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來無恙。”唐宋道。
白粟葉淡淡一笑,“沒想到你還和以前一樣,熱衷泡妞。”
“你這就看出來,我剛是想泡你來着?”
白粟葉摁了摁疼痛的眉心,“大醫生,大天才,我頭痛,有東西讓我解解酒嗎?”
“解酒沒有,不過解悶倒是行。”唐宋雙手兜在口袋裏,瞥了眼一旁的某個包廂,試探的、小心翼翼的道:“夜梟在那,要不要去打聲招呼?”
看來,他不知道現在她和夜梟早就已經有了交集了。
“還是不了,你們玩吧。我這副樣子,去了也是掃你們的興。我還有應酬沒散。”
白粟葉沒有和唐宋多聊,轉身,踩着高跟鞋,勉強維持着優雅,進了洗手間。
唐宋進包廂的時候,只見某人黑着臉坐在正中央。一羣女孩子,原本興致高高的來,現在都戰戰兢兢的像小雞仔一樣縮在角落裏,離他遠遠的。
“什麼情況啊?”唐宋莫名所以的掃掃這個掃掃那個。
那羣女人搖着頭,畏畏縮縮的看着夜梟,都不敢說話。唐宋沒好氣的踢了他腳一下,“你搞什麼?我是帶你來找樂子的,你這一副冰山臉,還叫人怎麼樂得起來。”
難怪那羣女人要怕,他跟夜梟都20多年好兄弟了,見着還怕呢!
“這就是你所謂的教我怎麼操女人?”夜梟說出的每一個字都冷酷得像是從脣間擠出來的一樣。
“嗯哼”唐宋挑眉,屁股挪他身邊去,“女人最瞭解女人的需求。你把她們弄爽了,回去自然能把納蘭收服得服服帖帖。”
夜梟一記冷眼掃過來,性感的薄脣僵着,抿成直線,什麼都沒說,理了下西服,大步而去。
“喂!等一下,夜梟,我還有話和你說!”唐宋把他叫住。
唐宋雙手抱胸,得意的挑眉,“我倒是可以不說,不過,你要不聽,肯定後悔。”
夜梟根本不願意搭理他。唐宋見他根本不上當,氣得不行。索性就直說了,“我剛遇上白粟葉了。”
夜梟的腳步,驀地停下來。
“什麼?”
“白粟葉啊,就十年前那女人。”
“別說廢話。”
“也是,像她那樣的尤物,別說是十年,就是過去100年,你應該也還記得。”
“你是不是嫌命太長了?”
殺氣騰騰的目光,讓唐宋立刻收斂了,趕緊說事兒,“她好像喝了不少酒,我剛看她又繼續進去應酬了。如果我沒看錯的話,裏面都是清一色的男人。你知道的,一位大美女,被人灌得醉醺醺的,身處狼窩,很危險的。不過”
唐宋攤攤手,“你現在只怕是巴不得他進狼”
‘窩’字還沒說完,夜梟就已經拉開了門。
“喂!你不會吧。當年被她耍成那樣,現在還想去英雄救美?”
夜梟腳步一頓。而後,涼涼的開口:“狼窩裏再多一頭狼,不可以?”
唐宋一聽,特別興奮,“那能多一頭肯定也能多兩頭,我跟你一起去啊。”
“你什麼時候見過狼窩裏混得進一頭豬了?”
“”唐宋抓狂。靠!罵誰豬呢?
有見過這麼風流,這麼倜儻的豬嗎?
夜梟已經出了包廂,唐宋還想跟上去,被女人拉住了。“唐先生,你不能就這麼走了。”
“怎麼?”
“剛剛夜梟先生折了我們姐妹一條手臂,這醫藥費”
“你姐妹做什麼了,惹夜梟這麼火大?”唐宋邊掏錢,邊問。