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形勢所逼之下的無奈之舉,現在不但沒能將那個法寶攻破,反而將自己衆人的真元消耗了七八成,照現在這個形勢,就算他們耗盡自己的真元,估計也很難攻破那件法寶,如果這時候不抓緊時機開溜,等到葉凌天背後的援兵到來,那恐怕就是想跑也跑不了了。
三十六計,走爲上計。
趁現在還保留了幾成真元,趕緊開溜的好,法寶雖然誘人,但總還是沒有性命要緊。
一念及此,司馬宏等人也顧不上陳家了,各自催動自己的法寶就準備逃離,只不過他們剛剛催動真元,便感覺頭頂似乎多了一座大山,將他們壓得直不起腰喘不過氣來。
“這是怎麼回事?”
在運轉真元抵抗頭頂上那股強大的壓力的同時,司馬宏、陳雪松等人都是一臉疑惑不明所以,不過隨即便似乎想起什麼,臉色也在瞬間變得驚恐不已。
氣勢!
就在剎那間,他們都明白過來,壓在他們頭上的那座大山,其實就是隻有修爲比它們強大得多的修真者所散發出來的氣勢!
由不得他們如此恐駭,試想他們都是金丹期修爲的高手,而僅僅用氣勢就能將他們壓得直不起腰喘不過氣,那對方的修爲該是多麼的強大。
只不過讓他們感到疑惑的是,大廳裏並沒有任何人進來,那麼這強大的氣勢究竟是誰所發出來的?
難道是……
司馬宏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看向了葉凌天,就在這時,他們發現葉凌天周邊的那個金色光罩已經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消失不見。
“哼。想跑?沒那麼容易!”
已經打完電話的葉凌天冷冷地看了一眼司馬宏等人,開口說道:“如果你們不那麼貪婪,或許我還會給你們一個教訓之後就放過你們,但現在你們爲了一件莫須有的法寶就不惜對別人痛下殺手,我如果再放過你們,老天都不會答應!”
“前輩……我們知道錯了,我們有眼無珠,不該冒犯前輩,求前輩看在我們都是初犯的份上。就饒過我們這一回吧!前輩想要什麼,只要我們祝聖宗有的,前輩都可以拿去,只求前輩能饒了我們!”
到了現在,之前所有的疑惑都不問自解了,爲什麼自己七名金丹期都攻不破葉凌天的防禦法寶,爲什麼葉凌天在他們看來只是一個沒有任何修爲的普通人,原來人家的修爲比他們不知道要高出多少級,人家纔是真正的強者!
剛纔自己等人不顧一切拼命般地攻擊。在葉凌天眼中看來,只不過就是一羣上躥下跳的小丑而已。
葉凌天看都沒看司馬宏一眼,依舊冷冷地說道:“饒了你們?區區一個末流門派,能拿得出什麼東西值得我去饒了你們?”
“這……”
司馬宏不由得說不出話來。想想確實如此,整個祝聖宗要靈石沒靈石,要煉材沒煉材,要丹藥沒丹藥。要法寶沒法寶,就更別說什麼天材地寶了。除了幾座表面上看還算過的眼的樓房建築之外,還真沒有任何能拿得出手的修真資源。
什麼都沒有,又怎麼去祈求別人放過自己?
話又說回來,如果祝聖宗手中哪怕有一點像樣的修真資源,今天也不會爲了一件他們誤認爲的法器而傾巢而出了。
“你們幫助陳家去對付普通的凡人,只因爲你們的力量要遠遠強大於他們,這些年被你們迫害致死的凡人究竟有多少,恐怕你們自己心裏都沒數吧?而你們的貪慾又是如此之強,如果留下你們的性命,以後終究還是會禍害別人!我們華夏修真界也不需要你們這樣的害羣之馬!”
葉凌天輕輕搖了搖頭,憐憫地看了司馬宏等人一眼,隨即緩緩舉起了右手。
原葉凌天還想將他們交給華夏修真聯盟的人去處置,但剛纔在司馬宏求饒的時候,他又施展“靈犀術”查探了一番司馬宏的識海,卻發現這些年爲了幫助陳家在世俗界做大做強,他們暗地裏幹了許多傷天害理之事,而更爲不可饒恕的是,前前後後竟然有數十名凡人因各種原因命喪於他們之手,這讓葉凌天心裏憤怒不已。
“前輩等等!”
就在這時,司馬宏似乎想起什麼,突然對着葉凌天大聲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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