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奇撇了下嘴角,道:“只是你單方面的想法而已!”
這樣的交談,在倫德爾這位首席巫師來到了‘巫師們的法杖之屋’後結束了。灰袍們和年輕的巫師們全部的前去迎接這位首席巫師,身爲客人的葉奇。也不例外;在之前安靜的前廳中,大家分排而立。
老巫師帶着笑容走了進來,他說道:“每一次的隆重,都在提醒着我——年齡是被尊敬的必要事實之一……各位,不要這樣的嚴肅,這只是我們一次私下的活動而已,一次並不是正式的活動!”
灰袍們習慣性的笑了笑,而更多的是那些年輕的巫師們,他們是一種完
全的放鬆,葉奇甚至還能夠聽到他們直接鬆了口氣的聲音;顯然,對於年輕人來說,讓他們嚴肅並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歡樂和笑容,在這個年紀總是要成爲主題的,當然,還有那青澀的如同一杯酸乳般的愛情。
葉奇看着身邊幾對明顯是情侶的巫師,那種在嚴肅的環境下,面容呆板、保持正式,但是身體卻緊緊相挨,相互依靠;等到老巫師發話後,又是一副儂情愜意,身體靠的越發近的模樣,他忍不住的一笑——相較於那些灰袍而言,這樣的模樣,在他看來更加的真實,更加的沒有掩飾。
而這樣的沒掩飾,無疑是令人更加期待着的。
在要挑戰他的那位年輕巫師的身旁,同樣有着這樣的異性,而且不止一位,在葉奇掃視下,最少有着三位之多——巫師們對於伴侶的定義,並不是如同洛蘭特的其他地方一般,清晰無比,有着各種的條文、法律約定,而是完全憑藉着自己的內心而來。
當然,這並不代表可以.濫.交。
哪怕是在貴族中,都是極爲隱蔽的事情,而且,大都是一些沒有了上進心,沉迷於享樂之中的傢伙們搞出來的;真正有着上進心,明白自己想要幹什麼的人,是絕對會敬而遠之的;畢竟,伴隨着這樣的事情,總是會出現一些更加令人無法忍受的事情——毒品、以及更多由此而生的名爲‘交易’,實爲賭博的事情。
巫師,在一般情況下,是絕對不允許自己參與到這樣的事情中的。
只要他們還明白,法術模型的構成需要的是絕對的清醒,任何的虛幻、不現實的存在,都會讓你的法術崩潰。
老巫師在簡單的和灰袍淡了幾句後,緩步的走向了葉奇這裏,他先對着自己的助手揮了揮手,那位助手立刻開始走到了人羣的中間,組織了起來:“請大家,看向這裏……”
在高聲的喊話中,老巫師和葉奇走到了一旁,站在一個較爲偏僻的角落裏,老巫師低聲的說道:“這樣的比鬥,你答應下來並不明智……你的爲人,讓你不會有着這樣衝動。發生了什麼事情?”
葉奇笑道:“您的明察秋毫,令我自愧不如!我只是一時興起。而且,那位年輕人實在是值得誇獎!”
老巫師無奈的看了一眼葉奇,繼續的說道:“請不要以這樣的藉口來敷衍我,雖然我已經老了,但是在巫師之手內的一些事情,還是無法瞞過我的……”
葉奇眯着眼,試探的說道:“例如說,一些帶着無法告人目的的存在。利用某位無知的年輕人?”
老巫師輕聲的嘆息了一聲,道:“總是在得出自己想要的答案後,才說出自己的想法……這樣的事情,完全就是以一種萬無一失的手段來敷衍發問的!”
葉奇笑了起來:“最起碼,這樣的話,我可以得到那位發問人的立場,而不是莫名的以錯誤的回答影響到了我們現在良好的關係!”
老巫師一副認真的模樣:“難道你這樣說。就不會影響到我們的關係嗎?”
葉奇一聳肩:“我認爲坦誠的人理應受到優待……尤其是在您這樣明察秋毫的長者面前,我覺得我這樣做的話,會是我們更深一次加強關係的機會!”
老巫師低低的說道:“我不希望有任何流血事件的發生……一切都要點到爲止!”
老巫師搖頭道:“背叛者?佩洛茲並不是……一個複雜而又出乎意料的情況,令他不得不面對選擇,而一旦出現了這樣的選擇,以他的年齡根本無法明白怎麼樣的選擇是正確的、錯誤的;而他做錯了的話。我是必須要承擔其中的責任的,畢竟。最初出現的情況,就是因爲我的緣故!”
葉奇很誠懇的說:“您的寬容,纔是您威望的來源……那位年輕人應該感到慶幸,應該懂得感恩;不過,對此我感到了懷疑;您注意到了他看您的目光了嗎?那是一種仇恨、懼怕,甚至是一種自卑的感覺……我認爲這不是非常容易化解的!”
老巫師點頭道:“看得出,你是一個懼怕麻煩的人,而我在某些時刻也是同樣如此的,但是在我此刻的身份下,我卻有着必須要承擔着這樣的責任;想必,在這個時候,你也是一樣的!所以,有一些事情,我需要請求你!”
葉奇問:“那麼,您需要我做什麼?”
老巫師很鄭重的重申道:“不要流血,我希望佩洛茲認識到和你的差距,但卻不要致命;不過,要異常的直接!”
葉奇低聲苦笑了一聲:“您這樣的要求,真的是非常讓我的爲難!”
老巫師笑了起來:“這並不爲難,畢竟,你們的實力,可以讓你輕而易舉的做到……只需要花費一番心思就可以!”
葉奇一攤手道:“我還有的選擇嗎?在此之前,我已經欠了您一個大人情,之後,還需要更多您的幫助,而在此刻,我自然是需要幫助您的;不過,您明白的,我需要一個具體的規則,關於接下來的比斗的規則,想必那位範爾思閣下已經和您商量過了,我需要這個!”
老巫師笑道:“這個是當然的……我和範爾思商量過——三次,你給佩洛茲三次機會!”
葉奇繼續的問道:“手段呢?”
老巫師眨了眨眼,道:“這當然就是要由你來安排了!”
葉奇一笑:“這樣幕後導演的事情,並不適合我!”
……
在接下來的大約十幾分鐘的時間內,老巫師又走向了那位年輕的巫師那裏,低聲的交談着,一旁的助手則是來到了葉奇的身邊,詳細的向着葉奇說着這次比斗的規則,而在最後,這位助手則不忘了叮囑着葉奇:“請您一定要手下留情,佩洛茲是一個非常好的年輕人!”
這樣的叮囑和之前老巫師的要求,幾乎是同出一轍的,都是爲了那位年輕的巫師着想着——以這位助手的身份,這個年輕人發生了什麼事情,那是不可能不知道的,但是知道了卻依舊這樣,這其中就不得不讓葉奇思考一下了。
珍惜人才,也是會在一個範圍之內的;每一個勢力都有着這樣的底線,一旦超出了這樣的底線,再好的人才,也不會得到栽培,只會面臨毀滅;畢竟,那個時候越是有天賦的人,就越是有可能對自己的組織造成更大的傷害。
葉奇心底默默的想道:“面對那位神後,也有着絕對的把握……這樣的信心,究竟是來自哪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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頹廢苦逼不解釋,這兩天不僅僅是早起碼字,而且是抽出任何的時間去碼字,就這樣也是各種的時間不夠用,並且疲勞加痛苦;一個房間的貪狼那貨,早早的就趕出來三天多的稿子,可以各種的悠閒,有的大神更是直接趕了一週的!
就只有頹廢這純潔的孩子,才相信了——來了一起碼字……
淚目啊!淚目!
頹廢滿地打滾的求保護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