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老見此,一陣欣喜,可算是難到這個小丫頭了。

    “怎麼樣?小丫頭,這盤殘棋你破不了吧?這可困惑了老頭子我十多年了。”

    只見棋盤,白子和黑子相當不下,卻是死棋。

    少女擡起眸子,世界上沒有什麼死棋,只有不會破解的人。

    天色微微涼,少女縮了縮身子,白皙的手指在棋盤間躊躇幾番……

    這時,柳默兒從屋子內走了出來,望着自家女兒對棋盤的專注勁兒,不禁巧笑:“藥老啊,您就別難爲黎兒了,她從小就沒學過什麼棋藝。”

    “是啊,藥老這樣的死局,連藥老都未曾開解……”蘇天從大廳走了出來。

    這時,天色已經漸漸昏沉了下來,少女雙手扶着下巴,隨即,手指靈活了動了一下,擡起腦袋望向藥老,“你看這樣行嗎?”

    “這……”藥老原本是抱着難難蘇黎月的心思,可居然沒想到這個小丫頭不過半個小時就將困惑他十多年的死棋給解了?

    這是在逗他嗎?

    不過比起驚訝錯愕,更多的是驚喜……

    上天送給他這麼一個妖孽的徒兒啊。

    “黎兒,你這棋藝是跟誰學的?怎麼這麼多年,爹都不知道?”蘇天平生愛棋,棋藝可算是達到了巔峯,除非和藥老下棋,不然一般人還真的難贏他。

    可如今見自家女兒居然比藥老還要厲害幾分?不禁讓他喜出望外啊。

    蘇黎月放下手中的棋子,站起身來,臉上洋溢着俏皮的笑意,“小時候看爹爹愛下棋,所以黎兒也是耳濡目染,若要說是誰教我的,那就是爹爹教我的咯。”

    “你這丫頭,現在學會逗爹爹開心了?”蘇天摸了摸鬍子寵溺的說道,哪裏還有威嚴的大將軍風範,活脫脫的一個慈父。

    “黎兒這不說的是實話麼?”

    “哎,黎丫頭,你這棋藝連老頭子我都甘拜下風,蘇將軍真是教女有道。”還好,當初‘誘騙’這小丫頭入了丹藥分院,不然如此一個妖孽徒兒就得被聖靈那老頑童給搶走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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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淵軒皇宮:

    大理石板路被路燈照耀得通亮,身穿一襲一身明黃色的龍袍的軒轅晟,端坐在龍椅上,眼底透出疲乏之意。

    這時,大殿外走進來一個墨青色長袍的男子,大殿門打開,發出隆隆的聲音。

    軒轅暉玹臉色略帶蒼白,緊隨其後的韓雲退了下去。

    “兒臣參見父皇。”軒轅暉玹單膝跪地,恭恭敬敬的說道,眼角的餘光瞥向龍椅上的男人——

    “老三啊,找朕何事?”軒轅晟這才端坐了起來,可那語氣卻生疏的冷凍人心,仿若跪在下面的不是他的兒子還是臣子。

    “兒臣回帝都之前特地拿了一些補品,見父皇近日精神憂勞,想必是爲淵軒國事而操心,所以兒臣,拿了這些補品來,已敬孝心。”說完,單膝跪在地上的軒轅暉玹將托盤裏的青花瓷碗端了出來。

    “哦?補品,呈上來。”

    “是。”軒轅暉玹應允一聲,隨即站起來,將手中的青花瓷碗遞到軒轅晟的面前。

    青花瓷碗裏的液體,通體透亮,晶瑩可見,青色的湯匙在藥碗裏面好像透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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