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飛如何也不會想到,葉凌天這麼快就攻了上來,好像根本就不需要調息似的。
剛纔全力之下一擊,雖然將葉凌天震退了一二十步之遠,但阮文飛自己也感覺氣血翻涌,按理說,葉凌天的情況應該更糟,怎麼會這麼快就調息過來了?
難道,葉凌天剛纔根本就沒使出全力?
阮文飛心中此刻突然產生一絲不妙的感覺。
只不過,現在阮文飛也來不及去細想這些,就算他想明白過來也晚了,葉凌天那巨大的拳頭已經近在咫尺。
現在就是想避開葉凌天這一擊也是不可能了,無奈之下,阮文飛只得再次將全身真元運於右拳,迎着葉凌天的拳頭攻去。
“轟……”
巨響之後,只見一條人影倒飛出去,重重地砸在了擂臺邊緣,從服飾上能看出來,正是葉凌天。
“噗!”
勉強爬起來的葉凌天身子搖晃了兩下,似乎再也壓制不住體內劇烈翻騰的氣血,張嘴噴出一口鮮血。
“小傢伙,你怎麼樣?”
“葉道友……”
看到葉凌天如此模樣,丹道人、醉道人和器道人也停止了喝酒,一臉驚詫地看着擂臺上身形不穩的葉凌天。
爲葉凌天擔憂的,自然還有剛剛結識,站在一旁沒有說話,卻一直默默爲葉凌天加油的唐元。
葉凌天微微擺了擺手,似乎在示意幾人不要擔心,目光卻緊緊地盯着對面的阮文飛。
此刻的阮文飛也好不到哪裏去,只見他臉sè慘白,牙關緊咬,顯然是在努力壓制着體內體內劇烈翻涌的真元,雖然沒有像葉凌天那樣倒飛出去,卻也是蹬蹬蹬蹬一臉退了十幾步,一直退到了擂臺邊緣才勉強穩住身子沒有掉下擂臺。
這一次,兩人都如同約好了一般,沒有再次發動攻擊,就這麼一動不動地站在擂臺上,顯然,剛纔葉凌天那一擊對兩人傷害都不小,不過相比來看,葉凌天的傷勢似乎更重。
“沒想到啊,區區一個出竅後期修爲,真元竟然會有這麼強大!”看着擂臺上的情景,華嚴真人滿臉的不可思議,連連搖頭嘆道。
“華嚴掌門不必擔憂,真元再強大又有何用,那小子如今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只是在勉強支撐而已,只等文飛調息過來,定能給他致命一擊!你現在可是要爲文飛感到高興纔對!”坐在華嚴真人旁邊的太清宗掌門木塵真人羨慕地說道。
雖然沒能得到名額的門派也可以分到一成,但誰不想能夠多得到一點,對於天材地寶、靈草靈藥和煉器材料,誰也不會嫌多。
所以在看到現在擂臺上的場景,木塵真人也是羨慕得緊,以葉凌天現在的情況來看,傷勢顯然已經極爲嚴重,只等阮文飛調息過來,估計便能將那小子一擊擊殺,按照當初的協商,阮文飛也將獲得君如幻雲祕境的名額。
不過,木塵真人內心是不希望看到葉凌天落敗的,相反,他此刻還巴不得葉凌天能反戈一擊將阮文飛擊敗,以葉凌天現在的傷勢,就算有服用療傷丹藥治療,估計沒有個兩三年的調理,也難以完全恢復過來。
而第二場比武就將是他們太清宗和九星門的弟子,如果太清宗能勝出,就將對陣葉凌天,以葉凌天目前的傷勢,到時候要想將他擊敗甚至擊殺,都是易如反掌了。
那樣一來的話,進入幻雲祕境的這個名額,自然也就落到了太清宗手上。
只是這個想法,木塵真人也只能是暗藏在心中而已,絕不會當着華嚴真人的面表lu出來。
聽到木塵真人的話,華嚴真人也是微笑着點了點頭,不過他心裏卻隱隱感覺到好像有些不妙,仔細思量了一番,卻又什麼都抓不到。
就在衆人暗懷心思之時,擂臺上的葉凌天和阮文飛突然動了,兩人的身形同時往對方飛去,瞬間就飛到了擂臺正zhong yāng。
“轟……”
第三次巨響之後,葉凌天與阮文飛同時倒飛出去,只不過,這次葉凌天依然是重重地砸在了擂臺邊緣,而阮文飛,卻是直接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