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由於這件事，丁總教也更加好奇秦陽在莫測空間裏究竟怎麼樣了。於是一道意志傳送過去，秦陽便急速飛到她那座單獨的辦公小樓。
“老師。”秦陽每次喊的時候，但心裏頭卻總是想喊“師叔”，因爲那模樣神態實在是太像了。
丁總教點了點頭：“聽說，你和慕容娟化敵爲友了？沒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吧？慕容驚鴻可不是個省油的燈。”
出格的事情？秦陽知道指的是什麼，當即搖頭說：“沒，就是在競技館裏比試了一下。我也不想打傷了她，所以只能用繩子纏起來半天，才讓她服軟的。”
哦，原來是這樣……丁總教腦補了一下慕容娟被包成糉子的模樣，竟險些失聲笑出來。她平時不苟言笑，但自打秦陽出現之後，似乎給她帶來了很多莫名奇妙的小開心。
而後她便正色說道：“我倒是聽到彙報了，稱你在裏面修煉的很刻苦，很好。但修煉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也沒必要這麼超常規的拼命。接下來一段時間，我建議你放鬆一下，剛好趁機讀讀我給你的那些書。”
秦陽面露尷尬之色，撓着腦袋笑道：“可是在莫測空間裏，那些書讀完了，我正想來向您討要一些新的相關書籍呢。”
丁總教無語。
“獸血之不同恐非圖騰不同之根本，甚或可能恰相反。”丁總教莫名其妙說了句，“嗯嗯，這句話出自哪裏？”
秦陽幾乎不假思索，道：“在《戰圖騰本源論》第二篇第三章的第四頁，應該是倒數第三或第四行。”
丁總教徹底無語。
“老師您怎麼了？”看到丁總教雙手架着腦袋，低頭不語，秦陽好奇問。
丁總教嘆息一聲擡起頭來：“爲師還想教導你三五百年呢，但是照你這速度下去……就怕幾年之後就沒什麼好教你的了。”
秦陽樂呵呵道：“生也有涯而學也無涯，怎麼可能沒啥教的呢。對了，說到剛纔那句話，我還想問問您，有沒有更深層次一些論述的相關書籍？我對這個比較感興趣。而且我覺得，從這裏可能會產生突破性、甚至顛覆性的理論革新。”
丁總教竟然微微一顫，而後正色說道：“說說你的想法。”
事實上，丁總教之所以脫口而出那句話，就是因爲最近幾十年一直在考慮這個問題，並且試圖從中探究出圖騰術發展的更寬廣空間，打破現有的發展瓶頸。
但是她沒想到，在一人高的書海之中，秦陽能看到這一點的重要性，並且已經準備以此爲突破點進行研究。
這小子，說不定真是個天生的圖騰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