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宏巖臉色微微一變,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事情,下意識詢問道。
“怎麼了?你有什麼事情嗎?”
許晝沒有急着回答,而是擡頭看向了一眼劉宏巖,見他一臉的複雜,好奇道。
“許執事,你是知道,測試玄器這種事情,我也幫不上什麼忙,如果許執事你沒有其他事情了,我先回去,我還有其他事情!”
劉宏巖諂媚着笑容,連忙解釋道。
他是看出來了,這位許執事絕對是自己把自己都給騙了,還真以爲自己煉製的這一把黃階上品玄器-水火子母劍就是成功品,絲毫不怕測試失敗,是否會丟人現眼。許執事是敢測試這一把‘黃階上品玄器-水火子母劍’,可他卻不敢留在這裏。
免得被許執事測試結束,發現失敗,想起自己煉製的就是一件失敗品,惱羞成怒之下,對於他這唯一一個見證者。
見證許執事丟人現眼的一幕,不敢說是否會對他殺人滅口,但絕對是沒有他好果子喫。
還不如趁現在,測試還沒有開始,早點離開此處是非之地。
“你還有其他事物?”
許晝眉頭微微一皺,也不再多說,更不準備追問劉宏巖到底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直入主題道,“那麻煩你去一趟百蜂園把何師兄找過來!”
“百蜂園?”
劉宏巖想了良久,也想不到整個丁九十五號礦山,哪裏有個地方叫做‘百蜂園’,驚疑道,“許執事,我來丁九十五號礦山這麼久,還不知道這百蜂園是什麼地方?”
“哦,忘了和你說,這所謂的‘百蜂園’,就是我安排你修建的那一座園子所取的名字!”
許晝反應過來,隨口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爲是我孤陋寡聞,來丁九十五號礦山這麼久,都不知道百蜂園在哪裏!”
劉宏巖自嘲地笑了笑,急忙吹噓道,“這名字不會是許執事你取的吧?”
“沒錯!”
許晝承認道。
“還是許執事有文化,我想了良久都想不出有哪個比百蜂園還要好聽的名字!”
劉宏巖不要臉皮地拍馬屁道。
許晝古怪地看了一眼劉宏巖,他發現,自己還是小瞧了這傢伙,這傢伙拍馬屁還真是有一手。
“不知道許執事你找何師兄過來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
劉宏巖被許晝看得一陣尷尬,連忙轉移話題道。
說實話,他其實也是十分的好奇,原先這位許執事可是準備測試這一把‘黃階上品玄器-水火子母劍’的威力到底如何,如果卻又讓他跑去百蜂園找何喚過來,他真不知道這位許執事在想些什麼。
莫非這位許執事不是自己騙自己,而是在糊弄他,只是見他離去,所以也就懶得繼續糊弄他,準備把那位何師兄找過來有事吩咐?
“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想麻煩何師兄把這一把黃階上品玄器-水火子母劍送給邱師兄!”
許晝漫不經心,像是在敘述一件十分普通的事。
“送,送,送給邱執事?”
“怎麼,有什麼問題嗎?”
許晝下意識看了一眼劉宏巖,眉頭微微一皺,疑惑道。
“沒,沒什麼問題!”
劉宏巖尷尬地笑了笑,可不敢反駁許晝的話語,只是忍不住古怪地看了看許晝,他是真搞不懂,這位許執事到底是準備幹些什麼。
竟然準備把這一件失敗品送給邱執事?
難道是他想錯了,許執事不是在糊弄他,而是真的自己被自己欺騙了?
要知道那位邱執事可不是旁人,也是御劍閣執事,把這一把失敗品送給那位邱執事,難道就不怕得罪那位邱執事的嗎?
“那許執事,我這就去給你把何師兄找過來!”
劉宏巖臉色極爲的複雜,很想勸一勸,只是話語剛一到嘴邊,又忍不住嚥了回去。
他終究沒有膽量在這位許執事面前說實話!
也只能早點離開這一處是非之地,希望到時候發生的事情,別牽扯到他。
“看來是不相信我把這一把黃階上品玄器-水火子母劍煉製成功,以爲我是在欺騙他!”
許晝擡頭看了一眼,劉宏巖狼狽離去的背影,笑了笑,也沒有意外。
他又不傻,就劉宏巖剛剛的種種表現,他可都是看在眼裏,多少也能猜測到他的心思。
也沒有意外。
因爲就他煉製這一把黃階上品玄器-水火子母劍的手段,僅僅只是靠着重複步驟,沒有施展出任何獨門的手段,而且還是以大量的水屬性和火屬性的黃階上品精鐵當做玄器材料,足足有四百塊,任誰親眼看到了,也不會相信能夠煉製成功。
可惜。
他是開外掛的男人!
良久之後,工作室外傳來一陣陣急匆匆的腳步聲,不多時傳出一道聲音。
“許執事,你找我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
何喚第一時間從房間外走了進來,看着工作室中,盤膝而坐,像是在修煉,又像是在休息的許晝,下意識小聲詢問了起來。
劉宏巖氣喘吁吁的緊隨其後。
其實。
在劉宏巖找到他的時候,他就已經詢問到了,許晝爲何會突然之間找到他。
原來是爲邱執事準備的黃階上品玄器已經煉製完畢!
可是。
聽完劉宏巖的介紹之後,他發現事情不容樂觀。
這位許執事爲了不暴露出獨門的手段,僅僅只是靠着重複步驟的手段煉製玄器,而且還是以火屬性和水屬性黃階上品精鐵各兩百塊當做玄器材料。
最終不出意料,以失敗告終。
可這位許執事不知道怎麼想的,自己欺騙自己,說是這一把‘黃階上品玄器-水火子母劍’煉製成功,還準備讓他送給邱執事去。
真要是把這一件失敗品送給許執事,想都不用想,許執事或許沒事,但他絕對沒有好果子喫,到時候極有可能被邱執事當出氣筒。
劉宏巖也怕惹禍上身,所以當時不敢有任何隱瞞,把事情一五一十都交代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