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給院子裏的奴僕和妖精們一個下馬威,讓她們看清楚,以後這後院到底是誰的天下,誰能惹誰不能惹;最好把婆婆手裏的管家權也收攏回來;有妯娌小姑的,還要摸清楚這些人的脾性,爲自己以後要打的仗做好準備。
通常情況下,這些事情,都是方成親的婦人,要極力做好的。
可惜,通常情況只能代表大多數新婦,池玲瓏雖也是新婦,她卻絕對是其中最與衆不同的。
不用擔心奴僕拿大,因爲致遠齋中的下人,都是一門心思爲她;
更不用擔心,拿不住那些怒大欺主的刁僕,亦或是爺們房裏得寵有頭面的小妖精,秦承嗣潔身自好,身邊只有她一個女人。
同樣更不用擔心婆婆讓立規矩、不放權,或是妯娌小姑聯手合計起來設套算計她,給她排頭喫,秦王府只剩這一個主子了,秦承嗣更無一個有血緣關係的嫡親兄弟或是堂兄弟
種種巧合湊在一起,身爲新婦的池玲瓏,本該爲後院中她一家獨大的形勢欣喜若狂。
可惜,沒了那些個妖魔鬼怪,只一個秦承嗣,卻把池玲瓏折騰的簡直快沒有人形了。
這一晚房事結束,池玲瓏大汗淋漓的喘着粗氣,趴伏在秦承嗣寬闊而肌肉緊繃的胸膛上平復氣息。
一晚上要了三次,若不是她方纔漲紅着臉,努力收縮下.身私.密處,讓秦承嗣按捺不住,終是瘋了似地猛的挺動了幾十下。發.泄了出來,想來,那人也要好一會兒廝磨,纔會捨得放開她。
池玲瓏疲倦的連動一下小手指都不能,腰肢更是痠疼的像是被折斷了一般。
雖說某喫到了肉,滿面饜足之色的美少年,正體貼的用內力給她按摩着身上的穴道。池玲瓏此時也是又氣又惱。恨不能再往秦承嗣下巴上咬一排牙齒印。
都怪他都怪他都怪他
開了葷,秦承嗣就像是被打開了,某扇通往另一個神奇世界的大門一般。這兩天都纏着她,讓她下不了牀。
除了第一天按照規矩,去了秦王府的宗祠,由她親眼見證着。自己成了秦王府的媳婦那一刻,之後。秦承嗣可是把整個致遠齋的大門都鎖了。
別說孫琉璃想過來探望她是不是還活着,進不了大門,就連七月等人給她送喫食過來,也只能止步在外室門口。
接連兩天。秦承嗣像探索密境的孩子一般,裏裏外外的,只將池玲瓏這具奇妙的身體探索了個遍。便連兩人的膳食,都是因爲要節省時間。直接在牀上解決的。
腰肢上的痠痛,隨着秦承嗣的揉捏按摩,終於舒緩了不少。
然而,當池玲瓏感覺某人腿間的一大坨,又開始蠢蠢欲動時,也是羞惱的直接伸手,在秦承嗣緊繃的腰肢上狠狠擰了一把。
讓你不老實,讓你不知道節制,縱,欲.傷,身,秦王爺你連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麼
池玲瓏撇着嘴,現在由衷感慨起,孫琉璃之前送給她的各種藥丸來。
那些要往私.處塞的藥丸,不僅有縮宮和滋陰的功效,竟然還可以減痛
若不是這兩天,她不要錢似地,將那些東西往下.體送,身體就不會恢復的這麼快。
若是身體不恢復的這麼快,她就不用不分晝夜的繼續被欺壓折騰
秦承嗣看池玲瓏這般淚眼漣漣的指責他,下身某處更加硬的發疼。
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又是方開了葷,秦承嗣也知道他這兩天,怕是嚇着他懷裏的嬌人兒了。
只是,她已經是他的王妃了,看着自己心愛的姑娘,渾身赤.裸,毫無防備的躺在自己懷裏,秦承嗣哪怕是聖人,也已經落入塵俗了,更何況他向來都是個俗人,以前不知道男女敦倫的妙處,忍忍也就過去了。
可如今嬌妻在懷,再想想她緊緊箍着他的,那極盡銷.魂.噬.骨的滋味兒,秦承嗣卻是再不願意忍了。
阿愚是他的妻,是要與他生兒育女的女人,沒有男.歡.女.愛,不做那些羞羞的事,阿愚要如何才能爲秦王府開枝散葉
自以爲自己這個理由非常正義凜然,秦承嗣這兩日的索取,也便更加無度起來。
然,看着懷裏小女人現在鎖骨和肩膀等處,都是斑斑吻痕和淤青,秦承嗣難得的又心疼了。
因而,在池玲瓏嘶啞着嗓子,佯怒的威逼他的時,秦承嗣也是悶悶的笑出聲,只恨不能將懷裏的嬌人兒揉到骨子裏去纔好。
這般好的姑娘,自此以後都是他一個人的了。
“好,今日不做了。”秦承嗣含住池玲瓏紅腫的脣,滿心歡喜的舔.舐着。“不過,阿愚你今日欠我一次,明日回門過後,可要補給我。”
又悶笑而無恥的道:“阿愚,我還有十幾日假期,以後十餘日都是不需要出門的”
池玲瓏:“”
三朝回門那日,池玲瓏因爲之前一直惦記着這事兒,這日早起倒是醒的早。
感覺着禁錮在自己腰肢上的力道,側耳靜聽着秦承嗣強有力的心跳聲,池玲瓏脣角微勾,眸中笑意越來越濃。
過了五月半,天氣一日熱過一日。
鑑於最近幾天,外邊的日頭都太過火辣,池玲瓏本是想早些出門的。
可惜,她和某位王爺的考量實在大相徑庭。
池玲瓏認爲可以早些過去忠勇侯府,以防被曬。偏秦承嗣卻寧可浪費時間,與她廝混在內室,亦是不願意早去忠勇侯府半刻鐘。
如此,等池玲瓏和秦承嗣兩人到了忠勇侯府的時候,天色其實已經不早了。
時近午時一刻,正是日頭毒辣的時候,因而。當池玲瓏從王攆中走出來。準備搭着秦承嗣的手,被她扶下去時,看見忠勇侯府朱門大開。連同他那便宜父親在內的,所有忠勇侯府的男丁,以及侯府二姑娘、三姑娘、四姑娘的夫婿,都恭候在府門前。也是心中一動,略有些嗔怒的瞪向秦承嗣。
雖說她早已料到。回門時會是這麼個場景,可看着父輩們,都身着錦衣,面色微紅。額頭帶汗的靜候着他們兩人,不管怎麼說,池玲瓏心裏多少還是有些不舒服。
她雖然早已習慣了這個年代的君王至上。也明白手中權勢越大,爵位越高。享受的特權也會越多,也終歸會讓人心存忌憚,不敢不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