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豪門婚騙,脫線老婆太難寵 >401 他長得像年輕時候的鐘漢良!
    而那個渾身是血的女人正是周小魚。

    耳邊響起陸成灝的咆哮聲:“你還在這裏做什麼?”

    陸成灝顯然有些失控戒。

    他抓着周小魚的手臂一下子將她打橫抱了起來,然後扯着嗓子大喊:“醫生,醫生……煎”

    周小魚在他的懷裏並不安分,一會兒就掙脫下來。

    “六哥,你冷靜點,我沒事。”

    周小魚的聲音還算是平靜。

    但是她身上的那麼多血實在是觸目驚心。

    陸成灝卻握着她的肩膀:“小魚,你告訴我,你到底傷到哪裏了,現在哪裏不舒服,你放心,我現在就找院長,我一定不會叫你有事的。”

    說罷陸成灝就要去掏手機。

    周小魚一下子奪過陸成灝的手機,言簡意賅:“六哥,我真的沒事,只是額頭受了點皮外傷,我身上的血不是我的,是沾了其他傷者的,六哥,你冷靜點。”

    蘇櫻一直站在不遠的地方看着這兩個人。

    陸成灝本能的慌張和眼底的恐懼已經說明了一切。

    蘇櫻忽然想起來,當初在江城的時候。

    也是有一次,容靳修要來江家,遲到了一些時候。

    蘇櫻原本就很擔心。

    容靳修出現在門口的時候,也是同現在的周小魚一樣,滿身滿臉都是血。

    蘇櫻現在還記得那時候的心情。

    一顆心臟就像是墮入地獄。

    那時候,蘇櫻以爲就要失去容靳修了。

    當時他們的關係並不好,矛盾重重。

    可是那一刻,蘇櫻突然體會到,一切同失去容靳修相比。

    所有的事情幾乎都不值一提。

    便是從那時候開始,蘇櫻開始重新審視自己的內心。

    原本以爲早就放下了,原本以爲從此再也不會有交集了。

    原本以爲已經將那個心裏從心裏剔除的乾乾淨淨。

    回頭一看的時候,自己也被駭的一跳。

    原來,他一直在那裏,安安穩穩,任憑歲月如梭,他卻在心底最柔軟的地方,從來沒有離開過。

    蘇櫻晃神的時候,容靳修也已經走到了她旁邊。

    拍了拍蘇櫻的肩膀:“你在發什麼愣?”

    蘇櫻衝着容靳修一笑:“沒什麼,只是覺得也許這場車禍對他們兩個來說,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重新轉過頭的時候,看到的幾乎是一副靜止的畫面。

    陸成灝仍舊抓着周小魚的手臂,彷彿一放手,周小魚就要消失一樣。

    陸成灝的力道很大,周小魚的手腕彷彿要脫節,微微皺了皺眉。

    但是,她的身上依舊有一種從容不迫的冷靜。

    和陸成灝比起來,反倒是一個像冰,一個像火。

    從前的一切,似乎全部顛倒了過來。

    周小魚見陸成灝怔怔的盯着自己,再次說了一遍:“六哥,我真的沒事,只是受了皮外傷,你先放開我。”

    陸成灝又凝視了她一會兒,似乎在判斷她所謂的皮外傷的嚴重性。

    隨後終於放開周小魚,聲音也是恢復了一派的冷靜。

    陸成灝說:“皮外傷也不要掉以輕心,你必須儘快做一次徹底的檢查,現在我就給你找人安排房間。”

    周小魚簡直哭笑不得。

    她連忙阻止陸成灝:“我真的沒事,現在這個醫院這麼多人,騰不出房間的,把病房留給那些更需要的傷者吧。”

    陸成灝似乎也是尤爲的固執:“我們換一家醫院,現在就走。”

    周小魚簡直無語了,也似乎有些生氣,聲音冷厲了一些:“六哥,你別忘了,我纔是醫生,我的情況到底怎樣,我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而且,我現在走不開,我要留下來幫助照顧這些病人,你趕快回去吧。”

    周小魚說完就轉過身,走到一個傷患旁邊,從旁邊的醫療推車裏面拿出各種工具,熟練的就開始幫傷者清理傷口,消毒,包紮。

    以前周小魚曾經是紅極一時的三棲明星天后美人魚。

    那時候,她真是美得光芒萬丈。

    多少公子哥爲了一親芳澤不惜一擲千金。

    但是,蘇櫻卻覺得現在的周小魚卻是最美的。

    儘管她的皮膚已經被太陽曬黑,海藻一樣的長髮被剪得很短,甚至有些失去光澤,整個人也清瘦了許多,渾身也就隨意的穿着t恤和長褲,休閒中透着一股幹練。

    但是她的表情十分認真,她的眼睛似乎閃着一種光芒,實在是美得驚心動魄。

    她纖細的手熟練的清洗傷口,上面沾滿了血污,但是還是那樣美,那樣聖潔。

    蘇櫻看的有些呆。

    轉頭不經意看到陸成灝的時候,發現他的臉上似乎也有一絲驚愕的表情,卻還是有一絲熟悉的困惑。

    這困惑代表什麼,或許蘇櫻知道,或許並不知道。

    確認了周小魚沒事。

    蘇櫻也是鬆了一口氣。

    容靳修和蘇櫻去看了周小魚以後,呆了一會兒,便就回去了。

    而在此之前,陸成灝早就離開了醫院。

    蘇櫻和容靳修拿車的時候,卻看到陸成灝呆在車子裏面,卻並沒有開走。

    隱隱的可以看到,陸成灝的車子裏面繚繞着一層霧氣。

    他在抽菸。

    蘇櫻有些驚訝。

    陸成灝和容靳修一樣,基本是不抽菸的。

    蘇櫻扭頭就問容靳修:“阿修,一個平時不抽菸的男人忽然抽菸代表什麼?”

    容靳修也看了陸成灝車子一眼,說:“他應該及其煩悶。”

    蘇櫻上了車以後,對容靳修說:“我覺得陸成灝對小魚動心了,但是他自己可能還沒有感覺,要不要我們推一把。”

    容靳修伸手就敲了一下蘇櫻的腦袋:“警告你,不要多管閒事,陸成灝現在的思緒應該很亂,你千萬不要過去添油加醋,這件事情,你要給他時間自己好好理清楚,畢竟打破他曾經執着的一切,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他現在應該極其痛苦。”

    蘇櫻揉了揉被容靳修敲的有些紅的額頭,說:“我也沒說要做什麼呀。”

    接下來的日子似乎恢復了平常。

    果果的身體依舊還算是穩定。

    蘇櫻儘可能帶她去了她想去的地方。

    定時去醫院檢查。

    儘管這樣,骨髓庫那邊,容靳修還是費盡心力的在尋找合適的骨髓。

    終究還是沒有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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