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長,外邊有人求見您。”
此刻正在山口組的大阪巢穴裏,山口劍仁的手下正在對着此刻屋子裏正在山口一郎妹妹身上奮鬥的山口劍仁說道。
山口劍仁被手下這麼一聲頓時發出一聲呻吟,瀉了出去,山口劍仁頓時憤怒了起來,因爲他感覺臉上無光,要知道山口劍仁卻整天以爲自己神勇無比,而自豪,可是這次纔剛剛不到幾秒種動都沒動兩家就倒在了自己侄女身上,這讓他覺得很沒面子,其實他哪知道,對於山口一郎的妹妹自己的親侄女來說這已經是非常習慣了的事,在山口一郎妹妹的眼中山口劍仁就是號稱“牀上小旋風,辦事不到一分鐘。”
山口一郎的妹妹從來就沒指望過這個一隻腳已經踏進棺材的傢伙能夠滿足自己,陪自己這個叔叔上牀只不過是爲了保命而已,要知道現在的她已經無處容身了,所以不得不這麼做,反正在島國這樣的事情很平常,只是叔叔而已,就算是親生父女上牀那也不是什麼希罕事,所以她並不在意。
不過山口劍仁顯然對於這些並不知道對於那個破壞自己好事讓自己很沒有面子的傢伙,山口劍仁連衣服也沒有穿就憤怒的跑了出來對着那個傢伙狂踹不止,嘴中還不停的罵着:“八噶,八噶。”
對於山口劍仁的行徑,所有的人都習以爲常了,自從上次在東京他和柳生太郎兩人被遮天差點幹掉之後,損失了大片基業的山口劍仁就有點不正常的感覺了經常無緣無故的打罵手下,那些個手下對於山口劍仁的行徑只能無奈的忍耐,在背地裏大罵自己倒黴攤上了這個老大。
打完之後山口劍仁從手下那裏接過了一條毛巾圍在了身上對着那個被他毆打的手下說道:“說吧,到底是什麼事情?是誰找我?”
“是天皇陛下的特使,他來找您說有事情。”
那手下跪在地上對着山口劍仁恭敬地說道,雖然被山口劍仁無緣無故的爆打了一頓,但是他還是不敢有半點的怨言,可見山口劍仁在他們心中的恐怖程度。
“天皇陛下的特使?他找我有什麼事情?”
山口劍仁坐到了椅子上對於他們三大黑幫來說天皇陛下雖然也被他們所尊敬,但是他們可沒有黑龍會那麼瘋狂,在考慮天皇的利益前他們首先會考慮自己的利益,在自己利益的面前他們是不會考慮別人的,所以當山口劍仁聽到天皇特使前來的時候沒有馬上迎接反而是要坐下來考慮一下。
“屬下也不知道,特使大人沒有說,只說有事情找您。”
那手下馬上惶恐的對山口劍仁說道,生怕山口劍仁又來處罰自己。
“恩,這樣啊,你請他到會客廳吧,我去換身衣服就來。”
山口劍人沉吟了片刻之後對着手下說道。
“是。”
那手下聽了山口劍仁的話恭敬的回答道,然後就開始慢慢的退了出去,出來後他才長出了口氣,然後迅速加快了腳步離開了這裏,他不想在那個魔鬼面前再呆片刻。
“哦?什麼事情?川島君知道嗎?”
山口劍仁對着川島次郎微笑地說道。
“這個,山口組長,十分抱歉,對於天皇陛下有什麼事情找您我實在是不太清楚,請您原諒。”
川島次郎倒是口風很緊,一點也不肯透露,對着山口劍仁鞠躬說道。
“這個川島君你還要透露一二啊,也要讓我有個準備,免的見到天皇陛下的時候不知所措,失禮的話那罪過可就大了。”
山口劍仁對着川島次郎笑着說道,邊說邊把一張支票遞了過去。
川島次郎看到那張支票後頓時眼前一亮,笑呵呵的把那支票收了起來,對着山口劍仁說道:“山口組長,其實天皇陛下找您有什麼事情我確實不太清楚,不過同時陛下還請了另外幾個人。”
“哦?什麼人?”
川島次郎的話頓時引起了山口劍仁的興趣,對着川島次郎說道。
川島次郎嘿嘿一笑說道:“天皇陛下,在邀清您的同時,還讓我邀清了”八歧“的山口一郎,稻田組的的山本一夫,吉川組的吉川五郎,北辰一刀流的北辰下樹,柳生新陰流的柳生太郎。”
“哦?這麼多人,我知道了,真是太謝謝您了川島君,您放心我一定會去天皇陛下那裏的。”
山口劍仁聽了川島次郎的話頓時開始沉思起來,不過還是禮貌的對川島次郎說道。
川島次郎聽了這話之後看着山口劍仁沉思的表情,知道此刻自己應該離開了,所以恭敬地說道:“哪裏,哪裏,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那麼我就告辭了,我還要回去向天皇陛下覆命。”
“那麼我就不送了,您走好。”
山口劍仁對着川島次郎說道,此刻的他有着太多的事情要去思考,自然沒有時間去送川島次郎。
兩人又客氣兩句川島次郎就滿心歡快的離開了這裏,此刻的他滿臉笑容將剛纔的不快已經忘到了一邊去,出了門打開支票一看上面竟然有200萬美元,暗贊山口劍仁大方的同時在心裏大罵其他幾人纔給那麼點,不過他也是比較滿意的,一個無關緊要的消息自己轉了幾家後竟然收到了幾百萬美元他有什麼不高興的?
在川島次郎走後山口劍仁坐在那裏開始了沉思,他在考慮天皇到底找自己這幾人是想幹什麼?難道是黑龍會沒有了他想找個靠山?不會啊,除了黑龍會天皇手下的流派無數,那些個古流派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