不到李飛下手那麼突然。 殺死嶽小龍之後,李飛又殺向黎怒。 這時,嶽小龍的保鏢已經阻攔住李飛,想控制住他,但李飛完全不怕死,而且招招致命,一刀刺死了一個保鏢。 “李飛瘋了,殺了他,爲嶽少報仇。” 幾個保鏢也憤怒了,紛紛拿出軍刀,狠狠的刺向李飛,然而,李飛突然就木了一下,被三把刀刺到身上。 “你們敢殺我,我讓你們死。”李飛怒道,好像不覺得痛,竟然又刺向一個保鏢。 幾個保鏢退後之後,把李飛掃倒在地,然後上前,一刀割斷李飛的脖子。 慘!無比慘烈! “黎少,希望你爲我們作證。”其中一個保鏢道,“李飛的死,和嶽少的死,我們都逃脫不了干係。” “我知道,只是我想不到,李飛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難道你們不覺得蹊蹺嗎?”黎怒道。閃舞.. “確實很蹊蹺,你們看,協議根本就沒簽,他硬是說簽了,哪怕簽了協議,就算想要獨吞,也不可能選擇這種時候殺嶽少啊,如果不是李少自己發瘋,就是被人催眠了。”一位保鏢道。 “催眠?怎麼可能?” “有可能的,這世界上,本來就存在催眠高手,難道紫玫瑰是催眠高手?” 突然,響起了陣陣警笛聲。 “快走!”黎怒驚恐道,“這件事,我們都一口咬定李飛和嶽小龍因爲利益不均互相殘殺,如果你們被警察抓住,我會保你們無事。” “好。” 衆人趕緊離開。 現場被警察控制。 “韓隊長,死者身份已經查明,一人叫李飛,是李氏集團的公子,一人叫嶽小龍,是岳家之人。” “這還用你說嗎?讓法醫過來,檢查一下死者身體狀況,至於他們打鬥的視頻,我都錄下來了,這是直接證據,你們現在去敲這棟別墅的門。”韓冰道。 警察去敲門,不一會兒,紫玫瑰來開門,臉色冰冷。.. “玫瑰,你……” 紫玫瑰不回答,呆呆的看着外面的血。 不一會兒,黃羿從遠處跑來。 “玫瑰姐,你沒事吧?這裏怎麼那麼多血?咦?他們不是李飛和嶽小龍嗎?他們怎麼了?韓警官,發生了什麼事?”黃羿道,他眼神深處閃過一絲疲憊。 “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李飛從玫瑰的別墅裏出來後,就拿刀刺向嶽小龍,最後李飛也被嶽小龍的保鏢殺死。”韓冰道。 “怎麼會這樣?玫瑰姐,到底發生了什麼?”黃羿臉色難看道。 “李飛想逼迫我籤那個協議,我沒答應,最後他想強姦我,我以死相逼,他出去後就殺了嶽小龍,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紫玫瑰臉色冰冷道,“我要休息睡覺了,你們出去吧。” 韓冰懷疑的看了紫玫瑰一眼,但她也沒辦法,因爲李飛是一個人從紫玫瑰房間裏出來的,他死了,也就沒人知道他和紫玫瑰在房間內發生了什麼。 而兇殺案發生的時候,韓冰是親眼所見,紫玫瑰根本不在場,所以她也沒辦法把紫玫瑰帶回去。 而且,她懷疑紫玫瑰被李飛強姦了,紫玫瑰才臉色冰冷,並且不願回答問題。 “黃羿,你跟我來。”韓冰道。 黃羿跟着韓冰出去。 “你跟我說說你知道的情況,你爲何讓我來這裏。”韓冰道。 “紫雲會所韓警官可知道?”黃羿道。 “當然知道,這是紫玫瑰開的會所,聽說入會費要十萬,裏面有什麼藥雞藥魚,貴的很。”韓冰道。 “嗯,紫雲會所是我和玫瑰姐一起開的,而藥雞藥魚就是我提供的,能改善人體,提高免疫力,因爲紫雲會所生意太好,被李飛、嶽小龍和黎怒看上了,想入股,我和玫瑰姐肯定不答應啊,然後李飛他們就千方百計的對付紫雲會所,今晚紫雲會所被封了,我們的一億資金都被凍結了,玫瑰姐跟我說今晚她可能有危險,我纔打電話給你的。”黃羿道。 “黃羿,你要做好心理準備,以我的眼光來看,玫瑰可能被李飛玷污了,因爲剛纔我遠遠聽到李飛好像說很爽。”韓冰道。 “不會吧?媽的,我還是來晚了,我去安慰一下玫瑰姐,不能讓她做傻事,韓警官,查出結果了希望跟我說一聲。”黃羿道。 “好,基本上有結果了,只要抓到黎怒和嶽小龍的保鏢就可以了。”韓冰道。 黃羿進入紫玫瑰家,關上門。 “嗚嗚嗚,人家不乾淨了。”紫玫瑰哭道。 “唉唉玫瑰姐你幹嘛呢?”黃羿無語道。 “哼,反正現在很多人都知道我被李飛強姦了,肯定會傳出去的,我完了,沒人敢娶了。”紫玫瑰道,她偷偷的看着黃羿。 而此時,趙薇薇也是盯着黃羿。 黃羿很想大聲說我娶你,但趙薇薇看着,他還真不知道怎麼說。 “我就知道你沒良心。”紫玫瑰道,“好了,不給你出難題了,接下來,李家和岳家肯定會追查到底,最後肯定會查到我這裏,明面上,這不關我們的事,最怕岳家和李家來黑的,想不到李家那麼不簡單,竟然是京都李家的分支。” “嗯,等這件事有結論之後,我們就回村,從此以後就在農村混了,城市太危險。”黃羿道,“對了,之前買的藥雞和藥魚還有嗎?” “有,在紫雲軒原來的冷庫。” “好,我們全部拿走,去拜訪一個人,媽的,得好好巴結他纔行,要不然遇到事情了不知道找誰。”黃羿道。 “難道你還認識什麼大人物?比李家、岳家、黎家還牛逼?”紫玫瑰道。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住在軍區大院裏,有一個姓陳的將軍對他很尊敬。”黃羿道。 “嘶!姓陳的將軍?不會是南軍區少將陳定坤吧?你怎麼認識他的?”紫玫瑰震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