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蠍子說話了!”西門震驚道。
“你纔是蠍子?”南猀沒好氣的白瞪了對方一眼,嗖的下便跳到了菊花小豬的身上,剛纔還很爲逍遙自在的菊花小豬,隨着南猀的降臨,身子竟然不由自主的開始顫抖起來。不是那種單純的害怕顫抖,而是一種從靈魂深處都感到恐懼的顫抖,這樣的事情在菊花小豬身上還從來沒有出現過。
“這是怎麼回事?緣分兄,你從哪裏弄到一隻這麼厲害的蠍子?”周象失聲問道。
就算是身世神祕的周象,在南猀沒有恢復爲本尊之前,都沒有可能知道眼前這個分明就是蠍子的妖獸,竟然便是大名鼎鼎的兇獸南猀。
“放心吧,他們不會有事的,你的菊花小豬要是能夠給他當小弟,是菊花小豬的福分。現在暗金帶路,我要去見武嫣。”白墨沉聲說道。
“好!”
暗金留下些噬金鼠處理這裏後,便轉身帶着白墨向着噬金鼠的族地前去。等到了地方之後,鼠禁已經是站在了冰棺之前。而現在的鼠禁和白墨離開時相比,神情明顯要疲憊些。
“你這是怎麼了?”白墨急忙上前問道。
要知道鼠禁那是和自家老爹簽訂盟約的人,白墨別管如何都應該執以弟子之禮。眼瞅着鼠禁流露出這樣的狀況,白墨是真的感到有些焦慮。
“老祖宗是因爲動用祕法,每天要維持着冰棺的運轉,所以纔會這樣。”暗金在旁邊說道。
“多嘴!”鼠禁喝道,他可不想讓白墨認爲自己是想着向他邀功似的。
“沒有你想的那麼嚴重,你還是先看看葉小姐吧。她還有七天時間,你如果在這七天之內再不回來的話,就算是我都沒有辦法再維持着她的生機。幸好你回來了,回來就好。”鼠禁說道。
白墨瞧向旁邊的冰棺,冰棺之中的葉武嫣,神態是那樣的安詳,能夠看出來在被冰封之前,她是沒有任何情緒波動的。如今的她,生機雖然暫時被封鎖住,但卻仍然活着。只要知道葉武嫣沒事,還活着那就成了。而和葉武嫣相比,現在白墨更爲感動的是噬金鼠一族的所作所爲。
“白墨,如果不是噬金鼠一族的話,我們恐怕現在都已經變成呼延五虎的青銅血僵了。”西門低聲道。
“是的,噬金鼠一族沒的說,夠意思的很。”古烈沉聲道。
“這個人情我周象是記下了,放心吧,遲早有一天,我周象絕對會還你們噬金鼠一族的人情。”周象也乾脆道。
“小白,能不能給噬金鼠一族點補償那,他們是真的死了很多族人。”藍黛小聲道。想到那些噬金鼠爲了保護他們,就那樣被青銅血僵給劃破肚皮的情景,藍黛就感到內疚的很。
噬金鼠一族原本能夠這麼安然無恙的活着,卻爲了他們而這樣。這樣的恩情,豈能是一句話兩句話就能夠表達的,但藍黛他們卻也不知道現在應該怎麼做,只能夠將希望暫時寄託到白墨身上。屬於他們的他們會認下,只是這時候要是白墨有辦法的話,最好能夠給噬金鼠一族些安慰。
“你們說的這是什麼話?”
誰想就在藍黛他們說完之後,暗金臉上露出一種惱怒生氣的神情,“我們噬金鼠一族之所以答應就你們,並不是爲了想要從你們手裏索要什麼報答,想着讓你們記住我們這份人情,要真的是那樣的話,我們也就不會動手救你們了。我們是因爲你們是白墨的兄弟,所以才那樣做的。你們要是再在這裏磨磨唧唧的說這些沒用的話,那就是看不起我們噬金鼠一族,那就是對我們死掉的那些族人的侮辱!”
“暗金…”
西門他們還想着說什麼,碰觸到暗金堅定的眼神,卻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當氣氛開始有些僵硬的時候,白墨緩緩開口,目光從每一個噬金鼠的身上掃過,最後落在了鼠禁身上,語氣有些沉重的說道:“鼠禁老祖宗,你應該知道,我不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