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冷麪醫生的狐狸小姐 >074 佛門禁地,不能幹壞事
    寺院早已騰出了空的廂房安排他們住宿,雖說是景區的寺院,條件不算差,但這裏平時不留人住宿,又在山頂上,大冬天的,條件自然差了很多。

    陸謹辰和林過兒見祁慕初抱着牛萌萌平安回來了,都不敢出聲。陸謹辰怕祁慕初會罵他只顧着泡妞不管別人死活,推着林過兒去看牛萌萌。

    林過兒嘻皮笑臉的剛走到祁慕初的身邊,就被他的目光給逼了回去,哪裏還有膽子再去看牛萌萌。

    “寺院不大,我們只預留了一間廂房給女施主。”寺院的住持聽說了牛萌萌遇險的事,覺得應該優先照顧牛萌萌,便把自己的房間讓了出來。祁慕初堅持要自己照顧牛萌萌,林過兒就沒有了房間,左右爲難之時,陸謹辰拍着胸膛說:“沒事,我去別人那裏擠擠,把我的讓給過兒吧。”

    誰也不知道陸謹辰要去跟誰擠,祁慕初也懶得理他,抱着牛萌萌就去了住持的房間。

    說是住持的房間,其實跟外面留宿香客的小廂房沒有太大的區別,簡簡單單的一件,只是多了物什。*上換好了乾淨的被子,但山區裏溼氣重,冰冰涼涼的。

    祁慕初剛把牛萌萌放下來,她就被這溼溼的被子給凍醒了。

    “山裏停電了,電熱毯也用不成。”牛萌萌之所以會差點摔下去,就是因爲山裏突然停車,所有的燈籠都黑了,她纔會嚇的腿軟滾下去。寺院用的電是景區供給的,景區停電了,寺院當然也沒有電。

    一下子,回到瞭解放前。冰冷的屋子裏,什麼取暖的都沒有,桌上還放着彷彿史前社會才用的蠟燭,月亮躲在厚厚的雲彩背後,整個寺院都陰深深的,像極了陰曹地府。

    “慕初!”牛萌萌突然一下被凍醒之後,驚叫着坐了起來。莫名其妙的,又出了一身的冷汗,整個人都跟掉進了冰窟窿裏似的,寒氣入骨。

    祁慕初剛放下她,準備去拿行李的。忽然聽到她在叫自己,急忙拎着行李進來,剛進門,牛萌萌就哭着跳下*,撲到他懷裏拼命的捶着他的胸口,嗚嗚小聲哭着,卻不說爲什麼。

    祁慕初知道她是被嚇的有些魔怔,沒人在身邊陪着就會害怕。他摟着她哄了幾句,手很自然的從下襬那裏探了進去,貼在她的背上,溼涔涔的。

    “你又出虛汗了?”祁慕初皺眉,問她。

    牛萌萌壓根沒有注意到自己出虛汗的事,聽他這麼一說,才覺得汗都變得冰冷,打了個哆嗦,點點頭,說:“醒來沒看見你,嚇的。”

    “你衣服都溼透了。”

    牛萌萌被掛在懸崖上時,早已經不知道嚇出了多少汗,一層層的把裏面的衣服全都溼透了。羽絨服早就破破爛爛,根本不能穿,她又什麼都沒帶,如果不是身上裹祁慕初的大衣,她早就要凍成冰棍。

    祁慕初轉身打開自己的行李箱,從裏面拿出他帶來的一套睡衣,往她懷裏一塞,說:“你先換上這身,別凍出病了。”

    說完,祁慕初就要出去。

    牛萌萌見他要出去,要把她一個人留在房間裏,恐懼感油然而生。但她又不好意思開口叫他留下來,怯生生的伸出兩根手指頭,有意無意的夾着祁慕初的毛衣衣角,不出聲。

    祁慕初一轉身,毛衣就勾在她的手指上,輕輕的扯了他一下。

    “萌萌……”祁慕初愣住,藉着昏暗的燭光,看見牛萌萌默不作聲的,又伸出一根手指頭,悄悄的勾着毛衣,好象怕他不知道她在留他,過了一會,又悄悄的,伸來一根手指。

    一隻小手,手背上全是劃痕,蔥蔥玉指固執的勾着衣角,不拉不扯,也不放手。祁慕初身體剛往門的方向傾斜,她就緊張的收緊了手指,但又猶豫的放開,沮喪的垂下了手。

    祁慕初被她這個孩子氣的動作逗笑了,他到底也沒捨得出去,轉身關好門窗後,很自然的將牛萌萌身上的大衣給解開,問她:“這麼大了,還不會自己脫衣服?”

    “你胡說八道!”見他不走了,牛萌萌多了些底氣,她環顧四周,簡陋樸素的房間因爲沒有太多的裝飾品,顯得空蕩又冷清,外面山風呼嘯,好象下起了雪,再一想到自己剛纔差點就死無葬身之地,委屈的癟着嘴巴,舉起雙手說:“你看,還在抖……”

    原來,不是牛萌萌自己不換衣服,是她到現在,還控制不住的在發抖。一離開祁慕初的懷抱,就像嬰兒離開了母親的懷抱一樣,身體最本能最深處的恐懼支配了她,令她無法自己動手換衣

    服。

    祁慕初握住她的雙手,上面還有傷,血好象凍住了似的,流不出來。他將她打橫抱起,脫了她的鞋襪將她裹進了被子裏。

    但是被子也是冰涼的。

    祁慕初低聲咒罵了一句,自己也脫去了鞋襪,抱着牛萌萌,裹着被子一起滾了進去。

    男人的體溫素來比女人高,祁慕初就像個火爐,用自己的體溫,溫暖了牛萌萌,也將那冰冷的被子給捂暖了。

    牛萌萌環着他的腰,一動不動,靜靜的感受着他身上源源不斷的體溫。兩人貼得很近,彼此的心跳敲擊在對方的心房之上,許久許久,都沒有放開雙手。

    過了一會,祁慕初感覺到牛萌萌的身體溫和起來,便在她耳邊說道:“你身上的衣服都溼透了,再不脫下來,真的要生病了。”

    “嗯。”牛萌萌羞澀的應着,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祁慕初的心也莫名的亂了,他努力調整呼吸,不讓自己顯得太過色.情,儘可能的用一種專業的口吻說話:“你受了驚嚇,全身無力,我可以幫你脫。你不要緊張,就當我是醫生在給你做手術一樣,要信任我,知道嗎。”

    “你給女病人開過刀嗎?”牛萌萌的腦子一秀逗,突然問他這個問題。

    祁慕初已經伸手,在被子裏摸索,找到了牛萌萌毛衣的下襬,正慢慢的往上卷。他聽到牛萌萌的這個問題時,忍俊不禁,說:“醫生眼裏只有病人和健康人之分,手術檯上,不分男女。”

    “那你就是看過女病人的裸.體嘍。”牛萌萌沒來由的生了悶氣,她配合的舉起了胳膊,讓祁慕初幫她脫去了毛衣,然後是*,緊接着是她可愛的小文胸。

    不過,牛萌萌此刻滿腦子裏全都是漂亮女病人赤身果體的躺在手術檯上的情景,她一想到祁慕初每天都拿着手術刀,看着那些白花花水靈靈的身體,心裏就特別不舒服。

    “傻瓜,不是你想的那樣。”祁慕初手腳麻利的將她的上身脫光之後,突然捨不得給她穿上自己的睡衣了,胳膊探了過去,讓她舒舒服服的枕在上面,另一隻手自然而然的環在她的腰間,把她抱緊。

    牛萌萌只覺得胸口一窒,整個人都掉入了充滿男性氣息的懷抱裏。

    “慕初……我……”牛萌萌結結巴巴的,她尷尬的踢了兩下,但動作一大,被了就掀起了一角,冰冷的寒風貫了進去,她像被人捉住的毛毛蟲,立刻蜷成一團,往祁慕初的懷裏鑽。

    頭頂上傳來一陣悶悶的笑聲:“別亂動!你不怕冷嗎?”

    “怕。”

    “怕就聽話。”祁慕初心裏默默的一句:“才脫了一半,就亂動,也不怕惹火上身。”

    牛萌萌當真乖乖的不敢亂動了,她現在才注意到,自己已是半果,整個人縮在他的懷裏。祁慕初的雙手,體貼的在她的背和腰間來回摩挲,爲她取暖。

    “睡……睡衣呢?”牛萌萌不由的緊張起來,嗓子也乾乾的,雙手緊張的握成拳頭,抵在他們之間。

    祁慕初用力的按住她的腰身,不讓她亂動。懷裏的她,在經過了剛纔的生死一線之後,才發現原來牛萌萌對他是如此的重要。祁慕初如獲珍寶,摟得緊緊的,他不願意放手,也不想放手。他甚至想趁熱打鐵,佔領領土,宣告主權。

    祁慕初低下頭來,輕輕的咬了她的耳垂一下,半是挑.逗半是調.情,曖.昧不清的說道:“才脫了一半呢,萌萌……睡衣是一套的……”

    “穿……穿睡衣就行,睡褲……明天再穿……”牛萌萌覺得自己就像蒸籠裏的小肉.包子,馬上就要被補慕初的熱氣給蒸熟。她想態度堅定點,拒絕他,不許他這樣挑.逗自己,可是話到嘴邊就變得成了另一種風情。

    祁慕初不理會她,一隻手順着腰悄悄的下行,畫着圈圈來到了肚臍眼的下方。靈巧的手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解開了牛仔褲的扣子,還把她的拉鍊給拉了下來。

    “啊!”牛萌萌尖叫起來,她一張嘴,祁慕初枕在她腦袋下面的胳膊突然收緊,牛萌萌躲閃不及,一擡頭,就被他的脣封住了小嘴,後面驚慌失措的叫聲,全都被祁慕初堵了回去。

    祁慕初趁着牛萌萌忙着應付上面的時候,快速的將她的牛仔褲連着小內內,一起全部脫.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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