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累了一天,靈力耗竭,腳上有傷,沒一會兒,睏意襲來,就睡着了。
夜,很深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傲嬌帝小六撩開被子,坐起身,看着榻上的睡美人。
好吧,他根本是一點睡意也沒。
月光如水,傾瀉入窗。照影在小師妹的身上,襯得她肌膚勝雪。纖長的睫毛,高挺的瓊鼻,完美的櫻脣,巴掌大的小臉,美得如夢似幻。
就這麼看着看着,帝九宸的呼吸,有點不穩了。
好想,再靠近一點。
他挪了下位置,雙手放在牀沿上,撐起身子,居高臨下的看着她。他的脣,和她的脣,只有三寸之隔。
哎——
他這不是作死麼,這麼好啊機會,他非要嘴賤的裝清高。
現在可好了,她真睡着了。只留下他一個人在這裏失眠。
帝九宸像是魔怔了一般,盯着她的脣一直看一直看,心頭的渴望,越來越濃烈。
他情不自禁的低下了頭,逐漸靠近,印在了她的脣上。
很軟。
有一股神級靈液殘留的淡淡藥香。
這纔剛一碰到,他的腦子裏轟的一下,殘留的最後理智,也淪陷了。
他的吻,從淺嘗則止,到火熱激狂,修長的大手也開始不老實,探入了被子裏。
睡夢中的江樓月,覺得身上癢癢的,有點喘不過氣來,難受的緊,就像是鬼壓牀一樣。
她嗓子裏咕噥了一聲,潛意識的一擡手,一蹬被,想把“鬼”踹開。
“唔——”
某偷吻的傲嬌師兄,下身中招,立刻悲劇了。
帝九宸疼的一個激靈,從小師妹的身上撤開,捂着下面,臉上掛着兩條麪條淚t^t
他翻身下牀,蜷縮成一團。
某師兄蹲了幾分鐘,取出一枚止痛藥服下,立刻又抖擻了起來。
他用一種悲傷的眼神看了下自己的下面,默默哀嘆了一句,兄弟,你受苦了。
“不讓親?我偏要親。”
某師兄一雙黑眸裏飄着色狼專屬的綠光,張開雙臂,做兇惡狀,再一次撲了上去。
餓狼撲羊?
哦,不。
事實證明是——
惡羊撲郎!
江樓月驀然間睜開了眼睛,伸手,捉住了帝九宸的衣領,擡腿,勾住了帝九宸的腿,一個翻身,反撲成功。
“呵~”
某師妹一聲冷笑,低着頭,直勾勾的看着他,長髮垂下,趁着如雪的肌膚,冷豔的小臉,妖嬈的紅脣。
“你想幹嘛?偷吻狂魔?”
她不再是任狼宰割的小綿羊,她是惡羊,憤怒的羔羊!
“踢你一次還不長記性,還來?”
身爲修仙高手,靈識敏銳,從他偷吻她的第一下開始,她就已經醒了。
帝九宸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做出無限嬌羞狀,也不反抗了,俊美的臉龐上劃過一抹罕見的紅暈:“師妹真是太色了,還說沒有期待?那你騎在我上面做什麼?”
江樓月整個人都斯巴達
了,腦袋上雷雲滾滾。
不能忍啊!
不好好修理他一頓,他都快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幹_你。”
“啥?”他以爲自己幻聽了。
“你沒聽錯,就是幹_你。”
江樓月的脣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孤獨,她坐直了身子,就這麼跨在他的窄腰上,一直小手撫着他的胸膛,不規則的動着,逐級而上,直至探入他的衣領,碰觸到他火熱的肌理。
帝九宸內心激盪。
不不不,他的小師妹不可能那麼熱情,一定有炸。
雖然理智告訴他該拒絕,但是作爲男人的本能,卻讓他放縱享受。
她嫌少露出這種迷人的風情,把他迷得不要不要的。
“師妹,來真的?”
“當然,婚都訂了,你早就是我的人了,我早點辦你,晚點辦你,又有什麼差別?”
江樓月俯下身,脣在師兄的脣邊廝磨着,手在他的衣服裏越發放肆了。
“唔?爲啥是你辦我?好像有哪裏不對……”
“沒什麼不對的!”
江樓月截斷帝九宸的話,脣角的弧度越發魅惑,“師兄你就從了我吧。”
帝九宸內心,宛若火山噴發、海嘯翻涌、宇宙爆炸,二兄弟早已立正站好,脹的發疼,準備攻城略地,把身上這個磨人的小妖精拿下,跟她大戰三百回合!
江樓月一見師兄露出色狼本相,準備反攻,就笑了。
上當了吧,哈哈。
小師妹素手一揚,一片白色的粉末灑下,落到了師兄的臉上。
師兄只覺得渾身一麻,身體一僵,保持一個急色鬼的姿勢,不能動了。
“這是婆婆大人送給我的軟麻散,用來防身放色狼放師兄。”
樓月笑得一臉無害,“師兄晚安,我困了,木啊。”
她給了他一個飛吻,一翻身,就睡去了,還非常良心的給他留了一角被子。
帝九宸q-q
一整夜,他就這麼保持着詭異的姿勢,一動不動,悲催的看着未婚妻睡在身側,只能看不能喫。
娘,你好坑……
不帶你這麼坑兒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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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摘星第二日準備前往去找南宮不仁索要太陽真經交給帝九宸。
江樓月和帝九宸本打算和他一同前往,但南宮摘星覺得這件事是家族裏的事,牽扯到外人不太好,因此拒絕了江樓月和帝九宸的陪同,自己單獨前往去找南宮不仁。
南宮不仁不止平日嚴肅冷酷,就連居住的房間也是清冷死板。
方格型的屋子規規整整,內裏的傢俱桌櫥也都是方方正正,並且顏色的調子都灰暗的很。
南宮摘星站在門口等了一會兒,卻始終沒有進去。
他並不喜歡這個兄長,甚至有些厭惡,而且自從夏桐誇了幾句南宮不仁後,這厭惡反而更深了。
如果這次不是爲了見夏桐,和拿太陽真經給帝九宸,他是肯定不會回來的,更不會站在南宮不仁的門口。
這讓南宮摘星的整個心情很不舒服。
房門並沒有關緊,南宮摘星可以看到裏面南宮不仁打坐修煉的背影,看上去還是那麼高大,背脊寬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