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豪門婚騙,脫線老婆太難寵 >75.我他媽完美到無可挑剔,你當然惦記我!【搞笑必看】
    記憶中的那張臉,她從有記憶開始,看了接近二十年。

    二十年呵……

    從男孩變成少年,從少年變成男人農。

    眼前的男人,臉如刀刻五官分明,英氣逼人,嘴角牽扯的弧度就像他的野心一樣,他長得斯文儒雅,一本正經,但只有蘇櫻知道,退下文質彬彬的外表,他並非外表那樣溫潤無害遏。

    曾經那樣熟悉的一張臉,每一個線條,每一個毛孔,甚至每一根睫毛,她都細細的注視過。

    可是,現在,竟然覺得那麼陌生。

    陌生的好像他們之間,像是上輩子的事情一樣……

    “小櫻,這些年,你過得好嗎?”

    “媽的,過得好不好,你自己不會看。”

    “你真的嫁給蘭卡的總裁了?”

    “媽的,這還能有假,老子嫁豪門了,你不服氣?”

    陸成灝微不可聞的嘆了一口氣,對上她的眼睛。

    “小櫻,這些年來,我一直很想你。”

    “媽的,我他媽完美到無可挑剔,你當然想我。”

    陸成灝注視着她的眼睛,沉默了一會兒:“小櫻,我們這麼久沒見,你非要用這種語氣說話嗎?”

    說這話的時候,他還貼着蘇櫻,抓着她手臂的手不自覺的更緊了一些。

    蘇櫻皺着眉頭,一甩手,用力推開陸成灝。然後一隻手揉着被他捏的發紅的手腕:“老子說話就這樣,你愛聽不聽。”

    蘇櫻轉身就想離開假山,打算進.入宴會大廳。

    她不想和陸成灝在這裏糾纏,今天家裏客人那樣多,被人看到了又是了不得的事情。

    誰知陸成灝卻不想放過她,直接攔在她的面前:“蘇櫻,我會離婚的,我說過,兩年,兩年後我一定會離婚的。”

    蘇櫻看着眼前的男人,嘴角難得勾起一抹嘲弄:“陸成灝,你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我對你的心思從來沒變過,我這輩子想娶的人,也只有你,蘇櫻。”

    他說的那樣認真又是那樣的理所當然。

    這話要是放在四年前,她蘇櫻一定感動的死心塌地。

    只可惜……

    “陸成灝,當你告訴我你要結婚的時候,我就跟你說過,你結婚,我恭喜你,你想回頭,我蘇櫻不撿二手貨,何況,我已經結婚了,我蘇櫻的老公是容靳修,是蘭卡的大總裁,是s市呼風喚雨的大人物,你憑什麼認爲我會放棄他而選擇一個曾經背叛我的男人?”

    “就憑我們二十年親密的感情。”他篤定。

    蘇櫻冷笑:“陸成灝,我們二十幾年的感情早在你拋棄我的那一刻恩斷義絕了。”

    你可知道,那時的我有多絕望。一無所有的時候被診斷胃癌晚期。

    儘管是一場烏龍,可那種瀕臨絕境,最需要人安慰的時候,那個我愛了十幾年的男人卻娶了別的女人。

    他永遠不會明白那種感覺。

    蘇櫻看着陸成灝面色稍顯複雜的一張臉,笑的不帶一絲溫度:“陸成灝,你離不離婚那是你的事情,你願意當拋棄了青梅竹馬,又拋棄現任妻子的負心漢,也是你的事情,我只告訴你,我蘇櫻發過誓,我未來的生活沒有你陸成灝,一絲一毫也沒有,我現在和我的丈夫過得很幸福,請你不要來打擾我們,否則,我不介意給你的老婆講陳世美與潘金蓮的故事!”

    “秦香蓮。”

    “啊,什麼?”

    陸成灝好心的解釋:“是陳世美與秦香蓮,不是潘金蓮。”

    “是秦香蓮啊,我一直以爲是潘金蓮。”

    蘇櫻忽然反應過來,他們在說什麼呀。

    媽的,在這麼肅殺的氣氛下,相隔多年,負心漢橫空出現,剛剛她一番話說得是大義凜然,義正言辭,本應該就是烈女翻身狠甩負心漢的戲碼,怎麼因爲一個小小的口誤,氣氛變的古怪起來。

    再看對面的陸成灝,明顯憋着笑。

    完全沒把剛剛她醞釀已久的狠話聽得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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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倒挺開心的似得:“小櫻,你還真是一點沒變,說話不經過大腦,滿嘴跑舌頭。”

    他的語氣甚是親暱,甚至想像以前那樣過來揉她的頭髮。

    他想三兩句就回到從前,想的到美,她蘇櫻就這麼好欺負?

    陸成灝的手剛碰到蘇櫻的額頭,蘇櫻忽然扯着嗓子大喊起來:“來人哪,非禮啦,快來人哪,有色,狼啊。”

    蘇櫻這聲可不是喊着玩玩的,果真是耗盡肺活量,用盡力氣。

    陸成灝沒料到她會這麼喊,但卻沒有蘇櫻預料中的慌亂。

    而是飛快的按住蘇櫻的肩膀,他的心情彷彿更愉悅似得,嘴角帶着一抹邪魅:“小櫻,我不會放了你的,既然今天不方便,不妨下次再敘。”

    說罷,低頭在她的額頭蜻蜓點水一吻,轉身就朝着宴會廳的方向走去。

    從容不迫甚至閒庭信步。

    倒是有幾個人聽到蘇櫻的叫喊出來,碰到陸成灝。

    “陸公子,剛剛有沒聽到什麼有色,狼的叫喊聲?”

    “沒有啊,我一直在外面也沒聽見,你們今天酒喝了不少吧。”

    “是是是,大約酒喝多了,我們進去吧。”

    ——

    蘇櫻站在原地,被那一吻吻懵了。

    該死的!

    他怎麼能吻她?他以爲他們還是小時候嗎?

    記憶中,陸成灝第一次吻她是她四歲的時候。

    那時候陸成灝七歲。

    聖誕節的時候,孤兒院給每個孩子發了一罐子糖果,裏面有足足二十顆。

    蘇櫻從小愛喫糖,自然高興的不得了。

    只是她貪心,想要更多,就看中了陸成灝手中的糖果罐子。

    於是,小小的蘇櫻奶聲奶氣的說:“成灝哥哥,我們來玩一個遊戲。”

    小陸成灝坐在孤兒院後山的草垛上,嘴裏叼着一根草:“好啊。”

    小蘇櫻說:“我們來玩猜謎遊戲,我抓一把糖,你來猜,要是你猜對了,我把手上的糖都給你,要是沒猜對,你給我一塊糖。”

    小陸成灝吐掉嘴裏的一根稻草,拉着小蘇櫻一起坐到草垛上:“好吧,我們開始吧,你抓糖,我來猜。”

    悲劇就這樣發生了,陸成灝每次都能猜出來蘇櫻手裏的糖果數。

    蘇櫻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罐子裏面的糖越來越少,而陸成灝的糖果堆得跟小山似得。

    當蘇櫻罐子裏最後一塊糖也被陸成灝收入囊中的時候,蘇櫻終於繃不住,放聲大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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