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秦陽不敢詢問這些，怕露出馬腳來。
因爲聽熊日天的語氣，似乎魔皇在這個坤元世界裏，同樣應該是婦孺皆知的存在。就好像在乾元世界之中，連兒童的睡前故事裏很多地方都有魔皇。
若是婦孺皆知的東西，秦陽在這裏卻胡亂發問，豈不是要引起別人的懷疑？哦，熊日天這憨貨還好糊弄，但是柔然皇呢？
甚至秦陽都有些後悔，在剛纔聽到“魔皇”二字的時候流露出了一些驚訝。不過值得慶幸的是，足足幾分時間之後，柔然皇那邊並沒有什麼動靜。也是啊，柔然皇是何等人物，怎會一直把注意力投放在一個小小的靈慧期魂修身上。
但秦陽暗中告誡自己，以後千萬要注意，再也不可出現這種閃失，哪怕只是非常細微的閃失。
此時，秦陽依舊裝作一個來自窮鄉僻壤沒見過世面的魂修，問道：“那麼，咱們的柔然皇殿下，算是最強者了吧。”
“少瞎說……”熊日天這混蛋竟然也會害怕，而後又本着實事求是的精神說，“其實，北方還有幾個皇境四品乃至五品的可怕傢伙。當然也不用怕了，皇朝在圖騰碑的保護之下，進攻不足但守禦有餘。最重要的是，咱們的柔然皇殿下比那些皇境高手都年輕。哼哈，給她足夠的時間，肯定能把那幾個老傢伙虐成渣。”
秦陽揉了揉腦門兒，心道這個世界……變態！
老師當初猜的沒錯，這坤元世界確實比乾元世界高出了一個大境界，沒錯。但是，這個大境界也太恐怖了吧，等級太多。甚至，還存在皇境五品的可怕高手！
這樣看來，皇境五品的老怪站在殷妍面前，豈不等於靈慧期面對着聚形期？摧枯拉朽彈指間灰飛煙滅的優勢啊。
非常可怕。
隨後秦陽又問起，這世間（坤元世界）爲何沒有皇境六品以上的高手。熊日天也感慨說，世道變了，幾乎是一代不如一代。
“萬年前，魔皇那種可怕的至高存在倒是九品。但是隨後三千年，就只有皇境八品的存在；再隨後三千年，最高修爲者只有皇境七品；再隨後三千年，最高的則是六品。”
“而這一千年來，最高修爲者都只是皇境五品。”
“當然，所謂的三千年一紀都是大體的數字，未必很精確，基本上是這樣。”
秦陽忽然有種莫名其妙的想法：這是不是意味着，整個坤元世界處在一個緩慢的降格過程之中？
若是再等個一萬年兩萬年，這世界的最高修爲者，說不定也只有聖域的了？
不過世界的升格和降格之祕是任何人都搞不透徹的東西，秦陽心中也沒答案，只是一個猜測。
但是關於魔皇的猜測，卻讓他有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