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暖魚狠狠瞪了歐陽玉一眼。
但是事出緊急,似乎現在也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只能由着他跟了進來。
衣櫃裏面倒是空。
並沒有姬暖魚想象那麼多的衣服。
而且衣服的質地,摸起來似乎很一般。
並不符合一個大老闆小三的身份。
姬暖魚心中忍不住有些好奇。
雖然衣櫃很空,但是空間還是十分窄促。
姬暖魚的身高本身就不低,再加上歐陽玉頎長的身體,二人在衣櫃中呈現出一種迷之尷尬的狀態。
“歐陽玉,你給我往裏一點。”
姬暖魚不滿地呵斥道。
“我已經很往裏了,你還要我多往裏?”
歐陽玉的聲音聽起來似乎有些委屈。
但按照他的身高來看,進入如此窄促的衣櫃,確實是委屈他這個大個子了。
但姬暖魚心中卻沒有一絲一毫的同情。
她本身就不希望他在這裏。
現在她的後背緊緊地貼在他的胸口上,甚至連歐陽玉的心跳聲都聽得一清二楚。
姬暖魚心中難免有些尷尬。
但是既來之,則安之。
現在看來,似乎已經沒有其它什麼更好的辦法了。
姬暖魚努力將自己的注意力挪到衣櫃外面的二人身上。
免得自己的心情過於尷尬。
“許總,您這是怎麼回事,沒事吧?”
張悅看着許金輝臉上紅腫的巴掌印,小心地問道。
她似乎伸手想要撫摸一下許金輝臉上腫脹的傷痕,但是又停了下來。
看她的表情,似乎有些膽怯。
張悅似乎思忖一會兒,便轉身去拿醫藥箱了。
可以看得出來,在二人的關係之中,張悅處於明顯的弱勢。
“你不覺得,你問地太多了麼?”
許金輝冷哼一聲,有些不滿地盯着張悅的背影。
二人不過是契約合同的關係而已,她的關心,在他看來也是一種負擔和僭越。
張悅並沒有出聲。
她將醫藥箱拿到了牀邊,許金輝順勢坐了下來。
許金輝的臉上,似乎有些小小,但不明顯的傷痕。
張悅還是拿出了酒精,細心地給他消毒。
“坐到我腿上。”
許金輝似乎有些不滿地呵斥道。
張悅的動作頓時頓住了,但還是順從地做到了許金輝的腿上。
動作生澀地繼續給許金輝上藥。
她年輕的臉龐看着許金輝的傷口,看上去是那樣認真。
那一刻,姬暖魚甚至認爲,張悅的心中是有許金輝的。
只是她真的有些搞不懂。張悅看起來年輕漂亮。
而許金輝都已經年過半百了,而且還有些禿頂。
這麼好看的一個女孩,怎麼會喜歡上這樣一個老男人呢?
是金錢的魅力真的那麼大,還是張悅透過許金輝的外表看到了他的內涵?
這一點,姬暖魚就不得而知了。
許金輝似乎也被張悅的表情打動了。
他的手,有些不安分地摸了摸她的屁股。
張悅下意識地按住了許金輝的手,看向許金輝的眼神之中充滿了哀求之色。
許金輝的臉色立馬變得冷了許多。
雖然他對張悅並沒有什麼真感情,但這並不代表,他也允許張悅這樣對待他。
張悅的這種反應,讓他的心中感覺到十分不爽。
“你別給我擺這張臭臉。
當婊子還想立牌坊麼?你弟弟的醫藥費難道不想要了?”
許金輝深知,張悅不過是被封建農村迫害的一個“扶弟魔”。
她的弟弟一無是處,除了賭債,什麼都沒有。
因爲沒有辦法按期還錢,所以被人打傷了腦袋,一直在住院。
而許金輝則利用了這個漏洞,將張悅徹底收服在自己的身下。
果然,張悅聞言又咬了咬下脣,輕輕地鬆開了手。
任許金輝的手在自己的衣服下面遊走。
其實張悅,是個非常單純善良的女孩子。
她也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淪落到這個境地。
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給別人當情人、當小三。
直到他的弟弟欠了放高利貸的人一大筆錢,被人打成了植物人。
而她自己,則被債主逼迫着“賣”給了許金輝。
說這樣的話,賭債就可以一筆勾銷。
否則,他們說什麼也不會放過她的弟弟。
張悅那時候不過也是個大學生而已。
她哪裏知道社會的險惡和狡詐。
她相信了,如果自己不屈從於這個老男人,那她弟弟就算不在醫院病死,也會再被那羣人打死。
她咬着牙,將自己送給了這個已經禿頂的男人。
他們在一起的時候,那還是她的初夜。
許金輝本身只跟她簽了一份生子的合同而已。
但看到那抹紅色的時候,他的心中還是閃過了一些異樣之色。
合同裏面的規定很簡單。
只要張悅一切聽從許金輝的安排,不管能不能生出孩子來,許金輝都會負擔她弟弟icu的費用。
如果張悅生了兒子,一次性支付100萬,並設立單獨賬戶結算張悅弟弟的醫藥費。
如果張悅生了女兒,一次性支付50萬,並設立單獨的賬戶結算張悅弟弟的醫藥費。
張悅並不懂法律上的事情。
看到這個合同,雖然她覺得很屈辱,但她還是覺得,許金輝給自己開出的條件十分不錯。
但她從來沒有想過,如果自己生不出一男半女來該怎麼辦。
她會一輩子當許金輝見不得光的情人嗎?
還是在她讓許金輝失望的時候被他一腳踹開。
那時候,許金輝還是會繼續支付她弟弟的醫藥費嗎?
就算她許金輝不支付,她有什麼辦法呢?
難道她能拉下臉來,去法院告他?
她真的是不要臉了嗎?
而且就算她去法院告他,法院會支持這樣一種違背社會道德倫理的合同嗎?
張悅,還是太年輕了。
這裏面的很多彎彎繞,她還是看不透。
她並不知道,自己這一紙合同,已經將自己完全賣了出去。
許金輝的手,在張悅的衣服下面越來越放肆。
臉上也有了一些放鬆和享受之色,並不只是剛進門時候的狠戾和暴躁了。
許金輝想不清楚,那個女孩將自己叫道保安部有什麼目的。
而且看來,那個混進去的人,似乎跟自己沒什麼關係。
家中的一切,仍是照舊。
張悅也同平時一樣。
“許總,您飯還沒喫完呢,先喫飯吧。”
張悅的臉上,多了一些麻木的神色。
她接受這件事情已經很久了,但是她還是感受不到一點的快感。
甚至連生理上的都一點沒有。
她知道,自己今天是難逃一劫,但她還是希望,這一刻能來得慢點,再慢一點。
“你的廢話太多了。”
聽了張悅的話,許金輝的表情又難看了很多。
他很不喜歡這個女人對自己的忤逆和表現出來的反感。
但是他需要找一個乾乾淨淨的年輕女人,做自己孩子的媽媽。
而張悅,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許金輝解開了張悅的內衣,有些暴虐地狠狠從她的衣服中將內衣扯了出來。
而張悅卻絲毫沒有反抗,眼神麻木地順從地接受着發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