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其他人,連陸成灝同周小魚都露出喫驚的神色。
陸成灝的眉頭皺了起來,若有所思瓜。
只有小八高興的很,得意洋洋的對身旁的喬連珏說:“五哥,這下你們可相信我了吧,回頭記得送我一輛跑車。擺”
喬連珏摸着下巴::“我一直以爲大哥不近女色,沒想到孩子都這麼大了,這地下戰打的可真漂亮。”
阿祖調侃他:“所以我說女人多是沒用的,你說兄弟幾個就你妻妾成羣,女朋友一籮筐,但到現在都沒有造出個小人來,你說你成天在做什麼?”
“四哥,這你就不懂了,我還沒玩夠呢,何況,大哥的孩子不就是我的孩子,費的着自己生嗎?”
說完喬連珏又戳了戳旁邊的年紹楷:“三哥,眼睛都看直了,羨慕了,羨慕了也趕快找個女人生一堆,別老惦記着那個女人了,那個女人的孩子也這麼大了吧,你沒希望了。”
年紹楷白了他一眼。
喬爺一臉的和善,走上前,竟從口袋裏掏出幾塊糖給果果和小元寶,對厲先生說:“老大,你這是連我都瞞住了呀。”
一瞬間,周邊的人都圍了過來。
紛紛說恭喜。
蘇櫻也沒有想到事態會發展成這個樣子。
周邊的所有人都捧着笑臉,無數個聲音在恭賀她。
她就像是被所有的人捧到最高的地方,任憑她怎麼吶喊,怎麼解釋,都無濟於事。
因爲孩子的一聲爹爹,因爲厲先生的不否認。
剛纔所有的解釋都功敗垂成。
最後,蘇櫻也放棄了,實在是解釋不動了。
她將果果從厲先生的懷裏抱了過來,問:“你們兩個怎麼過來的,爸爸呢?”
果果說:“媽咪你失蹤以後,爸爸可着急了,後來小姨和霍叔叔過來了,爸爸和霍叔叔就走了,我們跟小姨呆在車車裏,後來小姨睡着了,我跟元寶哥哥就偷偷的出來了。”
蘇櫻說:“果果,你又任性,你偷偷的玩失蹤,小姨找不到你會擔心的知不知道?”
說罷還對小元寶說:“元寶,你什麼時候也跟着她一起胡鬧?”
小元寶的聲音清清淡淡,像極了他老爹容靳修:“媽媽,你不是也是偷偷的就玩失蹤了嗎?”
蘇櫻一時語塞,竟然無言以對。
不管怎樣,現在第一件事情,是聯繫到江菲和容靳修他們。
她失蹤了,兩個孩子又失蹤了,他們肯定很着急。
“厲大哥,我得走了,家裏肯定急壞了,你就不要送我了,我自己能回去。”
說罷蘇櫻一手拉着一個孩子就往門外走。
厲先生站在原處並沒有送她。
剛剛的一番話已經叫許多人霧裏看花。
連城珏用手肘撞了撞小八的臂膀:“怎麼回事?”
小八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五哥,你這還看不明白,就跟你猜的一樣,嫂子移情別戀了,兩個孩子也叫別人爸爸了,我就不知道,大哥心裏是怎麼想的。”
阿祖小聲的對旁邊的年紹楷說:“大哥帶綠帽子了,我怎麼覺得大哥這綠帽子帶的還挺美的。”
年紹楷看了他一眼:“別胡說八道,這裏這麼多人。”
這時候大家猜注意到,陸成灝到現在爲止一直一言未發。
但是他額頭上的青筋卻暴了出來,一副隱忍不發的樣子。
周小魚就在他的旁邊,拉着他的手臂,一臉擔心。
“老六你咋啦,一臉的憤憤不平。”
“六哥,你別這樣,有事以後再說,別當着大家的面傷了兄弟情義。”
周小魚這番話倒是讓很多人不解。
什麼叫傷了兄弟情義,怎麼會傷了兄弟情義?
喬爺看幾個人氣氛有些不對,大家似乎都各懷心思。
周邊的人雖然不敢明目張膽的圍觀,但也目光異樣。
於是喬爺說:“這酒席我看也喫的差不多了,該送的送,該留的留,家務事都先放在一邊,別叫外人看笑話。”
說着又對厲先生說:“叫他們這麼走,你真的放心嗎?還是送送去吧,好歹那個孩子還叫你爹爹,看她剛剛走的時候戀戀不捨的小模樣,我都心疼。”
厲先生卻說:“老六,你幫我送送他們。”
陸成灝剛走了兩步。
整個宴會廳的光線忽然全部熄滅。
也不知道誰忽然尖叫一聲,然後就是一片混亂。
蘇櫻剛剛走到門口,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還以爲又是小八在搗亂。
但是她有感覺,門口忽然涌進來很多人。
那種整齊劃一的腳步聲,讓她感覺像在軍營的訓練場。
燈光一會兒就重新亮了起來。
但是此時此刻的情景足夠令她大喫一驚。
門口涌進來很多很多人,均是黑衣黑褲,軍事化武裝,手上都拿着槍。
蘇櫻第一個反應就是黑喫黑。
這是她在電影裏面看到的場景,這些人都揹着槍,肯定也不是正常人。
蘇櫻被一羣人圍在中間,果果害怕的抱着她的大腿,小元寶則冷冷的看着周圍的一切。
大廳裏面在燈光驟亮的時候瞬間鴉雀無聲。
大廳裏面守衛的黑衣人已經在門口圍城的三圈,同門口這些武裝分子形成了對峙。
兩邊似乎都訓練有素,僵持不下。
而蘇櫻正好被卡在中間。
主桌那邊的幾個主人公也緩緩的走了過來。
喬爺走到最前面,臉上依舊是笑眯眯的表情,但是眼神中卻多了一股冷意:“來者就是客,看來今天有尊大佛要大駕光臨了。”
厲先生拄着黑色的手杖,一言不發。
年紹楷說:“不請自來,就當縮頭烏龜了。”
阿祖拿着自己的菱花鏡,給自己美豔的臉蛋上補了個妝:“真美呀,真是不想打架,要流汗,妝會花。”
喬連珏笑嘻嘻的走上前:“這武警部隊怎麼盡是些大老爺們,我聽說飛虎隊最近招了一些女兵,長得甚是水靈,麻煩跟你們領導說一下,讓她們過來,我喬連珏一定棄械投降”
周小魚說:“五哥,你早晚有一天會死在女人的手中。”
喬連珏的桃花眼微微一揚,笑着說:“牡丹花下死,是哥哥我畢生的願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