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晝古怪地看了一眼劉宏巖,臉上盡是無語之意,他是真想不明白,劉宏巖爲何會猜測,他有可能煉製黃階上品玄器-水火子母劍。
不提他如今已經不需要黃階上品玄器-水火子母劍,也不說此刻離靈池谷開啓時間不早了,就單說他連續無數天,沒有多餘休息的時間,連續煉製出兩把黃階上品玄器-水火子母劍,而且還都附魔,印刻六種、三十六道初級符文。
不管是對於體力、真氣以及精神力,消耗也是極大。
“不好意思,許執事是我誤會了!‘
劉宏巖苦笑一聲,臉上盡是失望。
他知道許執事已經連續煉製出兩把黃階上品玄器-水火子母劍,不管是體力、真氣還是精神力,也都是消耗極大,不可能繼續再重新煉製一把黃階上品玄器-水火子母劍,可他還是很失望。
因爲剛剛從頭到尾,再一次觀看一遍許執事是如何煉製黃階上品玄器-水火子母劍,可惜任他看得再如何認真,終究還是天賦差了一點,以至於沒有任何的收穫。
而且。
他發現,相對於上一次煉製黃階上品玄器-水火子母劍,這一次許執事煉製這一把黃階上品玄器-水火子母劍,不管是步驟還是手段都簡略了許多,別說是有所收穫,反而還有些許地方看不明白。
他知道,就算是許晝重新再煉製黃階上品玄器-水火子母劍,以這兩次的經歷,他也不會有任何收穫,可他還是不願意放棄。
因爲這種事關乎他成爲煉器師的機會!
可惜。
這一次許執事不再準備重新煉製黃階上品玄器-水火子母劍,而是準備休息,無法再繼續觀看許執事是如何煉製玄器的,以至於成爲煉器師的機會就此破壞。
“不知道許執事休息一段時間之後,是不是還會煉製玄器?”
劉宏巖終究還是不死心,畢竟成爲煉器師是他多年的夢想,硬着頭皮,寧願被許晝呵斥一頓,也忍不住詢問道。
“這一段時間,應該是不準備煉製玄器了,因爲過幾天我就要去靈池,也不知道會在靈池裏待多久!”
許晝知道劉宏岩心思,也沒有因此準備呵斥他,因爲每一個都會有自己的小心思,如實回答道。
“靈,靈,靈池谷?”
劉宏巖驚呼一聲,臉色頓時一變,還以爲許執事會像以前一樣,過段時間又準備煉製玄器,可沒想到他會突然之間去靈池谷。來到萬劍城這麼多年,靈池谷的大名他怎麼可能會沒有聽說過,此時離靈池谷開啓也沒有多久了,雖然他知道,以許執事的身份,想要去靈池谷一趟,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沒有太大的難度,不過心底多多少少還是充滿了好奇。
“不知道許執事你準備去的可是萬劍城周圍那個大名鼎鼎的靈池谷?”
劉宏巖硬着頭皮,下意識詢問道。
“劉師兄,難不成萬劍城周圍有多個靈池谷?”
許晝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一臉玩味的反問道。
“是我糊塗了!”
“許執事,我記得靈池谷令牌在很早之前就已經發放完畢了,莫非這靈池谷令牌是許執事你剛成爲御劍閣執事的福利之一?”
“這倒不是,這一塊靈池谷令牌,是王師兄送給我的!”
許晝搖了搖頭,否認道。
“王師兄,不知道是哪位王師兄?”
劉宏巖眉頭微微一皺,下意識詢問,別的不說,整個萬劍城姓‘王’的不知道繁幾,不過話語剛一說完,才反應過來,自己這話似乎有些不客氣,連忙道歉,
“許執事,不好意思,我剛剛的語氣有些不對勁,主要是因爲靈池谷令牌太過珍貴了,以至於很少有人會把靈池谷令牌送出,所以我纔好奇,到底是哪位‘王師兄’給許執事你送的這一塊靈池谷令牌,如果是祕密,許執事可不必和我多言!”
“也不是什麼祕密,就是王飛鶴師兄送給我的!”
許晝笑了笑,也不介意,直接把是何人送他一塊靈池谷令牌說出來。
“王飛鶴師兄?”
劉宏巖眉頭微微一皺,想了良久纔想到這位王飛鶴師兄是誰,臉色微微一變,無比複雜道,“許執事,可是託月樓長老王飛鶴師兄?”
“沒錯,正是這位王師兄!”
許晝點了點頭,承認道。
“嘶!”
劉宏巖臉色一變,頓時倒吸一口涼氣,下意識深深地注視着許晝,顫抖着語氣,難以置信道:“許執事,我記得這位王飛鶴師兄可是王飛雲的親哥哥......”
後面的話,雖然劉宏巖沒有說出來,但許晝卻能明白他後面的話是什麼意思。
不外乎,他才狠狠地收拾一頓王飛雲,以王飛鶴與王飛雲的關係,爲何王飛鶴還會送許晝一塊靈池谷令牌。
“這一塊靈池谷令牌,王師兄說是替他弟弟給我賠禮道歉的禮物!”
許晝也不掩飾,直接把王飛鶴爲何會送他這一塊靈池谷令牌的意義說出了出來。
反正又不是什麼大事,更不是什麼祕密,說不說也都無所謂。
“賠、賠、賠禮道歉的禮物?”
劉宏巖頓時顫抖着語氣,臉上全然是震驚以及難以置信之色,他無論如何都不敢相信,這一塊靈池谷令牌會是這麼來的。
說話之間,劉宏巖忍不住下意識看了一眼許晝,眼神之中除了震驚之外,全然是狂熱之色。
他發現,他還是小瞧了這位許執事,以王飛鶴的身份,因爲王飛雲得罪他們這位許執事,爲了得到他們許執事的原諒,竟然都不惜拿出靈池谷令牌當做是賠禮道歉的禮物。
從王飛鶴對他們這位許執事的態度,足以說明,他們許執事身份高貴之處。
連大名鼎鼎的王飛鶴都不願意輕易得罪他們許執事,哪怕他們許執事教訓的是......他的親弟弟王飛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