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豪門婚騙,脫線老婆太難寵 >331 清潭山滿山枯死的櫻花……
    蘇櫻連忙抱起果果。

    柯善美也站了起來。

    蘇櫻佯裝抱歉的對柯善美說:“不好意思,這孩子今天玉米汁喝多了,我先帶她上廁所。孤”

    蘇櫻抱着果果轉身就走了闕。

    徒留柯善美看着他們母女的背影,嘴角牽起帶着一絲慍怒的弧度。

    果果摟着蘇櫻的脖子,蘇櫻心裏莫名的歡喜,笑意盈盈的。

    想誇誇這個孩子,又不知道怎麼開口,索性就親了一下她的小臉蛋。

    果果笑着說:“媽咪,你是不是不喜歡剛剛的那個阿姨啊?”

    蘇櫻微微一愣,自己表現的太明顯嗎?

    連果果這麼小的孩子都發現了?

    還沒有說話,果果繼續奶聲奶氣的說:“果果也不喜歡,那個阿姨看上去好凶,她真的是超人爸爸的老婆嗎?我不要這樣的超人媽媽。”

    蘇櫻嘴角扯了扯:“那你想要什麼樣的超人媽媽?”

    果果眉眼彎彎:“像小魚阿姨那樣的。”

    ——————————————

    柯善美的邀請,蘇櫻一直都擱在心上,但也沒有同容靳修說。

    直到兩天之後,柯善美將請帖煞有介事的送到老宅。

    容靳修卻皺起了眉頭:“他們夫妻兩個的關係什麼時候這麼和諧了?”

    蘇櫻說:“不管怎樣,他們始終是夫妻。”

    “清潭山不是隻住着周小魚和陸成灝嗎?若真是柯善美設的餞別宴,如何會將地點定在自己的丈夫和別的女人一起生活的地方?”

    蘇櫻說:“你說話真難聽,什麼叫和別的女人生活的地方,小魚和陸成灝之間是清清白白的。”

    容靳修也只是淡然一笑,並沒有接話。

    過了一會兒,蘇櫻問:“到底去不去?”

    容靳修說:“你想去,不是嗎?”

    她心裏想什麼終究是瞞不過容靳修。

    最後還是去了清潭山莊。

    但是令蘇櫻完全沒有想到的是,清潭山根本沒有設宴。

    更令蘇櫻驚訝的是,清潭山滿山的櫻花早已凋零。

    原本唯美的像是一個童話一樣的地方,而現在只剩下滿山的枯枝。

    看着這滿山的狼藉,心裏一塊地方隱隱作痛。

    周小魚正好從後山的園子裏面出來,正好看到容靳修的車子停了下來。

    蘇櫻和容靳修從車子裏面走了下來。

    果果和小元寶並沒有過來。

    這是容靳修同意過來的唯一條件。

    周小魚看到蘇櫻非常驚訝,問:“姐姐,你怎麼過來了?”

    蘇櫻比她還要驚訝,拿出邀請函:“不是你們請我過來的嗎?說是今天晚上的餞別宴會。”

    周小魚看到邀請函,臉色都變了,說:“六哥沒有打算辦餞別宴會。”

    蘇櫻看了容靳修一眼,容靳修的表情沒有什麼變化。

    蘇櫻想,容靳修還真是說對了。

    柯善美怎麼會將餞別宴會的地點設置在清潭山。

    只是爲什麼呢?

    爲什麼柯善美要編織出這樣一個謊言?

    總不可能無緣無故將他們騙到這個地方吧。

    周小魚說:“既然來了,一起喫晚餐吧,六哥的確明天就要回美國了,說是餞別宴也不爲過,只是沒有想到你們會來。”

    既來之則安之,蘇櫻和容靳修也沒有推拒,便答應了。

    周小魚問:“姐姐,這個請帖是誰給你的。”

    “柯善美。”

    蘇櫻如實回答。

    周小魚微微驚訝的回過頭來:“那個女人爲什麼要給這個給你,她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周小魚不知道,蘇櫻就更

    加不知道了。

    蘇櫻一邊走,一邊看了這滿山的枯樹,忍不住問了一句:“這些櫻花怎麼了?”

    周小魚嘆了一口氣:

    “有人破壞了地暖系統,櫻花都枯死了。”

    “誰這樣做的?”

    周小魚看了蘇櫻一眼:“姐姐,這還不明顯嗎?柯善美無緣無故爲什麼叫你來清潭山,便是想叫你親眼看看這滿山的枯樹枝,我敢斷定,這些櫻花的枯敗,她脫不了干係。”

    蘇櫻一時沉默。

    周小魚倒是一臉的惆悵,看着這漫山的櫻花樹戀戀不捨:“這些可是我六哥的寶貝呢,但是我六哥竟然沒有追究,真是不知道,他到底在遷就那個女人什麼。”

    蘇櫻淡淡的笑了一下:“這也許就是命運,該消失的東西最後終究會消失的。”

    蘇櫻話中有話,旁邊的人當然都聽的懂。

    容靳修看了蘇櫻一眼,牽住她的手,緊緊的。

    周小魚則是苦笑了一聲。

    一路說話已經進了別墅之內。

    周小魚說:“我六哥現在應該在復建室,你們跟我來。”

    陸成灝腿雖然已經好多了,但是依舊要定是接受治療。

    蘇櫻和容靳修過去的時候,正好看到陸成灝在傾斜接近九十度的機器上做仰臥起坐。

    雙腿固定在機器上。

    這對腿部的着力要求十分高,別說他腿部受傷,就是正常人能做個十個也已經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了。

    周小魚忙進去,將機器的角度調了下來,一臉的不高興,像個要發脾氣的孩子:“六哥,你怎麼又這樣,欲速則不達,你這樣會把你的腿給練廢的,你千萬別學大哥那一套。”

    陸成灝也看到了門口的容靳修和蘇櫻。

    沒說什麼,解了固定的鐵環,從機器上下來。

    十二月的天氣,雖然屋子裏面恆溫,但也不算暖和。

    此時此刻的陸成灝卻只穿着一件薄薄的運動服。

    陸成灝滿頭大汗,脖子上隨意披着一件白色的毛巾。

    蘇櫻已經很久沒有看到過這樣的陸成灝了。

    自從他們分開以後,在蘇櫻的印象裏面,她每次見到陸成灝都是衣冠楚楚,謙謙君子的模樣。

    而如今一身休閒運動裝,稍顯凌亂的頭髮,倒是顯得年輕了許多。

    像是年少的時候,他在操場上打籃球的身影。

    那時候的陸成灝健康,陽光,野心勃勃,像是太陽底下瘋狂生長的玉松。

    值得慶幸的是,這麼多年,他經歷了這麼多波折,黑暗,甚至仇恨。

    此時此刻,竟然還能在他的身上看出當年的些許影子。

    蘇櫻覺得欣慰。

    也許陸成灝還是當初的那個陸成灝……

    陸成灝看到蘇櫻和容靳修眼中還是微微閃過一絲詫異,但是隨即便已經恢復如常。

    周小魚說:“六哥,姐姐來給你踐行。”

    陸成灝去洗澡了,餐廳早已經忙碌開來。

    氣氛着實有點奇怪。

    蘇櫻和容靳修算是不請自來。

    現在他們之間的關係說朋友也不算,親人也不是。

    說起來倒還真是有點尷尬。

    餐廳的美味佳餚也早已經準備好。

    西餐師傅看今天的客人是一對夫妻,自作主張的將餐廳佈置成燭光晚宴。

    雪白的餐布,上面是宮廷雕花的銀質燭臺,純銀的餐盤在水晶吊燈柔和的光線下,邊緣處似乎氤氳着一層光暈,原本是及其冰冷的東西,卻偏偏透着一股暖色調。

    陸成灝很快就出來了。

    手上拿着一瓶chaagneheidesieck。

    四人落座。

    周小魚打開香檳,笑盈盈的對陸成灝說:“六哥,這是大哥前年送你的吧,你一直

    當寶貝似得珍藏着,今天倒是捨得拿出來了,還是姐姐面子大啊。”

    周小魚這玩笑實在開的不太好笑。

    因爲容靳修在場。

    但是他的臉上並沒有出現尷尬的情緒。

    而是細細的抿了一口酒,嘴角微微勾起,說:“果然是珍品,這酒的年份至今仍舊沒法考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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