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師脈堂的堂主,羅生棠是如何位的,沒有誰比宋韻忝更加清楚。而羅生棠這些年所做過的那些事情,他也是心知肚明。
不說並不意味不知道。
“羅生棠,你想要做什麼?”宋韻忝漠然道。
“我想要做什麼?堂主,這不符合規矩。你知道的,現在是堂務整頓期間,所有事情都要暫時不予辦理。所以說今天這事,我認爲不能夠給白墨師脈金匾的。”羅生棠果斷道。
“這就是你的理由?”宋韻忝問道。
“是的!”羅生棠說道。
“狗屁不通的理由!”宋韻忝緊接着冒出來的話,讓羅生棠的神情當場爲之一變,再瞧過去的時候,臉上已經毫不掩飾的露出猙獰。
“宋韻忝,我敬你是堂主,所以纔會對你如此好聲好氣的說話。但你最好不要得意猖狂。你真的認爲現在的師脈堂還能夠和以前相比嗎?我留在這裏,已經是對師脈堂夠意思,你還敢如此和我說話,信不信只要我離開,這個師脈堂就會瞬間倒閉!”
“是嗎?你既然這麼想的話,我成全你。從現在起,你羅生棠便不再是師脈堂的副堂主。我以師脈堂堂主的身份,以師脈堂長老會首席長老的身份,罷黜掉你的副堂主一職!”宋韻忝隨意道。
轟!
石破天驚之語!
這下真的讓全場所有修士都感到震驚,沒有誰能夠想到宋韻忝不動手則已。一動手竟會是如此的犀利。別懷疑宋韻忝,他是有這種任免的資格。
昊天聖地家大業大,對於堂口的管理來說。除了堂主的任命權在聖地之中外,其餘的副堂主之類全都是堂主說了算。只要堂主想,隨時都能將其罷免。
只是擁有權力,卻並不意味宋韻忝會這樣做,要知道一直以來宋韻忝都是屬於那種與世無爭的角色。今天怎麼會爲了白墨如此的強勢動手呢?
“宋韻忝,你敢?”羅生棠怒聲道。
“我就敢!怎麼,羅生堂。你現在已經不是師脈堂之人,難不成還想要在我這裏鬧事嗎?真的要非常的話,我就有絕對的理由將你鎮壓。甚至抹殺掉,沒有誰敢找我的麻煩。”宋韻忝神情冷然。
真的是一個很有魄力的老頭!
白墨瞧着宋韻忝,突然感覺這個老頭越瞧越對胃口,像這樣的人才是昊天聖地的真正支柱。如果說整個聖地都是一些像羅生棠這樣的人。聖地又如何能夠號令羣雄?
“都是你!”
突然間。原本對着宋韻忝的羅生棠,狠狠的盯着白墨,眼中滾動陣陣殺意。
“如果不是你的話,我又怎麼會被罷免!好啊,以爲我多麼稀罕這個位置嗎?既然敢將我罷免,那我現在就不屬於師脈堂了。白墨,你殺掉我羅家之人,我現在就向你挑戰。”
“向我挑戰?”白墨嘴角斜揚起來。“我可沒有準備接受你的挑戰,我要是不小心將你給廢掉。豈不是又要面對你們羅家師脈無休無止的挑釁嗎?”
生死契約是昊天聖地之中一種死亡契約。只要簽訂了這份契約,除非是一方死亡,否則契約的力量便不會解除,想要以平局結束都是沒有可能的。
更爲重要的是,簽訂生死契約之後,生死各有天命,事後誰也不許找對方的麻煩,否則就將面臨整個昊天聖地的抹殺。
“羅生棠,你敢?”宋韻忝怒喝道,轉身瞧向白墨,“白墨是吧?我是師脈堂的堂主宋韻忝,我有件事情需要和你商量下,如何?現在給我個面子,咱們一旁商量商量。”
“什麼事情?”白墨問道。
“我想請你接管師脈堂!”宋韻忝想了下,倒是沒有隱瞞的意思,果斷的說出來。
這話說出口的剎那間,白墨便直接愣住,而羅生棠卻已經是破口大罵。
“宋韻忝,你以爲自己是誰?要知道這是師脈堂的堂主,不是副堂主。你有權任命嗎?實話告訴你,師脈堂遲早是要被取締的,別想在這裏做你的春秋大夢了!”
“你?”
宋韻忝知道羅生棠就是這樣的額嘴臉,但真正面對的時候,卻仍然被氣得不輕。要知道依着他的年紀,就算是羅生涯站在他面前都不敢多說什麼,如今卻要被羅生棠如此挑釁。
也就是宋韻忝這個人除了復興師脈堂外,沒有別的野心,否則換成是別的神士,恐怕早就動手了。
白墨將這一幕看在眼底,卻沒有多說什麼,直接站到了羅生棠面前,臉上的神情已經變的冷漠。
“羅生棠,怎麼說你都曾經是師脈堂的副堂主,而且就算是現在,也站在師脈堂的大殿之中。很難想像到底是多麼的無恥,才能夠如此翻臉不認人!
不過無所謂了,你不是很想和我對戰嗎?好,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就在這裏,我和你締結生死契約。”
稍微的停頓過後,白墨緊盯着羅生棠雙眼,“就現在,來吧,敢不敢迎戰?”
“我不敢迎戰?誰不敢迎戰,誰就是孫子,來吧!我羅生棠今日在師脈堂,和白墨進行生死之戰,簽訂生死契約。”羅生棠囂張的聲音迴盪開來。
在羅生棠的有意爲之下,這樣的聲音很快就傳遍了附近的師脈。聽聞到這個消息的那些神士靈尊們,一個個飛奔而來。
這麼好的大戲,怎麼能夠錯過?
“宋堂主。你和我所說的事情,咱們稍後再說,不過現在需要麻煩你當見證人了!”白墨說道。
“好。我來當這個見證人!”宋韻忝越瞧白墨越是感覺對脾氣,點點頭大聲道。
“痛快!”
白墨大笑道,“我白墨今天就以天路第一的身份,和羅家師脈的羅生棠對戰,締結生死契約,不死不休!”
“這下真的是玩的有點大了!”
帝婆娑站在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