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逆子,果然背有反骨,我要殺了你。”
用盡她平生所學,流火般刺向澹臺絕。
這是她的絕頂殺招,有生以來從沒在人前用過,因爲讓她用到這一招的人還沒出現,但是她沒有想到,她的殺招第一次,就是用在自己兒子身上。
這個逆天之子,竟然狂妄到謀逆自己父母,以下犯上奪令,侵犯族中權威,絕不可饒恕,若是讓他得到澹臺家的一切,那麼所有的勢力都將被他奪去。
強大帶着極度死亡氣息的力量穿透着空氣,毫不留情射向澹臺絕。
澹臺絕看着澹臺夫人那冰冷得毫無感情的眼神,那種像殺掉一個不聽話工具的冷漠眼神,讓他蒼涼不已。
逆子?
他笑了。
是啊,逆子!可是他寧願成了一個遭人唾罵的逆子,也不願意再成爲他們眼中的工具。
漆黑的眼眸只有徹底的黑暗火光,澹臺絕狂妄大笑,一掌打掉一把血靈劍。
“這一劍,就還你們養育之恩。”
噗一聲,另一把血靈劍穿體而過,在他的右胸上留下一個血淋淋的窟窿,鮮血狂涌出,讓他的玄衣留下一大道暗色。
從此斬斷親情,再不留情。
澹臺夫人見到他受傷,眼神更冷:“狂妄的蠢貨,你以爲你們三個能打贏我們那麼多人?外面還有埋伏的暗衛,今天你別想走出這裏。”
剛纔被他奪令成功,不過是因爲突然冒出的青龍打亂了他們陣腳,一旦穩住,他們兩人一獸,絕不可能是他們這麼多個六級高手的對手。
澹臺絕身影如風急退,俊臉上只剩下冷然的算計:“母親你以爲我真有那麼蠢?不要少看你的遺傳,你埋伏在庭院裏的人現在應該一個不剩。”
“府中我掌握的暗衛力量與你想當,你一直不敢。”澹臺夫人鳳眸陡然一縮,“莫非你安排了高手潛入?不可能,若有人偷偷潛入,我不可能察覺不了。”
府門前守衛也有她的人,混入要進入丞相府的賓客潛進來,根本不可能。他的人是從什麼地方進來?
澹臺絕勾勾脣:“我的人自然不會混在賓客中,不過也確實也多得這些賓客幫忙掩蓋了他們的潛入,今日如此多的靈壓,你們又如何能分辨是從賓客中發出,還是從地底發出。”
“地底?你什麼時候挖的地道?”澹臺夫人大驚失色。
“何須我去挖,前人留下的地下通道,不好好利用對付自己的家人和敵人,不就浪費了麼!哈哈哈,母親父親大人,不要做無謂的抵抗,你們輸了。”
澹臺絕眸光冷厲,一張拍碎了密室的門,頓時一個個黑衣高手如潮水般涌進來。
他精心策劃那麼久,不惜以洛月兒爲煙霧彈,終於奪得了長老會的控制權,澹臺一族的所有勢力,全部落入他手中。
今天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