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的冬天多爲yin天,天空灰濛濛的,不見一點亮光,北風吹來,讓人更覺yin冷。
開往縣城的短途客車上,葉凌天掏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喂,你是劉師傅嗎?我是葉凌天,對,我現在快到城東停車場了。好,我在大門口等你。”
將手機放回兜裏,葉凌天靠在座位上閉目假寐起來。這些天每天都是喫喝不斷,葉凌天感覺也有些累。[
正值chun節放假期間,走親訪友的人特別多,車廂內也顯得有些擁擠,空氣也有些混濁。
迷迷糊糊中葉凌天感覺到衣兜有些動靜,神識查看之下,原來是一十七八歲,頭髮染成黃sè,臉sè略顯慘白的小混混正偷偷用鑷子夾自己兜裏的手機。
葉凌天也不作聲,等到黃毛混混把手機夾出後,突然轉身一把掐住混混拿着鑷子的手腕,微微一用力,一陣輕微的“喀嚓”聲響起,黃毛混混一聲慘叫,鑷子和手機同時落地。
撿起掉在地上的手機,葉凌天冷冷的盯了一眼黃毛混混,也不多說什麼,便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車上的人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沒人出來說話,就連售票員也臉朝窗外,當作沒看見。看這些混混的臉sè明顯就是吸毒的,每臺車上都有,顯然是一個團伙。這些人毒癮一上來什麼事都敢做,一般很少有人會得罪他們。
黃毛混混捂着被掐斷的手腕,盯着葉凌天的眼中閃過濃濃的怨毒之sè,慢慢退到車廂後部掏出手機低聲打起了電話:“三哥,我手被人弄斷了,快叫人來停車場……”
沒過幾分鐘車子就進了城東停車場。葉凌天隨人流走出車門,果然見到七八個與黃毛打扮相仿的混混在不遠處站着。
黃毛下車後立即跑過去與他們說了幾句,並朝葉凌天指了指,隨即這羣混混便將葉凌天圍了起來。
停車場一帶三天兩頭就會發生打架事件,路人都見怪不怪了。
加之又是chun節期間,大家都不想無故惹禍上身,紛紛往遠處躲,邊躲邊替葉凌天感到惋惜:“這小夥子今天要遭殃了,這羣混混可不是好惹的……”
一個臉上有道疤痕的黑衣男子把手裏的菸頭一彈,氣勢洶洶地喝道:“小子,就是你弄斷了濤仔的手腕?”
葉凌天眉尖挑了挑,冷冷地說道:“你說那個偷手機的黃毛?是又怎樣!”
黑衣男子臉露兇光道:“兩條路,第一條,乖乖地賠償我兄弟兩萬塊醫藥費;第二條,打斷你雙手雙腳!”
“哈哈!”葉凌天哈哈大笑,輕蔑的看了一眼黑衣男子,道:“打斷我雙手雙腳?你有那本事嗎?”
“弟兄們上,給我狠狠的打,只要不打死就行!”黑衣男子明顯被激怒了,在這一片還沒人敢這麼跟他說話。
頓時那七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