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要達到的目的就是培養聖廷的班底。
“自然是真的。”
“那你要提什麼條件?”
殷秀人心想,只怕他這個條件也不是一般的吧?
元錚拉她起來,又抱在腿上,二人本有了夫妻之實,而且融合的極深的境界,這番親密之狀也不算什麼了。
“你傳授我《太皇道體》祕訣,就這個條件。”
“啊……”
殷秀人怔住了,瞪着秀眸道:“我怎麼知道《太皇道體》的修行祕訣?”
“你不知道嗎?”
“我知道嗎?”
“不知道嗎?”
“不知道!”
啪唧,一巴掌,又煽在臀側了,殷秀人手撫疼處,一臉無辜的模樣。
“我真的不知道。”
啪唧。
“就是不知道。”
啪唧。
“打也不知道。”
“犯賤了吧?”
元錚摁翻她,三兩把揪了她的衣衫下襬,一把捋下其褲,雪色乍現,一尊**赫然在目。
同時,真言法咒兇狠的襲入殷秀人本體,在她聖諭能量自保之前,控制了她欲抗掙的精純修爲,要知道聖諭能量與真言法咒是誰也奈何不了誰的,誰下手的爲強。
“你……”
殷秀人嬌叫。
啪唧、啪唧、啪唧。
一連數個巴掌就煽在她在雪玉雙丘上,指痕浮現,雪色轉赤。
被封禁了修爲的殷秀人變成了普通人,哪堪巴掌肆虐,頓時粉淚橫溢了。
“啊……夫君卑鄙。”
“嘿嘿,看你嘴硬?”
啪啪啪……
“嗚……饒我。”
啪啪啪……
“疼死了,夫君。”
“還不知道?”
“不……”
啪啪啪……
“知道了嗎?”
“……”
啪啪啪……
“再給你一次機會。還不吐實,就把你交給我兩個侍婢,讓她們拿玉尺抽你。”
“你好狠……”
“你敢蔑視家法,自找的。”
“嗚……”
“我數三個數,一……”
“……”
“二……”
“……”
殷秀人咬牙切齒的,螓首半轉扭回來狠狠瞪着元錚,心驚他的祕法厲害,竟能封禁了自己的修爲?連聖諭能量都瓦解不了,這是什麼妖法?
再一想,真被他扔給兩個侍婢去收拾。妻面何存?
另說,一身修爲封禁,抽的好疼啊。
“二點五……”
“我知道了。”
“這就對了嘛,你看看,早說多好呀,非要給煽的這麼慘。”
“我犯賤嘛,我喜歡挨你的煽行不行?”
殷秀人狠的牙癢,卻也沒得可說。
“嘿嘿,趕緊的。把《太皇道體》的祕訣給我。”
元錚何等聰明,殷秀人是聖皇使者,古道仙皇是道之祖,能不會《太皇道體》的修法?殷秀人元靈已醒覺。要是不知道《太皇道體》的祕訣纔怪呢。
“呃,你還敢提要求?”
“爲什麼不敢?”
“家法侍服你呀。”
“哼,你不同意我的要求。就算給你抽死也不傳授你。”
這次她一臉絕然之色,元錚信了,她是說真的。
“什麼要求?你說。”
“《太皇道體》祕訣可以授與你。但你要傳授給別人時必須經過我的同意,哪怕那個人是你母親,你答不答應?”
“呃,你故意爲難我?”
“自然不是,要知道《太皇道體》關係整個仙世的進化,非同小可,一但流傳出去,我們掌握的優勢就會大大減弱,這不利於聖廷一統,你不同意嗎?”
“你要不讓我傳授給任何人,那我們的整體實力又如何增強?”
“你是豬頭嗎?《太皇道體》是現世中哪一個強者能去修練的?過早的傳授出去氾濫了怎麼辦?法不傳六耳的道理你也都不懂嗎?”
居然是被殷秀人教育了一頓。
想想也是,《太皇道體》是仙宗至高無上的祕法,現世中的修行者又有誰能去修練它?
當然,掌握着這一祕法還是絕對佔優的資源,何樂而不爲?擁有了《太皇道體》那些不能肉身成聖的‘仙’們就有希望突破仙限了。
“好,我同意了。”
一股奧義貫入神識中來,元錚閉目靜受。
玄奇祕奧的符文如同無盡光河般在腦中分解,絲絲縷縷的融匯進自己的神識,成了自己識見的一部分。
元錚提前領略着《太皇道體》的祕義,但他畢竟沒有修道的經驗,對一些晦澀的符義還是不懂。
解除了對殷秀人的禁制,她整好了衣衫揉着屁股嬌嗔不已。
實際上她並沒準備把《太皇道體》自珍,傳授給元錚是遲早的事,當世之上擁有《太皇道體》的強者也不止她一個,煌、太武真神、太極上人他們都是知熟的。
但是這些人更不會把這絕祕的至高奧義隨便傳授出去,這祕法有賴於他們掌控屬於自己的力量。
“許多地方我不
懂,你就不準備解析給我聽嗎?”
“你求我啊,煽我巴掌時怎麼不少用點力?”
“我用力了嗎?你胡說八道。”
“還沒用力?都打成猴屁股了。”
“有嗎?我怎麼沒看出來?”
“夫君,你太卑鄙了。”
“嘿嘿,打是疼,罵是愛嘛。”
“是嗎?我也揍你一頓吧。”
殷秀人的報復來的很快,元錚心叫不妥時,輕體一軟就提不起半絲力道了,真言法咒的威能也僅僅能自守靈心神念不受控制,比起聖諭能量的作用還有小的多。
“呃。剛纔我是逗你玩的好不?你別亂來啊!”
“怕了啊?哼!”
殷秀人銀齒咬着下脣,“我也讓你變成猴子的屁股吧。”
不由分說,摁翻無錚就剝他衣褲。
“你不怕我的家法嗎?”
“怕,好怕,不過有仇總得報,大不了你再報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