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執事,這裏就是我們邱執事的辦公室!”
說話之間,袁敦快步來到木門前,敲打幾聲,不多時,從木門之中,傳出一道低沉的男聲,“是誰?”
“邱執事,是我!”
袁敦第一時間開口說道。
“進來吧,門沒關!”
隨後再一次從木門後傳來邱執事低沉的聲音。
“咔嚓!”
袁敦隨手推開木門,沒有直接走進去,而是對身邊的許晝開口說道:“許執事,請進!”
許晝點了點頭,也不客氣,健步走了過去,下意識打量了一番辦公室的佈局,該有的東西應有盡有,而且看樣子明顯是出自名家之手,讓他在意的,還是辦公桌後,躺在靠椅上,拿起一本古樸書籍翻看着的英俊青年,顯然正是袁敦所說的‘邱執事’。
隨着大門被推開,傳出的聲音,把邱鳴目光吸引了過去,放下手上的古樸書籍,擡頭望去,正好看見,從大門口走進來的許晝,眉頭微微一皺,不知道袁敦這小子,帶一個陌生少年來找他有什麼事,但也沒有急着詢問,反而開口說道:“這位師弟,請坐!”
“多謝!”
許晝點了點頭,也不知道該如何稱呼這位‘邱執事’,也就沒有亂叫,隨意找了一處位置,正是在邱鳴下方右側一張會客椅上坐下。
“袁敦,你小子過來有什麼事,不會是準備和我道別,去當你的馬臨谷護衛隊副隊長吧?”
見許晝坐下之後,邱鳴點了點頭,這才擡頭看向袁敦,沒好氣道。
“邱執事,你說笑了,區區一個副隊長而已,反正在那裏不會丟掉,我那麼急着上任幹什麼!”
袁敦笑着迴應了一句,也不敢耽誤這位邱執事和許管事的時間,連忙說明來意,“主要是這位許管事......哦不對,這位許執事找你有事!”
“許執事?”
邱鳴下意識看向坐在下方右側的許晝,眉頭微微一皺,管事,他可以理解,馬臨谷屬於礦山區域,整個礦山什麼不多,就是管事多,但是這執事,還真是少見。
而且。
這位所謂的‘許執事’他發現十分的陌生!
來到馬臨谷,坐鎮這一座御劍閣分部,也有很多年了,凡是礦山有身份的人物,他不敢說全部都認識,但最起碼都見到過,不會有任何陌生感。
正當邱鳴準備詢問這所謂的‘許執事’找他有什麼事情時,袁敦迫不及待把手上這一塊‘御劍閣執事令牌’放置在辦公桌上,笑眯眯地開口說道:“邱執事,你看這是什麼?”
“你小子,不會是找到了什麼好東西,準備來找我顯擺下吧?”
邱鳴笑罵了一頓,下意識低頭,看向辦公桌上,被袁敦放在上面的‘御劍閣執事令牌’,只是剛看第一眼,臉色鉅變,急忙擡頭看向袁敦,一臉的震驚,疑惑道,“你小子,這東西是哪裏來的?”
袁敦連忙看向許晝介紹道。
“原來是他的,我說整個礦山全都是管事,哪來的執事,原來是這個執事!”
邱鳴深呼吸一口氣,控制住心底的震動,感慨了一句,下意識看向許晝,還是無法掩飾眼神中的震驚之意,忍不住詢問道,“不知道這位師弟,這一塊‘御劍閣執事令牌’是從哪裏得來的?”
“邱師兄,這一塊令牌,是我剛剛進入馬臨谷的時候,由劉振江交給我的,據說是王子云師兄讓他親手交給我的。”
許晝笑着解釋道。
既然這位‘邱執事’以師弟稱呼他,那麼他以‘師兄’稱呼就沒有任何關係。
“難怪!”
邱鳴一下子恍然大悟,作爲御劍閣執事,他可是比袁敦還有清楚這一塊‘御劍閣執事令牌’的重要性,整個御劍閣也只有寥寥無幾的人才有資格發放‘御劍閣執事令牌’的權力,不過得到‘御劍閣執事令牌’之人還要得到御劍閣的考覈纔行。
可不是什麼人都有資格得到‘御劍閣執事令牌’!
別說御劍閣如今已經成爲萬劍城最大的勢力,哪怕當初御劍閣勢力排行才進入前三的時候,就很少有‘御劍閣執事令牌’發放,倒不是一個都沒有,而是很少有人能夠通過考覈,尤其是如今御劍閣在萬劍城稱王稱霸之後,就再也不見‘御劍閣執事令牌’的蹤影。
不僅需要無與倫比的武道天賦,還有通天的背景纔行!
說起來,想要得到一塊‘御劍閣執事令牌’,簡直比進入御劍閣混到執事還要困難。
自打他當上御劍閣執事以來,還是第一次看見‘御劍閣執事令牌’!
“所以許師弟,是想要我給你進行一下登記?”
邱鳴強忍着心底的震動,他也不傻,一下子就猜測到了這位許師弟的來意。
說話之間,邱鳴忍不住擡頭,深深地注視着許晝,眼神之中,除了震驚之外,充滿了打量還有些許好奇。
他很想知道,這位許師弟,到底有什麼樣的武道天賦,什麼樣的背景,才能讓王子云師兄不惜動用‘御劍閣執事令牌’拉攏,而且還能通過御劍閣僅有幾個人的考覈。
“沒錯,麻煩邱師兄幫我進行簡單的登記!”
許晝點了點頭,承認道。
“這怎麼能說是麻煩呢?能給許師弟你進行登記,是我的榮幸!”
這也不算是邱鳴虛僞之言,可以說是他真心實意,這麼多年以來,從沒有遇到一個擁有‘御劍閣執事令牌’之人,他能幫忙登記,以後都能拿出去吹牛,不是他的榮幸是什麼?
“邱師兄客氣了!”
許晝連忙開口說道。
“許師弟,麻煩你先在這裏等一下,我去取一下東西!”
說話之間,邱鳴從辦公桌後走出,剛走了幾步,看到身前的袁敦,沒好氣道,“你小子還愣着幹什麼,沒看到許師弟在這裏坐半天了嗎?還不快下去給許師弟上一壺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