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聽管全的話意,還不只是徐欣幫妻子,而且妻子也幫了徐欣,那又指的是什麼?
乍一聽,似乎是在說妻子幫徐欣瞞着管全。
可是如果真的要說,徐欣現在和我的關係,也基本上等於男女朋友,如果要說妻子是幫着徐欣來隱瞞我,好像也可以說得過去。
我不由呼吸急促起來。
這幾句話,信息量着實太大!
到底我是不是想多了?
裏面,妻子的聲音再起:“管全,我已經來了,就表明了我的態度。請你尊重我,我雖然不算什麼好人,但是,也需要基本的尊重,不要胡說八道好嗎?”
管全哂道:“這裏只有我們仨,你裝什麼純潔?這裏三個人,搞不好,還不一定是我管全最骯髒下作呢!”
徐欣怒道:“管全你要不要臉!這種話也說得出口!”
啪!
耳光聲一下響起!
管全獰聲道:“你現在什麼立場,也敢跟我大小聲?草尼瑪的!信不信老子先劃花了你的臉,叫你後半輩子都見不得人!”
徐欣的哭聲響了起來。
妻子急道:“你怎麼能打女人!徐欣,別怕,有我在……呀!”
突然驚呼起來。
管全哈哈一笑:“行了,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還是先想想怎麼討好我吧!來,我這彈藥,可已經又備齊了,咱們……臥槽!啊!你這是幹什麼!草!痛痛痛……”
我在外面,剛剛聽到一半,感覺管全已經不想再繼續說下去,顯然是要開始來真格的,沒想到後面他突然語聲一變,驚叫起來,像是遭遇了什麼意料之外的事!
妻子尖叫道:“徐欣,快跑!”
徐欣卻叫道:“我掙不開,跑……跑不了!”
妻子又叫道:“我幫你解開!”
啪!
什麼東西掉在了地上的聲音響起。
隨即,管全怒罵聲大起:“草尼瑪!你敢跟我玩陰的,我特麼宰了你!”
我大驚,聽到裏面異響大起,知道再不能等下去,當機立斷,猛地一伸手,擰開了門。
開門的動靜不算大,裏面的三個人,一時沒有察覺這邊的情況。
我站在門口,正要撲進去,突然一震。
房間挺普通,就是一般的臥室,而且比較簡陋,牀、簡易衣櫃和兩把椅子。
我原本以爲,徐欣是被綁了手腳,扔在牆角之類的地方。
可入目情景,卻是徐欣被大字形綁在了牀上!
衣着凌亂,身邊放着那個口塞,讓人不難想像,之前她經歷了什麼。
此時妻子正着急地想幫她解開腳踝上的繩結,可是綁得相當死,根本解不開。
而管全則已經跳上了牀,一把抓向妻子的頭髮!
但是,這一抓卻偏了十來釐米,抓在了妻子的肩上。
我勉強定下神,才發覺管全雙眼紅腫,眼睛眯着,像是沒辦法睜開,空氣中有一股奇怪的氣味。
地上,有個小巧的噴霧瓶,外形相當熟悉。
剎那間,我反應過來。
這個瓶子,是當初妻子在我這試驗過的那種防狼噴霧。8090
估計,是剛纔妻子趁着管全色迷心竅、沒有防備時,對着他眼睛上噴了好幾下,讓這傢伙暫時看不清東西。
我可是親身實踐過的,這玩意兒絕對是防狼神器!
我當時只是被噴了一下,眼睛也只是小小地沾了一點,就痛得受不了。
管全這傢伙,被噴得這麼結實,現在是什麼感覺可想而知!
“老公!”
“張生!”
徐欣和妻子同時驚呼出來。
管全愕然轉頭看來時,我已經一把抓着他腰間的衣服,將他直接從牀上拖了下來!
蓬!
這傢伙整個人倒在地上,我摁着他的頭,往地上猛摜了幾下,直撞得鮮血直迸!
如我預料,被防狼噴霧瓶噴中後,他幾乎等於完全失去戰鬥力,根本不堪一擊!
“老公我來幫你!”妻子在身後大叫一聲。
“不用,我能搞……啊!”我一邊叫着一邊轉頭想叫她先找刀子解開徐欣,哪知道剛一轉頭,就看到她已經把地上的噴霧瓶撿了起來,對着我和管全這邊就是一通噴!
然而要命的是,我和管全捱得近,雖然噴霧也噴到了他,可猝不及防下,我兩隻眼睛也捱了個正着!
草!
剛纔還在想管全活該,想不到前後不過一分鐘不到,就輪到我了!
我一下閉上了眼睛,痛得拿袖子在臉上猛擦,再看不到東西!
“啊,老公對不起對不起……”妻子驚慌的聲音響起。
“紙!紙!”我哪有時間去怪她,嘶聲叫道。
“好好,紙呢?紙在哪?”聽聲音,妻子慌亂地尋找着。
就在這時,我突然察覺不對勁。
因爲我中了招,所以只能放開了管全。
這傢伙,此刻好像是扶着牆站了起來,朝外面逃去。
“別想逃!”我反手抓去,卻抓了個空!
草!
我現在也看不到東西,雖然聽動靜,這傢伙跑得很慢,估計是扶着牆走的,但我也抓不住他!
“老婆!先找東西,砸暈那傢伙!”我情急下,轉頭叫道。
“噢!”妻子像是才反應過來,追出了屋子。
我扶着牆,從門口出去,按照之前腦子裏的記憶,在客廳摸那張小茶几。我記得上面有抽紙,可以一用。
同時,耳邊傳來不斷的動靜聲,我完全能聽到管全已經順着牆邊,摸到了衛浴間門口,妻子倉皇地不知道拿了什麼東西,在往他身上拼命打,一片混亂。
我心中焦急,如果讓那傢伙去衛浴間先衝乾淨了臉上的東西,那就完了!
然而越急越找不到東西,我摸了半天,纔算摸到客廳裏的沙發,等順着沙發摸到茶几時,摸遍整個茶几,卻沒有摸到那捲紙!
不對啊!
之前我雖然沒有特別在意,但確實是看到過紙的,怎麼現在不見了?
難道是妻子在追打管全的時候,不小心碰掉了?
那樣的話,掉到地上哪裏都有可能,我還怎麼找!
靠,別真的被管全先清理好了眼睛,那時我就任人宰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