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重生之惡魔獵人 >第二百六十三章 糾纏不清 中
    酒吧的一層,在白天是沒有一個客人的,幾個侍者更都是格蘭希爾手下的人,在看到了老大帶着四個半大的孩子進來後,都是十分自覺的加入到了酒吧外的巡邏、警戒的隊伍中了——最近的情況有些特殊,即使他們的老大沒有明說,但是他們也能夠從自己老大布置的任務,和警戒、巡邏隊伍日漸增多上看的出來。

    在這個時候,絕對不要惹自己的老大生氣。

    這樣的想法在每一個被格蘭希爾收服的人心底,都是清楚無比的;畢竟,能夠被格蘭希爾看上的人,除去武勇好鬥外,腦袋也不會太差的;更何況,腦子太差的走這條道路,早就被人砍死街頭,或者亂槍打死了。

    “你們是來這裏找歌法的?可據我所知,歌法沒有什麼巫師的朋友!”

    在酒吧的櫃檯前,格蘭希爾笑吟吟的招呼四個半大的巫師坐下後,緩緩的說道;那種臉上溫和的笑容不自覺的讓人放鬆着警惕;和調酒師、瘸腿那種雙眼一睜就殺意四射的人物相比較,格蘭希爾此刻就像是一個鄰家的大哥哥,再加上那殘疾的身體,坐在輪椅上蓋着毯子的模樣,更是讓人不由自主的心存憐憫。

    總之,這是一個非常適合談話的人;而看看烏利爾、貝伊特那種放鬆的表情,就能夠看到,格蘭希爾這樣的存在,是多麼的令人感到安心了;當然了,其中並不包括菲爾莎和沃邦,前者完全是還在氣哼哼中,而後者則因爲之前的陣仗,對面前看似溫和、無力的男人並不敢有任何的小覷。

    在此刻沃邦的心中,這裏,這間酒吧完全就是一個龍潭虎穴般的存在,因此,這裏絕對不會有軟弱可欺的存在;如果說之前遇到的那兩個男人。是餓狼和猛虎的話,那麼此時這個男人就是毒蛇,一個將毒牙藏起來的毒蛇,比之前的那兩個男人還要危險。

    一想到這,沃邦的回答就不由的非常謹慎起來。

    “我們和歌法少爺是今天早上在諾斯德家族的莊園才認識的!他回來時帶着的那顆占星球,您看到了嗎?那原本是我們的!”沃邦沒有任何隱瞞,徑直的說出了早晨剛剛發生的事情。他的臉上帶着無奈的苦笑,指了指一旁的巫師女孩,繼續的說道:“我的朋友和歌法少爺進行了一次賭鬥,歌法少爺技高一籌贏了;而我的朋友並不願意服輸,她想要再一次的和歌法少爺進行一次賭鬥!”

    “是這樣嗎?”

    格蘭希爾的目光不由看向了菲爾莎;當即,巫師女孩就大聲的說道:“沒錯。我一定要讓那個猴子明白,他和我的差距!”

    “猴子?”

    格蘭希爾一愣。

    “歌法少爺的身法實在是太靈活了,靈活到了我的朋友所有的攻擊都沒有任何效果,所以……”沃邦苦笑的表情又苦澀了三分——面對這種殺人不眨眼的存在,他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從之前的行爲來看,這幫人並不在乎生死,不論是自己的還是別人。一旦觸犯到了對方的底線,他們暴起殺人實在是再正常不過了。

    這樣的人,沃邦曾經見到過,在巫師之堡的前哨營地卡爾可裏,就有着很多這樣的人——都是一些犯了錯誤,需要靠服役來贖罪的巫師,沃邦的一位叔叔是那裏的管事人,他在一次跟隨父親看望自己叔叔的時候。見識到了這些人的厲害,不顧自己的生命,也不顧他人的生命,只需要不停的掠奪,在掠奪,以證實自己的存在感。

    不過,面前的人與那些在卡爾可的巫師又有一點不同之處。那些巫師的眼神是茫然的,是空洞的,而面前這些人的眼神卻是閃亮的,充斥着生氣。稱之爲炯炯有神也是不過分的;但是,他們的行事方式卻依舊和那些人沒什麼區別。

    好似行屍走肉般的殺人機器可怕,但是有着自己的理念、原則的殺人機器則更加的可怕;畢竟,前者在徹底無所畏懼的時候,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潛力可言,最終只會是在死亡下總結;但是後者卻是有着無限的可能,沃邦只要一想到,有人嘗試觸碰對方的底線後,遭到對方的報復就有點不寒而慄了。

    不死不休只是一個前提,飽受折磨和痛苦纔是主旋律。

    那位夏克之龍閣下,竟然會有着這樣一批手下……

    心底轉動着一些年頭的沃邦,臉上可不敢有任何的表示,他很是恭敬的站在格蘭希爾的面前,將早晨的事情,完整詳細的說明了一下,並且特別指出了有着韋斯頓大師做爲公證人的事情——巫師的聰明,哪怕是一個剛剛成年的巫師,學會保護自己的方式,絕對不只是自己的法術。

    “不由緊張,喝一杯,怎麼樣?”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信息,格蘭希爾並沒有介意對方最終的自保手段,相反他很讚賞能夠運用這樣手段的年輕人——魯莽的只知道硬拼的年輕人,或許會有一番令人愕然的功績,但是死的最快的也是這樣的年輕人;就像他在教育自己的義子時,總是會不斷的提醒對方,在最恰當的時候,不要介意使用老闆的名義一般。

    只可惜,他的那個義子,再正常狀態下的話,還能夠銘記,但是一旦進入到了真正戰鬥的狀態,那種狂熱的感覺,令他明白自己的教育雖然不是徹底的失敗,但也不能夠算是成功;而這已經建立在了對方學習了相當多的知識上,不然,他恐怕就真的需要思考一下自己的教育方式究竟是有多麼的糟糕了。

    “放心吧,只是一些蜂蜜酒,並不會影響到你們法術的施展!”

    格蘭希爾繞過了酒吧的櫃檯,來到了裏面,順手抽出了一瓶蜂蜜酒,拿出五個杯子,分別淺淺的倒入了只有一個指頭厚度的酒液;並且,走出了一個請的手勢:“我們這裏的蜂蜜酒,我保證是自然釀造的,裏面沒有酒精;不然。我也不敢接觸它,哪怕它是這樣的誘人!”

    一邊說着,格蘭希爾一邊端起了杯子,同時玩笑般的指了指自己丟掉的雙腿。

    四個半大的巫師看了一眼後,在菲爾莎第一個端起了酒杯一口喝掉後,其它三個人也紛紛的端起了酒杯;而這彷彿是一個訊號一般,哪怕是心中警惕不已的沃邦。都在不知不覺中連連舉杯;等到他回過神時,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已經坐在了小酒桌的後面,腦袋裏也帶着一絲暈乎,而烏利爾和貝伊特已經開始和那個令他緊張不已的目標高談闊論了;從偷導師的實驗材料開始,到第一次炸燬了實驗臺後的尷尬。都全部的說出來。

    而做爲一起的源頭——菲爾莎雖然沒有說話,但是臉頰卻是紅撲撲的,好似一個熟透了的蘋果,但是那種沒有焦距的雙眼,卻是再說明着一個事實:她喝醉了;不僅僅是醉了,而且醉的非常厲害,看那一杯一杯好似喝水一樣。往自己嘴裏倒酒,就能夠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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