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真的,我被那大叔給嚇到了。?你知道嗎?他剛纔轉頭的瞬間,我差點沒控制住尖叫起來。”一邊朝着醫院裏面走去,李勇一邊衝着身旁的衆人說道。好像剛纔他沒叫出聲來,是多麼莫大的勇氣一般。
“是啊!是啊!長得醜不是他的錯,出來嚇人就是他的不對了。”血祭王也是贊同的說道。他剛纔也確實是嚇得夠嗆,要不是明正諾就在身旁;這廝肯定也轉身就逃跑了。
“別這麼說人家!剛死了兒子,哭得眼睛紅腫也沒錯。這大半夜的,爲了讓兒子走的安心一點,還在路上燒紙錢,打發那些所謂的鬼差。真的,可憐天下父母心啊!”明正諾聽到這羣人奚落人家,有點不滿的說道。本來死了兒子就夠傷心的,長得醜也不是他的錯。畢竟,相貌是天生的,誰也不能控制。
相比起平凡甚至醜陋的傢伙,人家至少內心十分的純潔和善良。不像那些長得好看的傢伙,表面上衣着光鮮,但是確實披着狼皮的狼。男得可能壞透了骨子裏,女的可能賤到內心都生蛆了。相比起來,其實一個好點的心,比什麼都要強。
不過,這說什麼內心善良,這對於明正諾這種不良來說,好像是沒什麼資格說這種話的。
“好了,好了。事情弄清楚了就行!衆人也別自己嚇自己了,那裏來得什麼鬼。”王小文趕緊出來打圓場,免得衆人繼續在這問題上深究着。
“唉,幸好沒這鬼玩意兒,否則真嚇死人了。說起來,這一晚上,還真是一波三折的夠刺激!”公雞頭王越的一句話,讓衆人一陣惡寒;這還刺激呢?剛纔也不知道誰嚇得半死,緊緊捏着明正諾的手。
“唉,沒什麼。只要這水落石出了,大家安全了就好。”李勇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沒!還有一件事情沒有弄清楚。那就是女人的呻吟聲,我在這醫院的時候,剛纔真的有聽到哦。很詭計的!”血祭王突然冒出一句話來,讓衆人的神經再次緊繃,汗毛倒豎了起來。
“呃~啊~,嗯嗯嗯額”
因爲,就在這時候,一陣陣女人的呻吟聲,又傳來了。那種聲音,好像很痛苦似地,又像是一個垂危的病人,即將死亡時那若不可聞的喘息。
“該死的,不是這麼巧吧!說什麼來什麼?”血祭王喫驚的說道。
衆人也緊張得頭皮發麻,這女人的呻吟聲,在這個空曠的過道內,確實是嚇死人了。但是,作爲年輕人的好奇心,還是讓他們不想逃走;想要獵奇的去看看,這鬼到底是什麼玩意兒?
都說好奇心害死貓!此刻,明正諾等人的心情,就是這般模樣。何況,經歷了剛纔的種種,他們也明白了過來,好多事情表面上很嚇人;但是背後的真實情況,卻讓你不得不驚訝。所以,他們相信,這女人的呻吟,一定有點什麼貓膩。
“呃~啊~,嗯嗯嗯額”
那女人的呻吟聲一直斷斷續續的,但又很小;若不是現在夜深人靜,可以說是微不可聞。循着這聲音,衆人慢慢的靠近着;越往深處,就越是黑暗。彷彿前方是一隻怪獸的大嘴,正等着他們去自投羅網。
不過,年輕是無畏的;初生牛犢不怕虎。明正諾這羣青年,雖然嚇得夠嗆,可是卻還是想要見見,這傳說中的女鬼,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呃~啊~,嗯嗯嗯額。啊啊啊啊!”
隨着越來越近,衆人來到了一個黑漆漆的房門口,同時也聽到那清晰的聽到那女聲了。不過,怎麼越清晰,越覺得有點不對勁兒了呢?這聲音聽着既痛苦,又舒爽的那種。而且,還是一個女人的,一時間衆人面紅耳赤。看過島國愛情動作片的血祭王他們,大概已經猜出這女聲到底是什麼呻吟聲了。
但明正諾這童子雞不知道,他連書都沒看過;聽着房門內,咿咿呀呀的聲音,他皺了皺眉頭,詢問道:“到底怎麼回事?就算是有鬼,怎麼還有兩隻?這一個男的,粗壯的喘氣聲又是怎麼一回事?不行,你們站我身後,我悄悄的從門縫裏面偷瞄一眼。”
說完,明正諾撅着pp,伸出腦袋往那門縫上靠過去……
隨着一陣清風吹來,那已經開始有點點發黃的樹葉兒,隨着微風拂動,緩緩的落了下來。?它們的生命,在此刻也徹底的走到了盡頭;但是,不用爲之傷感。落葉歸根,它們只是用自己的另一種形態,再一次的迴歸了大樹的懷抱而已。
“阿嚏~”
夏天已經結束了,秋季慢慢的來臨;在這中心醫院的門口,一個留着長碎髮,背後扎一小辮的帥氣青年,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在這醫院裏面,整整的躺了將近一個多月,總算是能下牀了。在知道明正諾要出院的時候,那些醫生都忍不住感嘆,這廝的復原能力之強,已經超出蟑螂小強了。
明正諾當然不會給這些愚蠢的西醫說,自己是因爲從小被師父強迫着泡中藥浴,把身體給鍛煉出來的。不過說起來,這中藥浴從小的培養,確實還有點效果。至少,現在的明正諾能下地,能蹦繃跳了;同樣被砍傷的邱老九,卻只能躺在病牀上,包得跟木乃伊似地羨慕嫉妒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