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遮天靈武 >章164:組織
    飛梭以一個橢圓曲線繞到了外圍的一座山頭上降下。

    說是山頭,面積卻一點不小,甚至看不到一點額外的突起,尖的那頭彷彿被人一劍削平,只留下一個寬敞的平臺。

    一座高大牌坊首先引入眼簾,青白纏絲的石料讓人一看就倍感舒心,配以簡單的雲紋裝飾和幾個寧心靜氣,驅灰滌塵的紋陣,一股子淡雅出塵的感覺就撲面而來。

    其實就是空氣質量不錯…

    牌坊上沒有匾額,也沒有題字,它後面就是一重重的建築羣,所以說它其實起的是門的作用。

    盧飛三人的飛梭在它不遠處的一塊空地降下,這裏還有幾艘飛梭停着,看見有新人過來,兩個身着白袍,袖口和領口紋着紅邊的弟子一溜煙的跑了過來。

    兩人同時掏出一冊卷帙,其中一人徑直奔着青衣弟子而去,張口就是一通訓:“怎麼搞的!快要換班的時候就回來,嫌累不死我們是吧?好…我記住你了!令牌拿來!快!”

    青衣弟子表情淡定,從腰間取下一塊晶質令牌遞過去,雙手抱胸擺出一副‘老子不在乎’的姿態,道:“隨便扣,反正就是個小任務,師兄你以後可要注意了,若是碰到我輪值…”

    “護送任務!丁級九等難度,完成評價…合格,五點基礎貢獻!”

    白衣弟子大聲報出他的任務結算,用實際行動表明了自己的態度,青衣弟子冷哼一聲,收回令牌就轉身離去,連狠話懶得放一句。

    盧飛這邊則大不一樣,接待他們的白衣弟子的態度熱情,問過兩人的名字來歷,並在冊子上找到記錄後就麻利的在現場炮製了兩塊一模一樣的令牌讓他們收好,還不忘仔細提醒到:“這東西先收好,後面的幾套流程還用的到,等你們通過了,宗門纔會發給你們正式的身份令牌。”

    “從那邊進去,”白衣弟子指着牌坊說道:“進去以後,裏面會有人帶你們,跟着走就是了。”

    兩人相繼道謝,走在路上,莫晟敏咂咂嘴,顯得略有些疑惑:“不對啊…那人就這麼走了?還有剛纔那個,怎麼也跟說的不一樣,挺熱心的,但也沒怎麼拉攏啊,提都不提這茬。”

    盧飛無可奈何的扶了下額,轉過頭去吹着口哨想裝沒聽見,但莫晟敏不恥下問,果斷使用求助現場觀衆的機會,用胳膊肘戳了一下盧飛:“哎…問你呢?”

    ‘總是出現大段解說很容易讓人察覺這是在水字數的啊喂!’

    盧飛心裏默默吐了個槽,然後…盡職盡責的開始了他的解說,“很顯然啊,他們兩邊互相看不順眼,沒聽見他們說換班,輪值麼,既然兩邊都有機會整對方,想必都已經習慣了,已經過了單挑鬥狠的初級階段…回頭!”

    最後兩個字來的突然,莫晟敏沒反應過來,盧飛已經轉過身子,‘停車場’那邊又來了一艘飛梭,兩個同樣白袍打扮,但袖口和領口卻是青色的宗門弟子走下來

    ,先是橫挑鼻子豎挑眼的把紅衣派的兩個人貶的一無是處,然後又用同樣的方式把他們扣得只剩基礎貢獻點。

    那兩個紅衣派同樣也沒有說什麼,跟之前的青衣弟子一樣,淡然離去。

    盧飛跟着回過頭,接着上面沒說完的繼續說到:“脫離了單挑鬥狠的初級階段,進入到了依靠羣體力量,開始有組織有計劃的,新的鬥爭階段,你看他們雙方,一個個的多淡定…都是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吶。”

    “至於你說的拉攏…他們不是說的很明白麼,我們還不是正式弟子呢,肯先給個笑臉就不錯了。”

    這一段路說遠不遠,這幾句的工夫就到了牌坊口,裏面是一間三開門的殿堂,進去以後,裏面人不多,空間倒挺大,對面牆上有一個浮雕的‘探’字——這也是大堂裏面僅有的裝飾品。

    盧飛差點沒笑出來,風雲宗的基本構成以宗主,宗老會,長老團爲核心高層,他們負責把握大方向,一般不插手具體運作,宗內的主要工作還是分擔給了八個不同的堂口。

    除了戰,刑,供,舉四堂外,風雲宗本部家大業大,需要處理的事情也比武館多得多,所以還有四堂分權,分別是庫堂,陣堂,藥堂,和探堂。

    前三堂都是屬於後勤保障的性質,雖然有供堂,但風雲宗的一應後勤調動豈是區區一個武館可比,僅設一堂專權,那不是故意給他們機會貪-污-腐-敗麼?

    除卻這三堂,探堂要負責的事就多了去。

    弟子犯錯,他們要管!(刑堂只負責修理那些犯大錯的)哪裏有風吹草動,寶物出世,靈獸害人,他們要管!誰誰誰仗着修爲厲害,橫行霸道,哪怕對方不是風雲宗的,但只要是在止風境內,或者從別的國家流竄到止風的,他們還是要管!

    另外還承接一些竊聽啦,臥底啦,暗殺啦之類的活…當然,這些不能放到明面上說,但探堂既然有個‘探’字,那肯定是和這些勾當有聯繫的。

    所以探堂的人很忙!很忙!幾乎就是長年在外跑動…盧飛在秋原城惡補資料的時候,書裏面就刻意提起了探堂,說它‘簡直丟臉’,當時盧飛還以爲是作者跟探堂有仇才這樣寫,沒想到真是這樣!

    好吧,這是人家常年在外沒空打理家務,情有可原。

    大堂裏僅有的幾個人一個個靠着牆…睡的正酣,盧飛頓時有種找到組織的感覺,在他的學生時期,罰站,一罰就是一天是常事,原因是他上課總打瞌睡,如此機緣巧合之下,盧飛就練成了站着睡覺的本事,這在其班上還是獨一個,頗有一種‘高處不勝寒’,‘高手寂寞’的感覺。

    此刻見到組織,盧飛難以抑制心中激動…吸氣…再吸~

    “師兄們好!學子盧飛報道!”

    聲若洪鐘,繞樑不絕…

    ——編輯雙休,站不知好了沒有,這章11:50左右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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