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強勢讓第五嗜血爲之忌憚爲之恐懼。
但你就算再厲害,說出來的話實在是太瞧不起人,你這分明是將我當成了案板上的肉,隨意任你宰割。我第五嗜血好歹也是半步大神,怎麼能夠讓你這樣羞辱?
關鍵是第五嗜血並不認爲眼前這人能夠威脅到自己。
一個跟隨白墨前來第一神冢的人,就算是修爲強勢,和自己一樣是半步大神境界。都要知道,倘若說他們將境界全都打開的話,等待他們的就將是破碎虛空白日飛昇。沒有誰能夠改變這個規律,這麼多年全都是這樣過去的。
還是之前所說的那樣,除非是在第一神冢內自然晉級,不然任何裝腔作勢,採用某種祕術隱藏修爲進來的人,只要暴露,都是有時間限制的,都會被在最短時間內傳送出去。
半步大神同樣不例外。
“你是誰?”第五嗜血陰狠道。
“我是誰?這個很重要嗎?重要的是你很快就要變成白墨的囊中之物。我給你個機會,省的你一會丟人,現在就乾脆點認輸吧。”杏黃老妖很爲實誠的說道。
“簡直是豈有此理。”第五嗜血眼中閃動出瘋狂如同火焰燃燒般的光芒,身體錯動間一股強勢氣息轟然攻出,與此同時他嗖的便從當地消失,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是位於杏黃老妖身後,在他手中握着的是一把刀。
這把刀周身爲血色不說,刀身上竟然還佈滿九個血洞。每個血洞都響起鬼哭狼嚎聲音。一股股音波在雄渾靈力的侵襲中,一股腦的涌出來,鎖定杏黃老妖。至於說到什麼招數倒是暫時可以忽略不計,修爲達到半步大神境界,已經是能夠和天地溝通,只要是調動這種天地之力進行攻擊,就足以彌補招數上的缺憾。
咻!
然而讓第五嗜血感到意外的是。這種瘋狂不間斷的攻擊,竟然沒有能夠帶給杏黃老妖任何傷勢。杏黃老妖的身影從當地鬼魅般消失,不斷在宮殿中閃躲移動。像是在調戲第五嗜血似的,不斷勾引調動着第五嗜血進行攻擊。空中一道道鮮血向下滴落着。那股濃郁的殺意在鮮血中凝聚着,釋放出讓人膽顫心驚的氣息。
“恩公。”蒲殤出現在白墨身側低聲道。
“蒲殤,你們結束了?”白墨驚喜道。
“是的,已經全都結束傳承,我們現在已經全都成爲貨真價實的六階大妖。只不過我們也正因爲這樣,所以纔沒有辦法繼續留在第一神冢中,這裏是不會允許像我們這樣的大妖存在。只要是敢存在。都會隕落的。”蒲殤解釋道。
“都會隕落?那以前進來的那些大神?”白墨皺眉道。
“是的。之前進來的大神除非是有真正保命底牌的,不然十有八九全都隕落。我們兩個可不認爲有什麼保命底牌。而且我們所接受的傳承,那兩個前輩都沒有可能在這裏安然無恙,需要在地底藏匿神魂才得以保留,我們就更加沒有機會。這一戰之後,我們兩個人就要從第一神冢中離開。”蒲殤低聲道。
“這是好事。”白墨笑道。
“恩公,我們真的是不想要就如此離開,恩公對我們的恩情難以還報,只是這樣的一次殺戮,是遠遠沒有可能報答的。但我們卻是沒有辦法,就像是恩公所看到的那樣,那兩個神祕前輩其實是我蒲殤妖樹一族的前輩,如果不是這樣,他們也不可能讓我們承襲道統。現在他們兩個已經飛昇,我們只不過是在等待機會。
原來是這樣。
難怪蒲殤和杏黃會得到神祕男女的道統傳承,能夠感受到這裏的古怪異常,敢情那兩人就是蒲殤妖樹一族的。不過無所謂,這和自己是沒有什麼關係的,那兩人已經飛昇,蒲殤和杏黃也要在這裏很快離開。在離開之前,要是能夠將第五嗜血這樣的半步大神給制服住,讓白墨煉化掉成爲自己的傀儡,也算是不錯的事情。
“我有。”白墨點頭道。
大羅輪盤絕對能做到這種隔絕。
“那就行。至於說到周象他們,你不必擔心,他們現在都在修煉的最後結束階段,眼瞅都能夠離開。”蒲殤說了下這個後,再次瞧向正在對決的雙方,眉宇間不由露出一抹焦慮。
“真的是不能夠再拖延,還想着和恩公多說幾句話那,被這種蒼蠅給耽誤的話,實在是沒有樂趣。”
就在這樣的自言自語中,蒲殤的身影倏的從當地消失,宮殿上方猛然間冒出來一圈圈年輪。這些年輪呼嘯着涌向前去,電光閃石間就將第五嗜血包裹住。緊隨其後的便是第五嗜血的反抗,然而越是反抗,年輪束縛的越狠,到最後第五嗜血這樣的人,竟然在年輪的壓縮中變成了巴掌般大小的一塊年輪木。
第五嗜血就被封印禁錮在年輪木中央。
雙眼禁閉的第五嗜血,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會面對這種尷尬一幕,想要咆哮想要怒吼都沒有可能。那種年輪中釋放出來的威能,竟然深入到他的骨髓中,不斷消磨着第五嗜血的意志。
這就結束了?
白墨瞧着年輪木,再擡頭看着蒲殤和杏黃,直到這時候他都不敢相信這事是真的。一個半步大神竟然就這樣被擒拿鎮壓。要知道當初自己能夠殺死祖昌。所付出的辛苦所付出的兇險是難以想象的。怎麼到了這兩口這裏,一個半步大神就跟一隻蝴蝶似的,說抓就給抓起來了?這簡直是最爲驚人的舉動。
難道說這就是大神和半步大神的區別?
“傻愣着幹什麼,這個玩意就給你了,至於說到年輪術,我現在也傳授給你。你之前有領悟到的年輪術,所以能夠很快掌握。當你掌握後。就能夠對這傢伙生殺予奪。”蒲殤微笑道。
“真的是沒有想到咱們如此就要分開,還想着留在你身邊幫你做點其餘事情那。”杏黃老妖說道。
“天下就沒有不散的宴席。”白墨從蒲殤這邊接過年輪術後,沒有多少傷感。“咱們當初是怎麼認識的?絕對是不打不相識,要不是我接下昊天聖地的任務。也絕對不可能和你們兩口子認識。別管如何說,相見就是緣分。你們能夠在第一神冢得到屬於你們的道統,我也爲你們高興。
既然要分開,那就痛快點分開。你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