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玉走也走不了,只能趴在浮木上,只得心中祈禱,這艘大船趕快離開。

    蘇婉玉自然知道,船上不僅有軒轅天啓還有蘇黎月那個廢物!

    蘇婉玉此刻已經肯定,一開始她掉入湖水就是蘇黎月使的壞!

    蘇婉玉早就將蘇黎月罵了千百次了。

    -

    船內,蘇黎月正坐在軟座上,東張西望了一會兒,轉而望向花雪琴,“跟着皇后娘娘的待遇就是好啊。”她一臉愜意,雙腿盤坐了起來,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大小姐形象。

    坐在蘇黎月對面的軒轅天啓,從始至終眼神都沒有往蘇黎月身上望去,這個廢物哪裏還配的上他望一眼?

    就連語言都如此粗俗!

    “黎兒若你喜歡,日後多多去宮中陪陪本宮也可以的啊。”花雪琴倒沒有多大的在意,現在當務之急就是將蘇黎月和軒轅天啓給撮成一對,外界早已有所傳,蘇家嫡女愛慕太子殿下已深,所以蘇黎月這邊她根本就不用擔心。

    船內暖洋洋的,饒是冬天也感覺不到一絲一毫的寒冷。

    而暖爐都是鑲金而成。

    蘇黎月抿了抿脣,不愧是皇族,連暖爐都是這麼高大上。

    蘇黎月望向面前的茶水,眼底泛出一抹探究的笑意,轉而望向花雪琴。

    前世是殺手的她對於這些藥物什麼的,嗅覺自然是很清楚,別說隔了半米,就算隔了三四米她仍是能夠察覺出來。

    可這茶……

    ——是有毒的!

    如果她沒有猜錯,——是酥骨醉!

    媚藥中的佼佼者啊。

    花雪琴對上蘇黎月的目光時,眼睛劃過一絲心虛,不過很快便恢復了往常,可是那心虛之意早已被蘇黎月給捕捉眼底。

    她望了望在座的皇子,除了她和軒轅天啓的茶里加了料,其他皇子公主的茶都是普通的茶。

    這花雪琴想做什麼?

    想讓她和軒轅天啓生米煮成熟飯不成?

    少女的嘴角勾出一抹冷笑,隨即將茶水抿了一口——

    看到蘇黎月喝了那茶水,花雪琴的目光才收了回去。

    這邊的軒轅天啓早就將茶水一飲而盡,哪裏還會想到他信任的母妃會對他下藥?

    還是酥骨醉?

    -

    冷風吹襲了過來,站在船尾的少女的裙角被吹起了一個弧度。

    冬天沒有月亮,除了船上微弱的燈光——

    這時,內倉中走來一個男子,正緩緩的朝蘇黎月這邊走來。

    軒轅暉玹斂下眸子,“蘇姑娘,好久不見。”

    軒轅暉玹的聲音很淡,可能是常年久病的緣故,所以聲音聽起來都很虛弱。

    “你不是要找我報仇的吧?”黎月轉身,靠在船邊,戲謔道,整個淵軒的皇子,恐怕除了六皇子便再也沒有其他皇子會像這樣虛弱了吧?

    六皇子,十歲的時候就被放逐去寺廟清修,母妃也在生產他的時候,而仙逝。

    原本軒轅暉玹的母妃纔是皇后,後來爲了生軒轅暉玹才仙逝。

    最後淵軒的鳳位才易主了。

    她可不會覺得軒轅暉玹就像表面這樣孱弱——

    寺廟清修十年,養病十年,怎麼可能不記恨皇族的人?

    “蘇姑娘說笑了。”軒轅暉玹嘴角劃出一抹弧度。

    “說笑?恰巧,本姑娘從來不會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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