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飯很豐盛,餐桌上擺滿了盛菜盤子,雞鴨魚肉應有盡有。
張凡說他們四人吃不了這麼多,張蓁蓁卻不聽,她只想把她想做側菜做出來。
到最後所有人都喫得肚子脹鼓鼓的,就還有將近一半的菜沒有喫完。
“我說了喫不完吧你就是不信。”張凡白了一眼張蓁蓁,他的性子不喜歡浪費。
張蓁蓁一邊把剩下的菜端入冰箱裏放好,一邊隨意的說道:“我們幾個晚上還有可以喫啊現在天氣纔剛剛變熱,放得。”
白雪聽到張蓁蓁這話,臉上露出歉意的神色。“蓁蓁姐,最近幾天我媽管的嚴,我晚上必須早點回家。”
又對着張凡和江瀾清說道:“要不你們就在這裏玩幾天吧”
張凡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張蓁蓁就搶先替他做了決定。“那你們下午早點回去,正好我明天要去潭州談廣告合同。”
“真的”張凡問道。
“當然是真的,我還騙你不成”張蓁蓁先是兩眼翻白,用這種方式表達對張凡居然不相信她的不滿。
接着又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一臉認真的表情說道:“廣告已經拍好了,我想盡快投放,這樣銀行那邊也能更放心貸款給我們,畢竟這可是一筆大錢,即使有政府幫忙也不是能容易拿到手的。”
張凡如今對於未來女孩的事情並沒有張蓁蓁精通,聽她這樣說也不疑有假。
其實張蓁蓁的話半真半假,當她放出未來女孩想要貸款的消息後,就連四大行蓉城分行的行長都主動表示願意貸款給未來女孩,她讓楊默去談只是爲了爭取更優惠的利率。
本來她是打算下週一去潭州,只是既然白雪不能再蓉城逗留,爲了不讓張凡陷入兩難,她就只好把日程提前。
江瀾清慵懶的躺在沙發上,有規律的揉了肚子,這時候她突然看向張蓁蓁問道:“蓁蓁姐,這筆錢有多大”
張蓁蓁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用手指彈了一下張凡的腦袋,笑着說道:“你問他就行了。”
隨後她又話鋒一轉,語氣變得嚴肅認真起來。
“清清,不管這筆錢是多是少,既然你以後要掌管未來女孩,你肯定要明白一點,你和張凡應該是不分彼此的,他的就是你的,你的......”
“知道,我的還是我的。”
江瀾清打斷了張蓁蓁的話,又眯起眼睛看向張凡問道:“老公,你說是不是”
對於這種只有一個答案的問題,張凡從來就能給讓江瀾清滿意的回答,連連點頭。
“是是是。”
白雪聽着他們的討論,突然發現她摻合不進去,這讓她感到了悲傷。
同時也在認真地思考她今後到底是幫張凡做飯帶孩子,還是跟江瀾清一樣獨當一面。
白雪此時的腦海中就像有兩隻鯊魚在打架,只是它們一時半會兒分不出勝負老。
張凡因爲注意力都被江瀾清和張蓁蓁拉了過去,他到沒有發現白雪的神色有些不正常。
倒是張蓁蓁看出來白雪臉上的寂寞,便主動把話題又轉回到了他們三人身上。
因爲張蓁蓁是看着白雪問的,所以白雪率先回答道:“我們準備暑假學車,等學完車也差不多就要開學了。”
“哦,這樣啊”
張蓁蓁輕輕點了點頭,又主動笑着說起了她曾經學車的趣事。
“我當時一直練習不好倒車入庫,教練和令月姐都想放棄我了,到最後還是小凡教了我一個小竅門我才學會。”
“是嗎張凡你給我們說說嘿。”
看着張凡的注意力都在白雪和江瀾清身上,張蓁蓁內心鬆了一口氣,還好她反應快,不然就真哭喪着臉了。
閒聊的時間也是過得飛快,直到江瀾清接到居明紅的電話,詢問她到了蓉城沒有,張蓁蓁才從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同時對張凡說道:“暑假好好陪着清清和白雪耍,有空我回來看你們。”
“不要太累了,暑假給自己放一個長假。”張凡提醒道。
“會的。”張蓁蓁輕笑着點了點頭。
說罷又對着三人說道:“我去公司了,下午你們走之前提前給我說一聲,我送你們。”
“肯定的。”張凡點頭答應下來。
張蓁蓁換好衣服匆匆忙忙離開了,江瀾清和白雪看着被她關上的防盜門不約而同的嘆了一口氣。
“蓁蓁姐真的很捨不得我們呢”
“是啊”
張蓁蓁以爲她的笑容能夠很好掩飾她的傷心,殊不知不管是江瀾清還是白雪都是故意找起話題讓她開心的。
“她鑽進牛角尖了,以後又不是不能常常見面。”張凡小聲說道。
“但是我們去京城了她肯定沒有這麼方便,並且那時候蓁蓁姐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和我們住在一起了。”江瀾清輕聲說道。
白雪跟張蓁蓁的感情淺一些,她到沒有張凡和江瀾清那樣傷感,想多說兩句也不知道說什麼。
深究其原因,張蓁蓁本來可以和他們多相處一個暑假,只是因爲她不能呆在蓉城就只好主動成全她。
對於這種事情白雪也很無奈,她無法讓她母親現在就同意她跟張凡同居。
張凡看到了白雪臉上的自責,伸手揪了一下她的鼻子。
“又不是你的錯,並且人生很長,一個暑假算什麼以後姐也會有她的家庭。”
“嗯。”白雪點了點頭,臉上重新有了笑容。
江瀾清這是把衣服脫下來扔給張凡。“你幫我放到洗衣機洗了,下午還有拍照,我去洗個頭。”
白雪十分羨慕看着江瀾清,又雙手捂住張凡的眼睛,推着他朝着陽臺走出,同時不滿的說道:“不許看,你又不是沒有看過。”
“白雪,這話不是應該我說嗎”江瀾清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
她不想理會白雪的小心眼,又主動對着白雪說道:“你來幫我洗頭,我怕張凡洗着洗着就想幹別的事情了。”
對於江瀾清的要求,白雪自然是求之不得,要知道這可還是她的蜜月期,要說讓張凡跟江瀾清做了那事情,她非要哭鼻子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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