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冬在城裏一條小河邊洗去身上的血跡,將血衣燒掉,換了一身文人穿的長袍,重新回到賀家外圍。
剛剛導演了一場殺人滅門的慘劇,此刻蘇冬卻早已恢復正常,氣質文雅,給人一種親切,有風度的感覺。
有言道,不是奇人,不入奇門!
老實爺爺當年慈眉善目,走到哪都被認爲是慈祥的老者,但背地裏卻殺人如麻,一百多歲了,還動不動就擺出奇門殺陣,一砍一大片。
蘇冬跟着這樣一位師父,自然也是學了好手段,精通殺人放火,毀屍滅跡,做完這些事情別說心跳加速,連眼睛也沒眨一下。
賀家外圍,有蘇冬佈置的小封火陣,這種陣法很巧妙,陣中的烈焰越燒越旺,根本沒辦法止住,也因爲陣法的關係,火勢不會蔓延,危害到周圍的百姓。
此刻,賀家完全亂套了,無數人拿着水桶朝院子裏潑水,但這火勢卻越燒越大,怎麼也止不住。
院子裏更有一股詭異的風,風助火勢,這風在院子裏到處亂竄,將火勢引燃到整個院落。
“小兄弟,你別站在這裏啊!這火太大了,萬一院牆塌下來,弄不好會砸到你的!”一位正在幫忙救火的好心人對蘇冬說道。
蘇冬已經取回自己的法器,於是便向這好心人道了謝,又轉到別處,取出自己埋藏的另外三件法器,順便觀察賀家燒的怎樣。
水火無情,寒星城的房子多是木質結構,此時正值春季,天乾物燥,一燒起來哪裏還止得住?
見火勢已經無可阻擋,蘇冬回到客棧,鑽進被窩裏呼呼大睡,這一夜,他睡的很香。
第二天起個大早,蘇冬拿出那把從賀家搶來的靈兵斷虹,藉着清晨的光線仔細觀察。
只見這刀的確是斷了,斷口處全是豁子,就像野獸那一嘴鋒利的獠牙,兇相畢露。
蘇冬右手食指在這把斷刀上一彈,頓時傳來一聲金鐵鳴叫,聲音很是清脆。
“果然是把上好的靈兵,不過現在還用不到它,先收起來吧。”蘇冬自言自語道。
將靈兵斷虹收在牀底下,蘇冬起身,進了客棧前院。
客棧老闆娘和幾個多嘴的長舌婦正在談論昨夜那張古怪的大火,蘇冬湊在一旁聽了幾句。
“我看啊,這事多有古怪,賀家的人全死了,那些丫鬟僕人卻一個也沒死,僅僅是有幾個人受傷而已,可能是賀家作惡太多,引了老天爺懲罰呢。”
“聽昨晚去救火的人說,那火啊,燒的邪門呢,別看賀家給燒了個精光,周圍的鄰居卻幾乎沒什麼損失。”
“賀家仗着和城主的小舅子有親戚,霸佔了幾乎全城的靈田,又把靈谷價格擡得那麼貴,前兩天我家那口子犯了腰疼的毛病,想喫幾個靈谷做的包子,硬是沒舍的,他這一死,靈谷的價格應該能跌一跌了吧?”
賀家做靈谷生意,是不折不扣的奸商,他將靈谷的價格炒到了一兩銀子一斤,百姓們早就對他不齒,所以賀家這次被滅門,居然沒什麼人去同情。
……
天星武館,館主楊太思的書房。
“你再說一遍?蘇家小院的靈力沒有了!?”楊太思很驚訝,對周興問道。
周興點了點頭道:“的確是很詭異,當時我是陪着蘇家人一起離開的,還沒等他們走出院子,家裏的靈力便開始衰減,等他們一走,院子裏更是一丁點靈力也感覺不到,反而變的陰寒無比。”
“我連夜向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