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豪門婚騙,脫線老婆太難寵 >191 那個孩子生活在自己的世界裏,像個怪物!
    果果的聲音奶聲奶氣,卻有着小孩子的稚氣和認真。

    一時間,所有的人都安靜下來。

    蘇櫻的脣動了動,卻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是你的哥哥,叫做小元寶。遏”

    說話的不是蘇櫻,卻是容靳修。

    這時候,所有的目光都投向那個男人,他的面色坦然,絲毫看不出一點情緒,他語氣自然的就像是再說“今天菜的味道不錯”一個樣。

    大家都沒有想到容靳修會幫曾經給他帶過綠帽子的女人解圍。

    還是在她的孩子面前。

    所有人都被這個男人的大度所折服了。

    連蘇櫻都覺得十分的意外,他如何能說的這樣自然。

    果果說:“哥哥也是媽咪的寶寶嗎?”

    容靳修笑着說:“當然是的。”

    果果又問:“哥哥也是叔叔的寶寶嗎?”

    容靳修點頭:“是的!”

    果果有看了一下照片,照片中的叔叔攬着媽咪的肩膀,她又擡頭無比認真的問:“叔叔,你是我的爸爸嗎?”

    這個問題將整桌的氣氛推向了高.潮。

    不誇張的說,此時此刻安靜的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聽得見。

    因爲,幾乎所有的人都是屏住呼吸的。

    這個問題似乎連容靳修都有點意外。

    難道這個孩子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爸爸嗎?

    容靳修一時間沒有回答,期待卻寫滿了果果的小臉,她急切的又問了一遍:“媽咪說,爸爸爲了給果果買玩具買衣服,在外面努力賺錢,你是那個爲了果果努力賺錢的爸爸嗎?”

    果果的眼睛非常明亮,像一顆黑珍珠一樣,閃着光亮。

    現在的樣子,小心翼翼,又迫不及待,害怕和期待毫無遮掩。

    一時間,連容靳修的心都軟了下來。

    他猶豫了一下,擡起手,摸了摸果果的毛茸茸的頭髮:“對,我就是爲了你和媽媽努力賺錢的爸爸。”

    果果整整定了三秒,睜着大眼睛一順不順的看着容靳修。

    忽的從老爺子身上鑽了出來,一下子撲到容靳修的懷裏大哭起來:“爸爸!爸爸!你終於回來了!果果每天都在想你!每天都希望你快點回來。”

    容靳修將果果抱了起來,拍着懷裏小丫頭的背:“不哭了,怎麼跟你媽媽一個樣,就喜歡哭鼻子。”

    果果吧唧在容靳修的臉上親了一下,臉上還掛着金豆豆,卻又忽的笑起來:“爸爸,那你這次回來了還走嗎?”

    容靳修笑:“不走了。”

    果果開心的摟緊了容靳修的脖子:“太好啦,太好啦,果果真是太高興了。”

    這父女相認的戲碼場面感人,原是非常溫馨的畫面。

    但是一衆知情人看着心裏卻是百味雜陳。

    這小容實在是……好的沒話說。

    現在容家的人已經完全倒戈相向,甚至有些埋怨起初一來。

    這麼好的男人,初一當初怎麼就迷了心竅,說不要就不要了。

    好在這小容還惦記着他們家初一,要不然,以後打着燈籠也找不到這樣的好男人啊。

    蘇櫻的心裏酸酸的。

    容靳修這樣說是不忍心傷害一個孩子的玻璃心嗎?

    可是他既然已經這樣說了,她以後該怎樣跟果果解釋?

    一整個晚上果果都膩在容靳修的懷裏,爸爸,爸爸不停的叫着。

    江家的人對容靳修也是異常的熱情。

    江菲明目張膽的叫着姐夫。

    直到江夫人開口問:“你們打算什麼時候復婚?”的時候。

    蘇櫻終於忍不住開口:“爺爺,爸,媽,我和他之間還有一些事情沒有說清楚,希望你們給我們空間。”

    江建林說:“不急,不急,有問題就要解決,有誤會就要說清楚

    ,你們的事情我們不攙和,但是你們兩個要記住,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能做夫妻就是了不起的緣分,要珍惜,我和你媽這麼多年都沒紅過臉,就是因爲我們彼此珍惜,彼此寬容,有些話我言盡於此,你們兩個好好琢磨。”

    容靳修說:“謹記伯父的教誨。”

    江建林笑着說:“我更希望下次的時候你能心甘情願叫我聲爸。”

    容靳修像是所有後輩一樣,謙恭守禮:“好。”

    這頓飯喫的江家的人個個是眉開眼笑。

    蘇櫻卻是矛盾而糾結。

    所有的計劃和步驟通通都被打亂。

    容靳修一下子成爲大家心裏認定的女婿,更重要的是果果認定了他就是爸爸,一時一刻也不肯離開他。

    外面的雨沒有停下來的趨勢,看來要下一夜了。

    散席的時候,老爺子喝的有點多,笑眯眯的說:“小容今天就住在這兒,外面雨大,你開了車也不能走。”

    也就丟下這麼一句吩咐就被侍從攙到房裏去了。

    江建林也醉了,江夫人攙扶着,抽身對蘇櫻說:“初一,這裏交給你了,你好好安排一下。”

    江菲和霍景榮識趣的老早就消失了。

    就剩下抱着果果的容靳修,還有蘇櫻。

    一時間,蘇櫻也不知道說些什麼。

    她的心裏正在矛盾,要不要索性就跟他攤牌。

    但是畢竟是堅守了四年的祕密。

    蘇櫻一時間還是下不了決心。

    於是什麼也沒說,就說:“你跟我來吧。”

    蘇櫻再次將他帶進了一間客房。

    “這裏肯定沒有你的酒店舒服,你就將就一下吧。”

    說完就想接過果果出去。

    可是果果死活摟着容靳修的脖子不肯放:“我今天要跟爸爸睡,我有很多話要跟爸爸說。”

    任憑蘇櫻怎麼哄,果果也不肯下來。

    容靳修一副笑意淺淺的模樣:“你去休息吧,今天我來照顧孩子。”

    蘇櫻真是鬧不懂。

    他對待果果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心理。

    曾經他因爲她有個女兒,認爲自己背叛了他,恨不得掐斷自己的脖子。

    可是,現在,又是一副慈父的模樣。

    蘇櫻還是看不懂他。

    但是將果果跟他單獨呆一個晚上,她哪裏放心,倒不是怕容靳修只是人前做做樣子,人後對這個孩子不好,而是怕容靳修從孩子嘴裏打聽什麼。

    於是別無他法,只能說:“還是去我房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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