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我再坐不住,摸出手機,立刻給妻子打電話。
我發誓,只要妻子有半點被欺負過的跡象,我張生就算不要這條命,也要把姓葛的宰了!
不片刻,手機接通,那頭傳來妻子的聲音:“老公,你……你怎麼樣了?”
我頓時渾身一震。
妻子的聲音,明顯地在喘息!
難道……
我顫聲道:“老婆,你現在……現在在哪?”
妻子一邊喘息一邊道:“我剛下車,正……正往醫院趕,你在……在哪?我馬上到!”
我一呆,鬆了口氣。
被徐欣剛纔一番話,誘得我腦子裏淨是胡思亂想。
妻子現在應該是急着到醫院找我,一路小跑,所以才喘得這麼厲害。
我趕緊道:“我沒事,簡單處理了一下就ok了。現在正坐車,先送徐欣回家,然後就回去。你也早點回去。”
打完電話,卻見徐欣正幽怨地看着我。
我不敢多看她,轉頭看向窗外。
一路無話,一直把她送回家後,我立刻趕回家裏。
妻子從醫院回家的話,搞不好會比我先到。
但到家之後,她卻還沒回來。
我就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酒意加上受了傷,不知不覺中,睡了過去。
睡夢中,一會兒夢到妻子,一會兒夢到徐欣,一會兒又夢到死胖子葛年,把徐欣按在身下折騰。
最後竟夢到妻子和徐欣一起,爲這死胖子“服務”。
我一下驚醒過來。
還好,只是做夢。
我下意識看看時間,一下愣住。
從到家到現在,我竟然已經睡了三個小時。
而妻子竟然還沒回來。
我心中浮起不安的感覺,又給她打去電話。
電話響了好一會兒,才終於接通。
“喂?老婆?你怎麼還沒回來?”我暗鬆口氣,問了一句。
“別說了,我跟你打完電話準備回家,沒想到又被龐經理叫去陪客戶宵夜,現在還在ktv唱歌,累死我啦。”妻子在電話裏埋怨道。
“那還要多久?”我喫驚地道。
“誰知道,這兩個女人也太能唱了,在這唱了兩個小時,都還這麼精神,我看,她們搞不好得唱個通宵。”妻子嘆道。
我頓時釋然。
是女客戶,難怪龐經理要她陪。
“那好吧,你儘量早點回來休息。”我只能說道。
“嗯,你別等我啦,早點睡。”妻子叮囑了一句,掛斷了電話。
竟真被徐欣說中,妻子今晚基本上不會回來了。
我起身走進臥室,環目掃視周圍。
佈置溫馨,但卻並沒有多少高檔傢俱的房間。
腦海中忽然閃過那胖子葛年之前的話。
在他面前,我永遠都擡不起頭來。
就因爲沒錢!
到現在,妻子掙得比我多得多,我身爲男人,卻沒盡到一家之主的職責,沒有給她足夠豐富的物質基礎。看齊小說
錢錢錢。
一切都是錢的問題!
我沒法去怪她,每晚加班到深夜,經常出去陪人喝酒喫飯,甚至不得不和別人調情,更沒法怪她對家庭的照料不足。
那就是掙更多的錢!
而我現在所知道的,唯一一個可以掙更多錢、甚至比妻子掙得還要多的方法,她卻又不同意。
該怎麼辦?
我腦海裏閃過鍾海。
他辦法多,或許能幫我找個兩全其美的法子?
第二天中午,我趁着午休的時間,去鍾海家找他。
這傢伙這些年混得不錯,買的房子都是高檔公寓小區,比我家好多了。
到了他家,開門剎那,我剛要說話,卻突然一僵,張口結舌地看着開門的人。
開門的不是鍾海,而是她妻子林娟。
“咦?這不是張生嗎?好久沒見你來我家啦。”林娟一看到我,頓時露出親切笑容。
“林娟,你……你好。”我勉強一笑,卻沒辦法讓笑容正常點,臉上有點紅。
沒辦法,她現在這身打扮,我真的沒辦法正常!
她嬌美身段,百分之九十都盡情展現!
不是吧?
難道平時她給人開門,都是這麼大大咧咧?
那還不被其他男人,佔盡眼睛上的便宜?
更有甚者,要萬一遇到個色慾薰心的,她豈不糟糕了!
“嘻嘻,你在看什麼?”林娟忽然曖昧一笑。
“沒……沒看什麼。”我嚇一跳。
她穿成這樣,我又是個正常男人,目光很難不下意識移到她一些部位啊!
“果然男人都是色鬼,我還以爲張生你是個正人君子呢。”林娟白我一眼,但卻全無不悅之意,反而透着點放浪的誘惑。
“老婆你趕緊讓他進來,我跟他有事談呢!”鍾海的聲音在裏面響起。
林娟這才讓我進來,邁着修長的美腿,徑直去了廚房。
我進了裝修頗爲華麗的飯廳,才發現他們正準備喫飯。
“你別放心上,我老婆在家喜歡休閒一點。這還是因爲你來了,不然她現在身上那兩件,都不穿。”鍾海坐在桌邊,招呼我坐下,笑呵呵地說道。
我一臉黑線地看着他,在他對面隔桌坐好。
這傢伙,知不知道說的是他自己老婆?
她現在身上一共加起來,也就兩件,這麼說,平時她在家根本就是迴歸原始?
心念一轉。
那個模樣做菜,萬一被油燙到,那感覺怕是有點酸爽……
“你吃了沒?沒喫一起喫。”鍾海不等我回答,已大聲道,“老婆!加雙碗筷!”
“好呀。”林娟在廚房裏甜甜地應了一聲。
“那就打擾了。”我雖然吃了,但不好拒絕,小喫兩口就好。
林娟婀娜多姿地走了出來,將筷子和盛好米飯的碗,放在我面前。
她個子高挑,放下時,身體前我傾俯下來,頓時一片波濤洶涌,看得我趕緊移開眼睛。
心裏卻暗暗感嘆。
林娟人也漂亮,身材又好,不比秦然差多少。鍾海真是腦子有窟窿,家裏有這麼好一個老婆,自己還在外面鬼混!
林娟咯咯一笑,回身又去了廚房。
鍾海看着他妻子搖曳的身段,低笑道:“這女人,你在這,她走路走這麼妖嬈,平時跟我在家裏,隨便得跟個大老粗似的。我看張生,她對你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