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梟一手還摁在她臀上,有些不甘心,“你對我,就一點感覺都沒有?”
“”她睫毛顫抖了下,緩緩擡起來,看他,“你平時對納蘭也是這樣橫衝直撞,不管人死活?”
“!”夜梟臉色僵冷,“我們的事,不要把她扯進來。”
她訕訕一笑,“也是她看起來那麼嬌弱,恐怕也受不得你這樣的蹂丨躪。那你還做不做?做我就受着,你要不做我進去敷藥”
“做個屁!”
他沒好氣的吼了一聲。
受着?
和他左愛,對她來說,真的就這麼難以忍受?
夜梟猛地抽身出來,白粟葉痛得悶哼一聲,雙腿不穩,差點滑落在地。被夜梟直接打橫抱了起來。
她白皙的大腿上,滑下來的點滴血跡,讓他眉心突突直跳。明明就想看她受折磨,可是,現在看她流點兒血,卻是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白粟葉是真的疼。也沒有掙扎,只任他抱了自己回房間去。
他打開燈,在她牀頭胡亂的翻着。
“你找什麼?”
“那晚買的藥呢?”
白粟葉微微一怔,睜開眼看着他,“你說那藥,是你那晚臨時去買的?”
夜梟翻東西的動作一頓,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因爲心急,竟然說錯了話。
薄脣,繃緊了些。
一會兒後,側目,嘲弄的看着她,“怎麼?以爲我特別買給你的?”
“”白粟葉的心,又沉下去一些。自作多情的事,會顯得很可笑。她把自己埋進枕頭裏,有氣無力的道:“你不用找了,藥我擱在家裏忘了帶還有”
她頓了頓,從枕頭間又擡起頭來。
“你以後可不可以把技術練好了再和我做?這麼糟糕的技術,真讓我同情忍了你這麼久的納蘭。”
以前,沒發覺這女人這張嘴有這麼可恨。
白粟葉沒再搭理他。
‘砰——’一聲,門被甩上,出去了。
她趴在枕頭間,眼淚不自覺地從眼眶滾出來,打溼了枕巾。
本想去洗個澡,可是,動了一下身體,便覺得疼得厲害。她索性就趴在那,一動不動了。
本以爲自己會這樣一睡睡到天亮,可是,三十分鐘後,門又被擰開了。
她只聽腳步聲,就知道是夜梟回來了。她有些怕他又獸性大發,折騰她,索性閉着眼窩在枕頭裏裝睡。
還好,他並沒有開燈,黑暗是她的僞裝,讓他不至於輕而易舉就把她看穿。
“睡着了?”夜梟站到她牀邊,試探的問了一聲。
她不回答。總不能她睡着的時候,他還來強迫她。
正這麼想,下一瞬,身上的被子被驀地掀開。
涼意襲來,她眉頭淺淺蹙了蹙,還沒等回過神來,繼而,身側的位置驀地下陷。男人如火般的身軀貼過來,靠近她。
她佯裝不安的側了側身,防備性的用背對着他。這男人到底要幹什麼?
身後,能感覺到窸窣聲。她始終不敢睜眼,但還是明顯感覺到男人的手,從她凌亂的裙子下探進去。
“夜梟”忍無可忍,她哼出一聲,把他的手給攔住。
她轉過身,看着他。
房間裏由黑暗籠罩着,可是,她被眼淚沖刷過的眼睛在黑暗裏,更是透亮。這會兒,那雙眼裏,帶着幾分牴觸和惶恐。
夜梟看得清清楚楚,胸口憋悶。沒想到,現在的白粟葉還會有惶恐!怎麼?她把自己當洪水猛獸了?
“把手拿開!”他冷酷的命令。
“我知道你想折磨我。”她疼得連說話都沒什麼力氣,“不過如果你真是急不可耐,爲什麼不去找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