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緊緊的盯着管全一會兒,我感覺到了管全身體在抖。
“好啊,也該讓你接觸這方面了。”女人意味深長的笑了。
我想到女人說的話,明白她要搞管全了,女人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
“我先上去洗個澡,你們好好談一會兒,等下要一起伺候我哦。”女人拋了幾個媚眼。
女人消失前,我和管全還是相親相愛的,在她不見後,我們兩個人直接懟起來。
“張生,你真他媽不要臉?我的女人你也好意思搶?”
“拜託你看清楚狀況,是她靠近的我,好嗎?”
我語氣中透着深深的無奈,然而管全聽在耳朵裏,卻覺得我是在炫耀。
“呵,你不就是想把她勾搭走,毀了我?張生,我告訴你,她老公可不是好惹的,識相的你就現在滾,要不然後面你會吃不了兜着走。”管全威脅道。
我冷笑着望着管全,若不是知道他的爲人,我還以爲他是多麼一個樂於犧牲自我成全他人的人。
我和管全相比,無論是能力還是外貌,我自認爲不輸他。
這個女人的老公我都鬥不過,管全又有什麼資格說他能夠?
“這就不勞煩你操心了,我們兩個人都只有被選擇的份,你呢,也不用在這假好心,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決定。”
我當然不會和這個女人有過多拉扯,但我就是要讓管全不爽!
“你他媽的不走是吧?”
“你有什麼資格趕我走?”
“行!那老子今天就打得你服服帖帖的!”管全站起來,拉起袖子,作勢要大打一場。
我鄙視的看着他,昨晚,他拿着刀都幹不過我,現在赤手空拳更是不可能……
然而,當我站起來的時候,頭竟然這麼暈!我都看不清管全的人!
原來,點心裏面也下了東西,剛剛吃了點心的只有我一個!
管全看我站不穩,嘴角咧得更開了:“哈哈哈……怎麼樣?你覺得我現在能不能打贏你?張生,昨晚的事情我們一次性算清!”
管全走到我面前,抓住我的領子掄起拳頭打在我的鼻子上。
頓時,兩行鼻血流下來,我眨眨眼睛摸了摸鼻子,管全又是一拳打在我的臉上。
“媽的!張生,你到底憑什麼啊?嗯?你搶走我一個女人還不夠,現在這個也要搶?”
砰!
我被管全打得整個人撲在茶几上,茶几質量好,沒受半點兒影響,這撞擊卻是加重了我頭腦的暈眩。
我掙扎着要爬起來,管全拿起旁邊點心的盤子砸在我腦袋上,盤子直接碎了,鮮血順着我的頭髮流下來,粘稠得難受。書吧達
我抹了一把,接着又是一把凳子砸在我的背上。
管全的拳頭不夠硬,他就用工具,這幾下下來,我的意識漸漸抽離。
後來,管全把拿得起的東西都朝着我身上砸了過來,我疼得身子一陣瑟縮,卻沒有能力去反抗。
後來,我閉上眼睛,身上的拳腳依舊不停,我覺得我或許會就這樣被管全打死,到時候他求求那個女人動用一下關係,把我的死就這樣掩蓋過去問題也不大。
昏迷的時候,我做了一個夢,夢見管全和那個女人親密的出現在我的面前,說那晚就是他們設好的局,爲的就是讓管全發泄,報復我。
我醒來的時候到了醫院,女人細心的坐在牀邊照料我,而管全不知所蹤。
我睜開眼,感覺一隻眼睛腫成了一條縫,女人見我醒來,緊張的問道:“你感覺怎麼樣?還有沒有哪裏很不舒服的?”
我目光落在這女人的身上,想到了我昏迷時做的那個夢。
按理來說,管全打我的時候聲音不小,女人雖然在洗澡但也能聽見,可她爲什麼就是沒出來?難道是別墅的隔音效果太好了?
“你放心,我已經讓人把管全抓進去了,這件事情我會給你一個交待的。”女人補充道。
“這管全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竟然對我的貴客這樣,看來他是還不清楚自己的定位,我……”
女人叨叨的說着一大段,而我不想聽,直接打斷道:“我老婆或者徐欣來了沒有?”
只有這兩個女人能給我真切的關心,這個突然出現的女人,我不信。
“我還沒通知。”女人目光閃了閃,失落道。
我掙扎着要去拿牀頭櫃上的手機,女人見狀,幫我把手機拿了過來,她看我的眼神中帶着複雜的光芒,說話的聲音也一下小了下去:“醫生說你現在不能亂動。”
我淡淡的嗯了一聲,然後給妻子和徐欣分別打了電話,讓她們來醫院看我。
女人手足無措,和昨晚的淡然自若判若兩人,我思量片刻,望着女人問出了那個問題:“是你和管全聯合算計我的,對吧?”
她聽到我的話,先是一愣,接着嘴巴張了張,半天沒說出一句話,連一個不字都沒有。
對於這個結果,我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我只是笑了笑,隨即目光轉向窗外,或許,昨晚管全根本就沒去找妻子,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演戲罷了。
那昨晚妻子行爲如此怪異,又是誰導致的?妻子又和別的男人……
正當我恍惚是,病房門被推開,徐欣火急火燎的跑了進來,她看到我頭裹着紗布,鼻青臉腫後,頓時崩潰了。
“這?這都是誰幹的?誰幹的?”徐欣大叫道。
女人又恢復了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絲毫不害怕徐欣的怒火。
徐欣微微皺眉,目光望向女人,咬牙切齒的質問道:“你肯定知道怎麼回事對不對?你說,到底發生了什麼?”
徐欣不知道女人和管全的關係,自然也就沒辦法往管全那方面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