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北梟和姬暖魚睡得都很晚,第二天早上,自然日上三竿也沒有睡醒。
他們二人,是被一陣敲門聲吵醒的。
而姬暖魚,則掩耳盜鈴般地用被子蒙上了頭。
“誰啊?”
墨北梟有些不滿地開口問道,聲音性感,且沙啞。
“是我,北梟。
我過來看看小魚。”
陳嘉諾的聲音傳了過來。
一瞬間,姬暖魚的腦袋就從被窩裏面鑽了出來,和墨北梟二人對視着。
他們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不可置信。
“暮光。”
墨北梟喊了一句。
“梟爺。”
暮光已經早早在門口候着了,聽到墨北梟叫自己,連忙應聲。
墨北梟心中的奇怪又添了幾分。
他還以爲暮光被陳嘉諾的人抓了呢,否則,他們爲什麼要把他給放了?
他們都在就好。
這樣,他們就能夠很好地保護小魚了。
“我現在衣衫不整,你不能進來。
我們十分……”
墨北梟說着,又看了一眼自己面前慵懶的小魚兒。
這小姑娘嬌憨的樣子,可是不能被任何人看到。
“我們二十分鐘後,在大廳見吧。”
墨北梟頓了頓說道。
“好。”
陳嘉諾應聲離開。
墨北梟輕輕吻了吻姬暖魚的額頭,將姬暖魚的衣服放進了帳中。
隨後,將帳簾拉了起來。
“暮光,進來。”
墨北梟喊道。
“怎麼回事?”
見暮光急匆匆地進來,墨北梟皺眉問道。
“梟爺。
昨天晚上,顏少給陳嘉諾注射了鎮定劑和小劑量的抗精分藥物。
但是隨着注射的增多,肯定會產生抗藥性。
所以說,治療的關鍵,還是在陳嘉諾自己。”
暮光將自己聽到的一併轉述給墨北梟。
“顏歸呢?
把他帶過來。”
墨北梟吩咐暮光道。
畢竟這些,都是暮光自己的理解。
只有聽到了顏歸自己的分析,墨北梟才能夠相信。
“顏少也睡着呢。
他昨晚睡覺的時候囑咐我,說今天早上,他沒睡醒之前,任何人……都別去吵醒他。”
暮光看了墨北梟一眼,遲疑地說道。
“暮光,你是不是沒搞清楚你的工資是誰發的?”
墨北梟牙關緊咬,盯着暮光,咬牙切齒。
“當然知道是梟爺您。
只是昨晚顏少回去後,又不知道在研究什麼,估計一個小時之前纔剛睡。
以顏少的體質……”
暮光有些欲言又止。
“知道了。”
墨北梟並沒有繼續責備暮光,只是點了點頭。
“梟哥哥,嘉諾沒事了就好。
我們準備準備,去看看他吧。”
姬暖魚聽到陳嘉諾的主人格回來了,十分興奮。
連忙起牀洗漱。
“小魚,這也是我擔心的。”
墨北梟看着姬暖魚,微微蹙眉。
“嗯?”
姬暖魚有些不解地仰頭看着墨北梟。
“陳嘉諾的第二人格詭計多端。
顏歸不在,現在沒有人能確定,這是他的主人格,還是他第二人格的僞裝。”
墨北梟有些擔憂地看向姬暖魚,冷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