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裏,原本還有三對男女坐在那,可是此刻已經有兩對不見,只剩那個高個子女生和一個男生在那!
兩個人……
我的天!
這些大學生怎麼跟我想象中的不一樣,一個個全都這麼野!
這時候我們要出去,就太尷尬了,難怪方甜停了下來。
“現在怎麼辦?”我不敢多看,怕看多了自己也把持不住,趕緊縮回頭來。
“上……上樓吧。”方甜窘迫地道。
“可……”我苦着臉道。
“你一個大男人,怕什麼?”方甜白我一眼。
“我不怕,可是你會怕啊!”我針鋒相對地白了一眼回去。
“你……你敢那樣對我,我就告訴鍾哥,他會閹了你!”方甜臉蛋本來就紅得要命,這下更紅了。
“切,你以爲他是好人哪,他早就想像現在外面那樣整治你了!”我哪會跟她客氣,直接懟回去。
“你們男生都不是好人!”方甜有點慌亂地道。
“你們女生要是好人,幹嘛大半夜還跟他們在這玩,還喝那麼多酒,還心甘情願地玩這個破遊戲?”我難得地口齒這麼伶俐,又回懟回去。
“你!”方甜被我懟得啞口無言。
“算了算了,好男不跟女鬥,咱們上樓看看,這樣始終不是辦法。”我聽着外面的動靜越來越大,不敢再停留在這,轉身朝樓梯走去。
幾分鐘後,我在三樓的一個房間內頹然放棄。
這樓裏什麼都沒有!
“本來就是待拆遷的房子,我們來這時東西都是自己帶來的。”方甜在一旁放着馬後炮。
我翻了記白眼,想了想,轉過身去,把身上的t恤脫了下來。
“你你你想幹什麼!”方甜在我身後色變驚呼。
“想得美,你求我我也不會碰你。”我扔過去一句,然後私心t恤直接撕開,圍在腰上,拴成布裙一樣。
這下,總算是擋住了要害,不用再拿手辛苦地遮着。
不過……這底下涼嗖嗖的,像穿着女人裙子一樣,總感覺怪怪的。
我轉過身來,只見方甜愣愣地看着我。
“怎麼了?”我奇怪地道。今日
“原來你真的沒動我的心思……”方甜脫口道,“難怪鍾哥放心讓你保護我。”
“廢話!我有老婆!”我又白她一眼,走出了房間,到了外面陽臺上。
正下方,就是院子,從這裏看下去,那對年輕人正戰得酣暢淋漓,藉着酒意,什麼可恥的姿勢都擺出來了,看得我一陣陣心驚,趕緊把目光往遠處放。
這裏還能看到院子前面的街道。
此刻,院門外的街道對面,居然又有一對男女,正靠着一棵行道樹……
勉強看去,兩人赫然正是剛纔消失的另兩對男女之一。
我倒吸一口冷氣。
酒精的威力,一強至此,他們在外面幹那事,肯定會被監控攝像頭拍下來!
等他們明天清醒過來時,那臉色肯定好看!
這一對都這樣,那剩下那一對,恐怕也是不知道找了哪個角落,近身搏鬥起來了……
“你在看什麼?噢!”方甜這時也走了出來,看向我看的地方,原本已經稍稍有點消退的紅暈,一下又涌升起來。
“我聽說物以類聚,人以羣分,你跟這些同學交往,那你……”我故意逗她。
“我……我纔不是!我也不知道原來他們……等等!”方甜臉色突然一變,像想起了什麼。
“怎麼了?”我嚇一跳,脫口問道。
“來這的時候,我看到許錚把什麼東西混進了一瓶酒裏,當時我沒放在心上,難道……”方甜臉上紅暈消了大半,顫聲說道。
“什麼東西?”我有點意外。
“我當時過去跟他開玩笑,說你是不是給我們下毒,他說是啊,我準備和你們同歸於盡,後來告訴我,說那是蘇打,他聽人說酒里加上這個,味道更醇厚。我本來也不懂酒,就沒在意。現在想想,他當時加的難道是……是……”方甜越說越緊張,看着我時,眼神都有點變了。
“你不會想說是催……”我也是一驚。
要真是那種藥,這個什麼許錚,可真沒存好心!
難怪他們幾個玩遊戲玩得這麼大,搞不好,就是有那種藥的作用在內。
“別說了!”方甜臉蛋突然又紅了起來,朝後連退了好幾步,叫道,“一會兒無論我有什麼要求,你都不準答應我!”
“沒事,你可能喝得少,現在還這麼清醒,應該沒問題。”我趕緊安慰她。
“不是,剛纔那瓶酒,許錚給我倒得最多……”方甜聲音都快哭起來了。
“啊?可你看着,不像他們那麼……那麼奇怪啊。”我有點納悶。
“你……你根本不懂!”方甜有點結巴起來,“平時你敢抱……抱我,我早就打你了!可剛纔……剛纔我被你抱着,居然一點也不討厭,明明……明明就是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