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豪門婚騙,脫線老婆太難寵 >328妹妹?她不要當什麼勞什子妹妹!
    像是一道閃電一樣。

    蘇櫻整個人忽然都顫動了一下。

    爲什麼孤?

    蘇櫻譁然捂住了嘴脣闕。

    眼中不自覺的溢出一絲驚恐。

    眼前果果的小臉蛋竟然在蘇櫻的腦海裏面同陸成灝重疊了起來。

    從很早以前,蘇櫻就覺得果果的容貌長得實在太像一個人。

    可就是想不起來那個人是誰。

    現在才發現,不是沒想起來,而是從來沒有朝着那個方面去想。

    蘇櫻是同陸成灝一起長大的,自然還記得他小時候的模樣。

    而年少的時候,她曾經無數次端詳過陸成灝的睡顏。

    那種模樣,着實同現在的果果太相似了。

    可是,又怎麼可能?

    除了這張臉,蘇櫻實在沒有辦法將陸成灝同果果聯繫到一起。

    不是沒有猜測過,果果的親生父母到底是誰?

    但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同陸成灝扯上任何關係吧?

    當初這個孩子是厲先生帶給她的,而厲先生同陸成灝又是非同一般的關係……

    蘇櫻覺得自己不能往下想了。

    一切的思緒就像是一個千瘡百孔的蟻穴,越是往下挖,漏洞越多,但似乎又越發的接近真相。

    越是命令自己不要去想。

    有些事情卻越是無法控制的往她腦海裏面鑽。

    陸成灝看果果的眼神,果果對他超人爸爸莫名的依戀……

    她一直以來那種不對勁兒的感覺。

    蘇櫻的手指一點一點變得冰涼……

    “很晚了,怎麼還不去睡?”

    背後傳來容靳修低低的聲音,蘇櫻竟然嚇了一跳,猛然回過身來。

    容靳修微微皺眉:“在想什麼,這麼入神……”

    “阿修,你說有沒有可能……”

    蘇櫻幾乎脫口而出。

    果果的身世會不會同陸成灝有什麼關聯?

    終究還是閉上了嘴。

    蘇櫻閉了閉眼睛,這一定是個巧合罷了。

    這個世界上長得相似的人實在太多了。

    實在不能因爲果果的容貌同陸成灝有幾分相似便斷然下結論。

    何況容家同陸家的恩怨,今天晚上纔算有個瞭解。

    而她驀然提出這樣的問題,許就是無中生有。

    容靳修沒有聽的清楚,問:“你想說什麼?”

    蘇櫻站了起來,笑了一下:“沒什麼,只是實在沒有想到陸成灝同容家還有這樣的關係,這個世界還真是小。”

    容靳修過來摟住她:“別瞎想了,睡覺。”

    但是,這件事情一直像一根刺一樣戳在蘇櫻的心裏。

    以至於後來好些天蘇櫻總是時不時的看着果果出神。

    人一旦認定了某些思維,就總是不可控制的往那方面帶。

    所以不知道爲什麼,蘇櫻總覺得果果的一舉一動都充斥着陸成灝的影子。

    簡直就是一個小小的翻版一樣。

    蘇櫻快被自己這樣的想法逼瘋了。

    可是,她又不能告訴任何人。

    心裏的那根刺像是生了根一樣,瘋漲,恍然一看,竟然已經變成了一片荊棘之地,遍地都是扎人的刺,難受的叫蘇櫻有些喘不過氣來。

    蘇櫻想了想那天晚上陸成灝和周小魚離開時的場景。

    周小魚對蘇櫻說:“姐姐,六哥打算去美國了,說不定以後便再也不會回來了,能不能讓果果去清潭山住一陣子,這也許是他們父女最後獨處的時光了。”

    但是現在想起來,總覺得這話別有深意。

    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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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果叫陸成灝超人爸爸,所以小魚這樣說,蘇櫻倒也沒覺得什麼。

    但是蘇櫻想到了蘇櫻當時的語氣和表情。

    她說的那樣自然,幾乎是脫口而出,說完以後,便又似乎反應過來,有些慌張和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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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這說明了什麼呢?

    蘇櫻還是想不通。

    周小魚將這話說出口以後,還沒等蘇櫻說話,陸成灝便讓周小魚上了車。

    車子從山道上一路絕塵而去。

    陸成灝的臉色一直很陰沉。

    周小魚坐在副駕駛座上,便也沒有說話。

    一路沉默。

    車子下了山道以後,便入了城,璀璨的霓虹燈,高樓聳立,透明雪亮的櫥窗,這個城市依舊熱鬧,所有的繁華似乎鋪面而來,一切又喧囂了起來。

    陸成灝驀然將車子停在路邊。

    驀然清冷的開口:“小七,我的事情,你以後不要自作主張。”

    他們之間有一種難言的默契。

    周小魚知道他指的是離開的時候,她對蘇櫻說的最後一句話。

    她說他回去美國,可能永遠都不會來,她說想讓果果去清潭山住一段時間。

    周小魚看着陸成灝,看的很深:“六哥,我說的這些,不就是你心裏所想的嗎?”

    陸成灝也轉過頭看了她一眼。

    眸子的神色又沉了一些。

    他甚少用這樣的眼光看周小魚。

    這個丫頭真是長大了。

    什麼時候已經變成潛伏在他心底的一朵解語花,他想什麼,希望什麼,算計什麼,竟然都沒有辦法逃出這個丫頭的眼睛。

    周小魚也定定的看着他,眼神乾淨的發藍,就像是深海里面蘊育的最爲璀璨的珍珠。

    陸成灝卻忽然笑了,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髮,略帶寵溺的語氣:“我有時候還真有點怕你,丫頭。”

    周小魚嘴角的苦澀上揚的弧度越來越大。

    她就是太懂他,這種瞭解很透徹,像是與生俱來的一般。

    因爲他們是一個世界的人,從相識的那天起,她就習慣蟄伏在一個地方,去觀察他,去琢磨他。

    久而久之,這似乎變成了一件喫飯睡覺一樣稀鬆平常的事情。

    他所有的一切,她都瞭解。

    好的,壞的,善良的,邪惡的,開心的,悲傷的,她都如數家珍一般的珍藏着。

    她就像是一個偷窺者,守着一座寶藏,她對那些價值連城的珍品瞭如指掌。

    可是,她卻沒有打開寶藏的鑰匙。

    只能在門外這樣望着,日復一日的望着……

    她和蘇櫻不一樣。

    周小魚覺得悲哀,在這一刻尤爲難過。

    她終於忍不住吐出這麼多年她一直咬在嘴裏的話:“爲什麼不可以是我,我哪裏比不上姐姐?”

    哪裏比不上她?

    這真的不該是她問的問題。

    年少的時候也學着旁的少女追一些膩歪的愛情電影。

    那段日子,幾個哥哥以爲她喜歡,還蒐羅了一些經典的膠碟老電影。

    最嗤之以鼻的就是女人淚眼婆娑的問男人,我到底哪裏不如那個女人?

    每次看到這種橋段,周小魚都恨不得捂着肚子大笑出聲。

    實在是太愚蠢的女人,男人不喜歡你還有什麼理由呢。

    不喜歡的理由實在太多。

    就像是每次五哥玩膩了,拒絕那些女人,花樣百出,他甚至會說,因爲我家的狗不能接受你。

    所謂的理由,千千萬萬,唯獨總結出來,便是一點。

    他不愛你!

    周小魚也沒有想到,自己終究也會問出這樣愚蠢的話來。

    人的可悲之處就在於,也許命運會漸漸讓你成爲你曾經最不屑一顧甚至於最討厭的人。

    她的聲音悲涼。

    可是她太想知道,爲什麼她不行,爲什麼明知道無望了,他還是不肯回頭。

    陸成灝的眸子漸漸的沉了下去,永遠是預料之中的答案。

    平淡的不帶一絲感情,就像是一個盾牌,掛在嘴巴。

    只要她稍稍一進攻,他便會自動出現,無懈可擊。

    他說:“小七,你是我妹妹。”

    妹妹?她不要當什麼勞什子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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