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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並不能從寬,反而會被母親大人來一頓金竹條子燉肉,然後被五花大綁的拖上江瀾清的家負荊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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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凡可以肯定,一旦這樣自己再也不會是她父母眼中的好女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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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張凡也沒有選擇不回答,因爲他知道抗拒是一定會從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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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只好一面快速又周密的在腦海中想合適的解釋,同時臉上堆出笑容,雙手推着母親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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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沒事,就是初中同學裏有一個女生,江瀾清她喫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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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靜邊聽邊點頭,江瀾清的性子她如今也是十分了解了,確實是一個愛喫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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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聽完兒子的話後,把手裏的金竹條子放了下來,看着張凡提醒道:“既然這樣你以後就跟其她女生保持好適當的距離,小江是一個好女孩,你不要辜負了她,不然有你後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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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媽你放心。”張凡點頭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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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洗個澡吧,一身的酒味。”盧靜又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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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立馬瞪了張凡一眼,威嚴滿滿的說道:“以後不許喝酒了,讓我再看到你喝酒,打斷你的狗腿。”
一秒記住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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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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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凡見她又準備拿起金竹條子,趕忙一股煙似的跑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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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腦袋沒入溫熱的水中,張凡的大腦清醒了起來,在吐了幾個泡泡後,重新將頭仰出水面,急促的大口的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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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李君宏說的那樣慢慢磨吧,總有一天會水滴石穿,讓她們接受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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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管是江瀾清和白雪雖然都對他失望至極,但是又沒有提出分手,這也給了張凡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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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舒服服的泡了一個澡後,張凡躺在牀上看着天花板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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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一個被命運眷顧的幸運兒,能同時得到她們兩人的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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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手機看着江瀾清和白雪的企鵝頭像,張凡想了想現在還是不要找她們聊天了,先讓她們用一夜的時間靜一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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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不管是江瀾清還是白雪都失眠了,等到早上起來才發現枕頭已經被自己的眼淚打溼了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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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瀾清看着鏡子裏自己紅腫的眼眶,趕緊用溫水洗了洗,不想讓自己爸媽瞧出了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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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早上你自己去樓下喫,我們跟你媽去門市上了,現在生意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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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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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凡停下腳步,擡頭望了望東南天空上的朝陽,手裏提着兩份麪包朝着江瀾清的家裏走出,恰好在樓梯間碰到了走下來的江之瀾和周豔清。
江之瀾看着張凡紅腫的眼睛,伸手拍了一下張凡的肩膀,小聲問道:“你們昨天是不是吵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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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過已經過去了。”張凡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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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了就好,我那時候跟她媽也是經常吵架,你們兩個現在才吵一架已經是出乎我的預料了。”江之瀾說完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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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豔清接着他的話說道:“小凡啊,清清性子是有點小氣,遇到什麼事你多讓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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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阿姨,這次是我的錯,和她沒有關係,都是我讓她傷心了。”張凡趕忙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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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張凡這樣說,江之瀾和周豔清心中都有了一絲寬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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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豔清取出一把鑰匙給他,小聲說道:“丫頭性子隨我,她氣消之前肯定不會給你開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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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阿姨。”張凡趕緊接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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擡頭看到張凡消失在自己視線中後,江之瀾不滿的瞪了自己妻子一眼。“你怎麼把家裏的鑰匙給他了,萬一他們兩個今後擦槍走火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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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走火早就走火了,我們閨女現在還不是好好的嗎?”周豔清也白了一眼自己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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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又說道:“我們女兒老早就有張凡家的鑰匙了,並且他們兩個遲早會結婚了,早一點晚一點也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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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一點我打斷那小子的腿。”江之瀾恨恨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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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人家張凡比你成熟,不然女兒早就大肚子了,如果像你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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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來了,別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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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之瀾打斷的周豔清的話,同時在心中嘀咕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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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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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他又發現,張凡這個小子挺對自己胃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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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抽菸、不喝酒更不會打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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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如果是那時候的自己,絕對不會吵架第二天就給周豔清買喫的,還是一大早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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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凡站到江瀾清家門前,看着手中的鑰匙,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先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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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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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瀾清聽到敲門聲後,立馬穿好拖鞋來到了客廳,她還以爲是父母忘記了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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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在開門前,她還是警惕的問了一下。“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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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婦,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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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凡的聲音隔着鐵門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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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你媳婦,你媳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