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來人,她懵了一瞬。
對方,也是愣住。
下一瞬,待弄清楚根本不是自己胡思亂想的時候,夏星空猛地回神,尖刻的驚叫出聲:“夏星晨,你怎麼會在這兒?!”
“”夏星辰喉嚨乾澀。就算是想解釋,此刻也說不出話來。
她想走,可是夏星空氣得臉都白了。盛氣凌人的揚起手,’啪——’一聲脆響,她一耳光就狠狠的扇在了夏星辰臉上。
她早要躲的。
可是,實在是病得太厲害,以至於這一巴掌捱了個結結實實。夏星辰巴掌大的小臉,當下就紅腫起來,五指印特別明顯。
這一巴掌下來,整個人更是渾噩,思緒不清了。
“星空,你幹什麼?”許巖一出來,就見到這畫面。
眉心一跳,已經心疼的把夏星辰攬進了懷裏。
“讓我看看,痛不痛?”
夏星辰掙扎着,要從他懷裏出來。他沒有鬆手,只是失望的盯着夏星空,“星空,星辰是你姐,你怎麼能打她?”
“許巖哥,你爲什麼要句句都護着她?難道你都看不出來,她對你根本就不安好心嗎?”
許巖苦澀一笑,他倒真希望她對自己不安好心纔好。
可惜
不安好心的,只是自己
“你在外面等我吧,我想和你好好談談。”許巖把門拉開,逐客令很明顯。而後,又不由分說把昏昏沉沉的夏星辰打橫抱了起來,往裏面走。
“許巖,我不准你走!你站住!”夏星空纏上來。面上的怨恨,已經熊熊燃燒起來。
一個病人,加上兩個清醒的人都沒有注意到門外,此刻有人正好將這一幕拍了下來。
“人找到了。”冷啡到總統府,說話特別小心翼翼。
“您自己看吧。”冷啡不敢言,把手機上拍下的照片遞過去,“這是手底下的人剛傳過來的。”
白夜擎一看那照片,面上的森寒像是能將手機屏幕盯穿了一樣。
長指,繃緊。
書房內,一瞬間便冷下來,高氣壓壓迫得讓冷啡都不敢呼吸。
那照片上夏小姐正躺在許巖懷裏,小鳥依人的樣子,兩個人要多親密有多親密,和普通的情侶沒什麼兩樣。
“那現在要去把夏小姐立刻接回來麼?”良久,冷啡摸不清楚他的想法,戰戰兢兢的問。
“接什麼,她不是很好麼?”他聲音冷得不能再冷,把手機給冷啡扔了回去,“回去睡,不必再管她了!”
“”冷啡接了手機,半信半疑的從書房裏出來了。
難不成,總統先生還真能不管夏小姐不成?
果不其然,人還沒走出總統府呢,就被一個電話給叫住了。
公寓樓下。
夏星空含淚不可置信的盯着許巖,“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對不起。我們取消婚約吧”
“就爲了夏星辰?許巖哥,我不要!如果因爲我剛打她那一巴掌你和我生氣,我給你道歉。我真的不知道她生病了。”夏星空纏住許巖的手臂,像是抓住最後一根稻草。
許巖將她的手拉下來,“對不起,星空,其實這些話和今天的事沒有關係。我早就想要和你說,只是一直找不到一個好的契機。”
“許巖哥,你不能這麼對我”
夏星空哀求着。還想說什麼的時候,幾束強烈的燈光從小區外遠遠的照進來。
兩人下意識朝那邊看過去,燈光刺得他們睜不開眼。
而後
幾輛奢華的車,緩緩從外面浩浩蕩蕩的開進來,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